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这里艰苦在生息和开僻。但他们,绝对不是原始的人类,也不是那些依然原始生存的土著。他在这里开僻出了一个很新的世界,这,便是凤凰村。是带着先进的农业耕种技术和先进的当时文化,在此繁衍子、孫后代。风光美好的意唸,现代人看来也并不落后,地杰人灵,优秀的人物,往住和这些自然环境不能分开。勤于劳动,是一种珍贵的价值产物,它创造了精神与物质的丰袼。他们存在后来的希望,并用丰富的想像和创造的能力,互相连系起来,形成了它整个时代特有的产物。即使“风水”二字,包含了它、很多方面思想和思维方式。包含了那时代的很多方面的愿望。当然,这愿望里还有很多类似玄妙的地方。
墙基,这里说的可是最初时的那个窝棚,它应该就在现在村子的中间。后来子孫繁衍了极多,就在四周建造新的房子。子孫越束越多,这些房子也建造了很多了。直到今天的千、百年后,形成了我们看到的现今的格局。
……他是经过一路寻踪来到这里的。他是带着先进文化、生产力的思维头脑,来到这里的——那个时期的文化知识、吃苦耐劳,向没有人迹的地方去寻求,一方风水宝地。去获得自已的希望。包括逃避一切战乱、逃避一切压迫,包括对一切压迫性质的反抗,这些全是古老文化下的平凡、普通人的思维方式。尽管,这些思維,又产生在自己复杂的矛盾里。古代的思想家程颐、朱熹都没有办法,将这既统一又对立的思維结合起来。他们一生所做的,就是为这个努力,结果,还只做了一些观唸上的理论,而沒有实质思维的统一。他也永远做不到他能力范围之外的,在一些理论下,不得不与老聃靠拢。
这就使他的理想也显得不尴不尬。但它又不像老聃说法,层意上,则以他自己为根本立足点。形意上继续了孔、孟,去他们庙里吃配享。但又脱离了孔、孟之学。形式上又仍然要保持孔、孟之学。既得不到自已的创意,就从老聃那里吸收了一些成份。但在事实上,儒、道二家的理论既相互对立,又根本上显得毫不相干。反而使他们的观点,逾显得偏狭了。
故是它也不像老聃的说法。观点上,对老聃的思想学说应提批评这态度。我们认为,《道德经》是部那样奇扭的文字,显得难懂。然而,他摆足一个“玄”字阵,去解决那些问题,这尽量使你死劲往里面去钻。扭来绕去,总算使你破阵而出,回头一看,其实只有八个字,“道不可说、返其自然”。那怪老头可谓也怪的十分了。细细看去,简及如同妖魅,又能妖魅一般数千年!应当说,他这里没有活人的理论,从来是说不通的,但对死人却十分有用。死后毫无盼望,却可慰籍地下。人间一切苦难、一切奋斗,一切未竟的希望,都是一场活着的游戏,既毫无轨迹,返首一看,尽在胡闹,但显然又说不过去,便一玄字做文意,整部文章都机关重重。然又满口尽是迷津要问,难懂又尽是无用之文。其实自已既满口胡言,自己又说不清楚,都用一个“玄”字去替。又字字在说“当心机关”!偏偏又是将人们往机关里边引。但这理论也不尽然,充诉着内在的矛盾。一部“道德经”,其实是一部“矛盾经”,它是世间无法解决的茅盾性。“你要入我的道,当心机关,尔一步不慎、死无遗憾!”既到这里来,悔之晚唉!仔细品来,文中明显有如此意语。等你走过这些险隘重重时,终点原来是一片空墟!也不必再求了,已经到了最高境界,在这里已经为你掘下一座空虚的坟墓。这里的空墟地,已经为你准备自然的归宿……于是,所有的矛盾,包括了老聃自已的一身矛盾,都在这个空墟地得到了总结。他骑着青牛、实质的说,是一匹毛驴,因为幽谷关那地方,是找不到青牛的。那里既干又寒,不利于青牛生息。匆匆要出此关时,被守将拦下,问他要文章。他就写出这部不着边际、杂而无章的东西如以塞责,骗过守将,然后方得越关去之。
他又因何要过幽谷关?千古奇谜!但也并非是没有破绽可寻:或者他是被迫出走的,守将得到那部文章之后,肄自将他放了。但是什么原因逃出去?而谜题也就在这里。
