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
都炸开了。
“这是谁偷的呀？”
“谁这么缺德啊。”
“咱们院子里还进贼了不成？”
“......”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二大爷站了起来说道：“这鸡啊，许大茂说是傻柱偷的，而傻柱刚才也确实在炖鸡，我都亲眼看到了。”
许大茂也跳了出来，满腹委屈道：“头两天我上红星公社给人家放电影，人家为了感谢我，给了我两只老母鸡。我本来是想留着给晓娄坐月子时下蛋的，没成想被傻柱给偷宰了。”
傻柱闻言，嘲笑道：“行了吧，还坐月子，这下蛋，你媳妇会下蛋吗？结婚多少年了，要下蛋早就下了。”
众人闻言，登时哄笑了起来。
“傻柱，你，你......”
许大茂恼羞成怒的指着傻柱，想要放狠话又怕被傻柱揍。
一时间，气得面色发红。
娄晓娥也是面色微红，面露愠色，对着怒骂：“傻柱，你，你王八蛋。”
一大爷适时出声：“傻柱，我就问你，许大茂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当然不是我偷的。”傻柱斩钉截铁道。
“那你的鸡哪里来的？”二大爷追问。
傻柱不耐烦道：“哪里来的？菜市场买的啊。”
三大爷也开口了：“哪个菜市场啊？是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傻柱的鸡是从食堂带回来的，当下，只能随口说：“朝阳菜市场啊！”
三大爷眼底精光闪现，嘴角微翘，道：“这就不对了，由咱们这到朝阳菜市场，一个人坐公交往返最快也得40分钟，还不算你那个买鸡杀鸡的功夫。你什么时候下班的呀？”
三大爷话里藏刀。
如果傻柱正常下班，那就根本来不及去买鸡。
如果傻柱没有正常下班，那就属于早退旷工，违反了轧钢厂的纪律。
这年头，违反纪律，惩罚力度也是相当大的。
不过，傻柱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下班的，根本没法撒谎，因为他下班的时候，太多人看到了。
一时间。
傻柱语塞了，不知该作何回答。
坐他旁边的秦淮如见状，神色突然变得紧张了起来。
这时。
一大爷看出了傻柱的囧状，当即开口解围道：“傻柱，我再给你个机会，许大茂的鸡到底是不是你投的。”
傻柱瞥了眼秦淮如，一咬牙一跺脚，豁出去道：“算是我偷的吧。”
秦淮如见状，不禁有些感动。
“怎么叫算你偷的？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你偷的就不是你偷的。你以为大院的人冤枉你啊？”一大爷怒斥道。
傻柱不耐烦的挤出一个字：“是。”
二大爷追问：“是什么？”
傻柱无奈道：“是我偷的。”
见傻柱认了，二大爷得意的大声道：“大伙看到了，咱们院出贼了，出了大贼了，大家说说，要怎么办吧。”
众人沉默了。
毕竟，都是住一个大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谁也不想过分得罪傻柱。
这时。
一大爷突然出声：“傻柱，你最近是不是和许大茂闹了点别扭啊？”
傻柱闻言，立马道：“对呀，没错啊，许大茂是咱们厂放映员是吧，平时跟厂里嘚瑟嘚瑟也就是算了，他昨天居然还跑到我们食堂跟我们头儿说我跟这个秦淮如有不正当关系。”
旁边的秦淮如也立马接过话茬：“是啊，一大爷，许大茂这个人总是胡说八道，满嘴喷粪，这事是不是也得说道说道啊？”
娄晓娥皱眉，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你真那么说了？”
许大茂眼神飘忽不定道：“我昨天喝了点酒，我哪记得我说没说啊。”
一大爷见状，立马顺着傻柱的话说下去：“大家都看到了吧，傻柱偷许大茂家的鸡，应该说不算道德品质问题，应该说是打击报复，伺机报复，大伙说对不对呀？”
众人连连点头。
事件的性质就这么被敲定了。
然而。
这时。
蒋武德却是突然出声：“各位，我有句公道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众人齐刷刷看向了蒋武德。
娄晓娥微微愕然。
三大爷则是挤满笑容：“蒋老师有话啊，不妨直说。”
二大爷对三大爷的秉性是心知肚明的。
此刻见他如此示好眼前的蒋武德。
十有八九是因为蒋武德有了不起的身份。
当即，他也有意交好蒋武德，连忙笑道：“是啊是啊，蒋老师既然暂住在这里，自然也是可以畅所欲言的。”
其他人见二大爷和三大爷都这么说了。
他们也就都没啥意见了。
蒋武德起身，环视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傻柱身上，淡声道：“傻柱，这鸡不是你偷的，对吗？”
什么？那鸡不是傻柱偷的？
众人微微一愣。
齐刷刷看向了傻柱。
傻柱亦是愣住了，旋即，他又摇了摇头道：“就是我偷的，刚才都说了。”
“不是你偷。”
蒋武德悠悠说道：“因为，我知道是谁偷的。”
蒋武德话音刚落。
众人便又都齐刷刷看向了蒋武德。
秦淮如和贾张氏更是心下猛然一咯噔，对视一眼，神色变得十分慌张了起来。
傻柱则是神情略微有些古怪。
“蒋老师，你看到是谁偷的那鸡了？”二大爷开口问道。
蒋武德摇了摇头道：“那倒是没有亲眼所见，但下午路过轧钢厂附近的时候，看到了一男二女三个小孩在烤鸡吃，那个男孩子还说什么给许大茂留了一只，改天再去偷来吃.....”
“那小孩叫什么？”许大茂怒气冲冲出声。
蒋武德佯装思考了一下，才说道：“那男孩好像喊那两个女孩叫‘小当’和“小槐花”。”
小当？小槐花？
这不是秦淮如那两个女儿吗？
霎时间。
众人齐刷刷看向了秦淮如和贾张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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