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原本在一旁打瞌睡的老头也惊醒过来,他沉着脸仔细打量着这几个年轻人。
华茂臻忍不住问道:“你女儿真的是精神病人吗?”
老太太反问:“你们看我女儿像是精神病人吗?”
华茂臻摇了摇头,表示并不认同。
程飞也表示同意:“我看不像。”
余跃追问道:“是谁给她鉴定的啊?”
老太太无奈地说道:“谁鉴定的?当然是精神病院了。唉,进了精神病院,我女儿就算不是精神病人,也要被折磨成精神病啊。”
几个人听了这话,感到有些奇怪和意外。
忽然,老头急促地咳嗽起来,老太太慌忙地看向门外。原来,门外有个可疑之人正向里张望。过了一会儿,那人走了进来,问道:“刻字吗?”
老头略显紧张地回应道:“刻字?”
“是啊,刻字。”那人回答。
老头装作镇定地问:“刻什么字啊?”
可疑人眼睛盯着几个年轻人说:“你这里有客人啊?”
老太太赶紧解释说:“啊,都是我女儿的朋友。”
可疑人点了点头,随后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老头沉下脸来说:“肯定向他主子汇报去了。”
华茂臻追问道:“他主子是谁啊?”
老头正要回答时,被老太太打断:“你们啊,说话就和我们小镇上的人不一样,很像电视机里面和收音机里面的主持人的声音,真好听。”
余跃解释道:“是普通话。”
“是啊,普通话。”老太太附和道。
华茂臻继续问道:“大妈,你女儿被抓进精神病院,为什么不去报警呢?”
老太太听了这话,顿时哭起来:“我有什么办法啊?人家都说我女儿是精神病啊。”
程飞这时质问老头:“你怎么就像没事人似的?你虽然老了,但你是你女儿的爸爸啊!你不主动去救你女儿,还指望别人去救吗?”
老头听罢,面露难堪和悲伤,也捂住脸颊哭了起来。
在这个小镇上,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而这次的遭遇或许只是冰山一角。几位年轻人意识到,他们可能已经卷入了一场复杂的纷争中。他们决定要进一步调查清楚,帮助这个可怜的家庭。然而,他们将会面临什么样的挑战和危险呢?这一切还有待揭晓。
在一个宁静的小镇,天空中飘着几朵松软的白云,阳光洒在镇子的每一个角落,似乎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自然。然而,在这个小镇上,却流传着一个令人叹息的故事。
老太太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手中轻摇着一把旧时的团扇,缓缓地说:“唉,我们已经习惯了,要是指望我们救我们女儿,那,除非是我们死了之后变成老虎狮子吧。现在,我们就是这小镇上的兔子,绵羊——我们要是不老老实实的,也会被人家整的,到时候,更没有人救我女儿了。”她的眼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眼角微微湿润。
老头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深深叹了口气道:“唉,我们啊,不让门郁回来,就在一线城市租房子生活,可是,这孩子怎么就不听话呢?为什么一定要回来自找麻烦呢?唉,真是啊,唉这孩子啊,真扭憋啊。”他的声音中透出无尽的失望和困惑。
看来,这老头和老太太说的话都是真的。在一线城市的一栋豪宅里,几个大学生和那个美丽女孩的谈话,还有那份合同,还有这一路上的互相观察,让几个男生都相信,门郁肯定不是个精神病人。
那么,到底是谁把她送进精神病院,并且坚持说她是精神病人呢?这个谜团让人费解。
几个人口袋里的钱都已经所剩无几,也别指望向门郁的家人索要那两万元的报酬了。即使起诉到法院,官司也不能胜诉,因为,门郁在这个小镇被称为“美女精神病人”。
他们决定到外面的餐厅吃点饭,然后就按原路回去。
走到街头,那个可疑的人还在刻字部外面鬼鬼祟祟地监视着刻字部。见几个来自一线城市的年轻人出来了,他迅速拿起手机打电话。
几个人走进一家小餐馆,要了最便宜的饭菜,狼吞虎咽地吃过后,就打算找车回去了。忽然,程飞一拍脑门说:“哎呀,怎么刚刚没想到呢?在一线城市不好买火车票,到了这里不就好买了吗?”
冯清说:“确实如此。”
华茂臻皱了皱眉头,“可是,这个地方怎么连火车都没有啊?”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向路人打听具体情况。经过一番询问,他们才得知,如果想要坐火车,必须从小镇上坐汽车到县城,然后再次换乘汽车到市里,那里才有火车站。这一串复杂的交通路线让他们感到颇为无奈。
“是啊,应该多建大学,解决老百姓的出行问题和上学问题。”另一个同伴补充道。
年轻人总是这样,时而郁闷,时而激愤,时而开心。只要是同龄人在一起,大家就能感觉到一种天然的快乐。程飞尤其擅长调节气氛,他打趣地说:“我们这就是黄粱美梦一场,刚刚惊醒,发现小米饭还没熟呢。”
余跃也在沉思,他想:“亏得那个叫门郁的人被抓走了。不然,自己如果真的成了门郁的未婚妻,门郁要是对自己要求这要求那的,自己肯定抵挡不住门郁的诱惑和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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