程颐与朱熹称为大儒,孔子和老聃的思想显然不同。他们虽然是同一时期的人,但老聃的年龄显然要大了一些。对于“道法自然”,孔子是提出自已明确见解的,他说的是“道法在天”,前者认为人的意志无须统一,尽可欲所欲为——后者则认为,意志是必须有所统一的,不应该是有所放任的。天,虽然高的遥远,举手摸不着,但天是信唸,令人充满希望的,它不会便人失去信心,而是引循去持续奋斗。这里既不符合自己,就到别处去寻找。这里既找不到自己的幸福,別处就一定能够找得到!天能便你增加信唸,进一步求索。过了这一架山,黑暗已经到了尽头了,前边就是光明……追求光明,这就是光明,这就是“人”的法则。
在后世程颐,朱熹的文章里,虽然也强调“天”的“意志”,就再也看不到这种光明了。而“人”、犹其是普通人的地位下降的可怜。无地位可言。而且还等级森严。当然,这里面又渗杂了释家的思想,而释家则为等級森严为著。假若在儒家的早期、那些原始著作里,还能看公正与自由的阳光,在宋代之后,便是再也见不到了。所谓“三家合一”,硬扯在一起,假若说释与道还有一些勉强相似之处的话,儒与这二家根本风牛马不相如——与它们,终将老死不相往来。儒学明显提出“以人为本”、提倡民本,而宋代之后,“人”与畜性,几乎是在同一规则上,毫无希望,这是对平民而言。可以任受宰割、毫无盼求——孔子逢一妇人在一座坟前痛哭,便教子路去问什么原因,原来她的丈夫为暴政所害、儿子又被猛虎所噬。但她不敢言为暴政所害。孔子叹道:“苛政猛如虎!”但在程颐、朱熹这里,这一切又是理所应当——普通人,在那里连蓄性都比不上,称为“蚁民”。而“蚁”是一个蚧壳小动物,它的等级应该比兕、豸、犬、羽等类,更低性质的动物,又是肉眼可见之下,低得不能再低的动物。在他二人这异类的推动下,暴政与猛虎伤人都是应该的。因为起暴政者,他的地位是一切动物里,地位等级最高的、而猛虎的地位等级,也比普通人不知高多少,吃人都是应该的。在道学里,人无非是草芥而己;在释家里,人与猪、狗、一切树木草芥没有什么区别——却都打着“救世”的幌子。这仍然是风牛马不相如。殿宇里虽然供奉着人像,释家、道家都是。但这与普通人又是风牛马不相如。释家称任受今世苦难,虔诚奉侍,下世超生,与道家做“好人”面无“丝怨”,方能“得道升天”,原是同出一辙、而被程颐、朱熹拿去,变成了“饿死不失节”。儒家原本的“人本”已经丝毫不见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原本之意互相都可监督的,这里演变成了上加逼迫。凡人都要坚守自己的正义立场,演变成了上、下之间的强势压迫。释家拿这一套骗人,和尚们吃得头大肚圆,又道家拿这一套骗人,修下道观如同宫殿,而程颐、朱熹拿这一套骗人,故秦桧、李宏章、慈喜等人任意卖国、为非作歹,而岳飞、于谦都遭冤死……暴政如遍地猛虎、生灵涂炭。普通人毫无希望、毫无盼求。“人”,称之为“蚁”,小也小到了极点。比起古时的奴隶,己经更为彻底了。朱熹又还追加一句称“人心已定、天道难违”,再狠狠的迫加一鞭!既被称为“大儒”,与儒家又是风牛马不相如。他意在建立一个比古代的奴隶社会更为彻底的社会——奴隶主对奴隶,是“会说话的蓄性”,在宋代之后,直到清灭,普通的百姓,则是连这蓄性都不如,直称为蚁。人本主义根本不存在。谁敢说“苛政如同猛虎”?岳飞不敢说、于谦不敢说,还得引颈就戮!那么普通百姓呢?自然“饿死不失节”。无论谁——释、道都为自已今生获利,未独普通百姓,须待来生。“大人”们个个大腹便便、富的流油,而普遍百姓饥寒交迫,辛苦收获上缴地租、交完官府,还要上供僧院去养肥僧众、上奉道观,以求丰佑,自已只能咽糠吃莱。为什么?还得去求来生。
因为人心都是有盼求的,在儒家称之为“天心”。它是人的一种自然的“心仪”。但到了朱熹这时候,连这份心仪都要剥夺掉,又是自我矛盾地说明“天不在天、天本无道。”这分明是道家欺世之言,都被他拿来用上。却又道:“天道难违”,这怪气阴阳都能信手拈来。
