“好，那我今晚跟她表白。”
“行啊，那准备一下。”
吃完饭，带柳青去商场买了套像样的西服，订了一束玫瑰花。
回到别墅，等待夜幕降临。
张小凡百无聊赖，忽然微信收到了林菲发的一个淘宝链接。
点进去一看。
原来是付款链接。
总金额5万多。
张小凡毫不犹豫付款。
那边，林菲试探的心思彻底没了。
因为她知道，这个舔狗的钱已经被她忽悠了，如今这5万，应该是跟家人或朋友借的吧？
这让她越来越舍不得张小凡这条忠实舔狗。
于是，微信发了句：谢谢。
张小凡脑补：今天你主动找我了，你甩给了我一个淘宝链接让我帮你付款，这是你让我给你买的第五百次东西，我付了款你对我说“谢谢”，这让我感觉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了，真的是越来越爱你了。
“叮，奖励舔狗值10点。”
带着柳青参观了别墅，他第一次来到这么豪华的套房，不由感叹道：“凡哥，你这是发达了啊！”
“房是租的。”
“这房子租金一个月得十几万吧！豪横。”
“低调低调。”
柳青喝着肥宅水，露出了羡慕的神色。
想他作为老师，月薪却是微薄的可怜。
真是不堪回首。
“你现在做啥生意啊？”
“鸭子。”
“别闹，说正经的，我也想变有钱人。”
“想有钱？想想就可以了。”
张小凡感慨，成长就是将你哭声调成静音的过程。
发小摇头苦笑的模样，就像喝了一碗陈醋。
酸溜溜。
这年头，有钱才好办事。
世界上如果有钱办不到的事情，加钱一定可以办到。
“不过，凡哥，你还在跟林菲谈对象吗？”
“是啊，怎么了？”
“我跟你说个事，你别生气。”
“好，你说。”
“我听朋友说，她玩的比较花，跟好几个男的有接触。”
“柳子，扎心了。”
被柳青安慰地拍拍肩膀，张小凡内心深处毫无波澜。
扎心？不存在的！心都没有扎哪里。
自从有了系统，所有女人都只是他的工具人。
别看现在，他是林菲的“提款机”。
等有一天，他玩个突然消失，你看林菲还能不能再回到平凡人的生活。
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这是毁掉一个人的最好方式。
张小凡刷着手机，看到一些网络短视频，鼓励人们闷头干，努力工作。
他只想说，出身好的努力是为了成功，而大部分人是为了活下去。
如果没有系统，他只是个一无所有的屌丝，身无分文。
问世间钱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对于张小凡来说，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大部分人还相信这句话。
普通家庭的试错成本，可能只有几次。
富人家庭的试错成本，远不止几次。
嘟嘟嘟。
一个电话打进来。
张小凡接起，到耳边就是一阵震耳欲聋的咆哮。
“张小凡，你特么能耐啊！三天不来公司上班，打电话联系不上，还想不想干了！啊？”
这是公司主管朱静，一个更年期老妇女。
没等张小凡说话，朱静一阵骂骂咧咧：“待会发你一个项目需求，赶紧赶工做完设计。”
“明天早上来公司我就要看到成品。”
“做不完，你特么给老娘卷铺盖滚蛋！”
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
张小凡翻了个白眼，以前自己忍气吞声，唯唯诺诺，那是因为老子缺钱。
现在咱有钱了，谁还巴结你一个小领导？
柳青在旁边也听到了。
顿时，帮腔道：这老娘们儿吃枪子了，这么泼辣，兄弟把手机给我，帮你骂回去。
张小凡摆摆手，示意不用。
明天去一趟公司，收拾东西走人就行。
成功人士要有格局，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生气。
事实证明，马云成功跟长相没关系，姜尚成功跟年龄没关系，而成功跟普通人也没关系。
张小凡觉得，自己应该不算是普通人。
应该跟成功，沾了点边角料？
夜幕降临。
柳青拿手机等了很久，终究没有等到对方的回复。
看聊天记录。
下午13点。
柳青：今晚有空吗？赏脸吃个饭吧！
下午14点。
柳青：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想当面跟你说。
……
等到九点半。
对方终于回消息了。
李苒：我在忙。
张小凡摇摇头，这件事基本有着落了。
当别人和你说忙，是她要留时间，给更重要的人。
细看柳青编辑消息：好，那你先忙，我不着急，等你有空的时候再约。
张小凡扶额苦笑。
得，又是一条舔狗，同病相怜啊。
柳青待了一会儿，就回家了。
张小凡坐在沙发上，下意识打开林菲的聊天窗口。
张小凡：你卸妆了吗？
林菲：没。
张小凡：方便语音吗？
……
没回消息。
张小凡拨打了语音电话。
对方提示正在通话中。
此刻，林菲正在和许辰煲电话粥，两个人聊着周末放假的规划。
张小凡看了银行余额，刚好2000。
他默默在微信转了520，支付宝1314，剩下166在网上下了个订单，买零食和一盒咽喉片。
日常脑补：
今天银行卡最后的2000，给你微信转了520，支付宝1314，还剩下166。晚上给你发消息你没回，语音总是正在通话中。
我知道，你在和你的宝贝连麦，好吧没关系，宝宝我爱你，所以我不生气，剩下166块我在网上买了你爱吃的零食，还有一盒咽喉片给你寄过去了，希望你保护好嗓子，我爱你。
“叮，奖励舔狗值10点。”
查看个人面板。
【宿主：张小凡】
【舔狗值：20】
【余额：0.00】
【功能：颜值检测】
【舔狗对象：化妆后的林菲，陈美华，李洛秋】
虽然余额花完，但他并不担心。
还有20舔狗值。
而且贪图小利，难成大事，要贪就贪大的。
前期慢慢发育，一波舔狗行为出其不意，从而获得海量舔狗值。
舔狗，要有舔狗的觉悟。
不就是给女神买买买吗？
只要舔狗愿意买，别墅真的靠大海。
张小凡躺在沙发上，感慨万千。
咱以前，是睡觉睡到手抽筋，数钱数到自然醒。
如今，百万身价，家住别墅。
试问，哪个舔狗有他的实力？
他应该超过百分之五十的舔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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