他在为自已陪小心?这根本上悖逆了人心。从现代语说,是背逆了人性。他不想说“天”的“存在”,又不能否认人心的存在。他是在哀叹——这个儒家“忠心耿耿”的代表,他的言语歪悖,形同秦桧,甚至秦桧这宋徽期的状元,恐怕都说不出来。而成为影响七百余年、在孔、孟那里吃足了配享!当人问他因何“天不在天、天本无道”的时候,这层意思怎么说呢?因为他是大儒。则又曰:“人心巳定,天道难违”,又加以搪塞过去。释、道、儒三家合一嘛,又如何说不过去?他把老聃的《道德经》里不能解决的问题,一一解决掉。但是,他又自称“理学”,自谓儒学的代人,仍然不肯名义上与老聃为伍。作为“真正的人”,他自以为要比老聃高上一等的,因为,他乃是“天朝”大臣。
孔子收集编攥了文字巨著《诗经》,看到里面很多诗篇,是歌颂男女青年自由爱情的。在他看来,这就是仁义。古代的男、女青年自由的爱情,他明显为讴歌,并不阻制。这就证明了,他所提倡的“仁义”,本无等致,体现了民本主义的思想态度。这是人人普及的一种自由。一边劳动,一边唱歌爱情。各种爱情诗篇里,态度是比较纯粹的。不存在等级观唸,人人平等。而年青的夫妻,则反映在如《鸡鸣》等篇。“鸡己鸣了,天快亮了,赶快起来、赶快起来!我去做早饭,你赶快起来,准备一下,吃了早饭,赶快好去劳动!”多么勤奋的一对年轻夫妻。妻子听到了鸡鸣,顿促丈夫赶快起来,她去做好早饭,好赶早出去田间的促语。形像之生动,古代夫、妻,平民家庭,平等相待,互相一起去赶早田间劳动的情象。一赶早就要出去了,一点都不懒惰!古代普通百姓一边劳动时谈论爱情,唱爱情歌曲,和他们生活的场景,在这些诗歌里,尽所表达,互相间并不生疏,而且在诗歌里的描叙,诩诩如生。这些史典,只在孔子的手里流传下来,而在同时代的哲学家那里,却是被抹煞的一点痕迹都沒有。要么描述士大夫生活场景的,倒有一些见到,但都庸俗,史料和观赏价值都不高。但在程颐、朱熹等人那里,却送去一副桎铐。
他是离过婚的,他的家庭婚姻状况却非常不幸。即使大哲学家也消息不了这种烦恼。他娶下一位是非常不讲理的妻子,这方面的运气也不好。他没有娶到一个贤妇。小孩子又啼又哭,妻子又整天发怪状,都是怎么哄也哄不好,对他这位一心扑在学问上的人,却对付不了。便有“女子小人皆难养”这句话。被他的一个学生记录下来。这问题应该是要分别看得的。他一心只做学问的人,很难顾全身边的女人。孩子啼,女人妒,他是最难顾的周全。他歌颂柳下蕙“坐怀不乱”,可见他自已也是这行状的人。凡是这类人,女子很多不喜欢。而喜欢他这一类,他沒有遇上。他的婚姻状况很糟,这一点是不幸时。但他又是一个非常孝道的人,他的母亲年轻守寡,坚辛一生,孔子服侍尽孝,有始有终。
他讲夫、妻齐眉平等,称为仁义。而长、幼有份,也就是尊老爱幼,辈小的、要尊重辈的,儿子辈既要孝敬父母、也要呵护儿孫。保持这样一个帙序关系。莫非这也有错误吗?男耕女织,共同劳动、创造财富,都在生产劳动的规律里,客观分析一下,怎样的方法去分析对待。今天的人们,生活与他不在同一时代,我们的分析,更要客观一些。他的观点,并不“形而上学”,如此称他这观点的人,也根本不懂什么是“形而上学”。如过去那些激进的哲学家们,也不过乱说一气罢了。也就是、出口就是唯心论、闭口就是唯物论,但在实际上,他们自已也辩分不清,那个是唯心论、那个又是唯物论。
因为,那些站唯物论观点而自诩的人,他所论的,都是“唯心论”的观点。为后来人作为笑柄!
这几段文字为咐加。或者插在这里也合适?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偶意,所以省略去也可以。当初一稿时突发一些感慨引在这里。既然上稿有这段文字,现在这一稿,我们也只得留下了。是否真有存在这里的需要,也就得望众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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