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爷赶紧咬破中指,掐诀念咒,猛然把中指流出来的阳血,甩了出去。这是二师爷的绝技“掌手雷”耳听着霹雳之声,一股火光蹿出,“哄”地一声,连声惨叫,转眼间,轿子不见了,把二师爷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二师爷环顾了一下四周,哪里有什么人家啊,却是一片乱坟场子,阴风习习,鬼气森森。
二师爷惊出了一身冷汗,找了个背风的高坟头儿,坐了下来,点了一锅子烟,抽了起来。抽完烟,二师爷寻思着,现在不能走,等天亮了再说吧。
鬼魅们被“掌手雷”伤的不轻,现在应该是安全了,这一夜折腾的也没睡好,二师爷裹紧衣服,半躺半坐地靠在坟头上眯着,不大一会睡着了。
睡着,睡着,二师爷觉得自己走进了一栋矮小的房子,房子里传出了婴儿的哭声,寻声走去,看到一个长着一身白毛的怪物,像是个女人模样,在给一个婴儿,喂着东西。
那怪物发现了二师爷,吃了一惊,怒喝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二师爷还没来得及说话。哪个怪物放下孩子,猛然转过身来。惨白的一张脸,尖尖的牙齿,对着二师爷吼了一声,突然伸出一双鬼爪,朝着二师爷抓了过来。二师爷大惊,一个激灵给醒了,原来是个梦。
天色已经蒙蒙亮了,二师爷回想着刚才梦里的情景,狐疑地打量着四周,目光停留在了自己睡觉的这个坟上。心中暗自思量,刚才自己进去的应该就是这个坟。
二师爷定下心神,仔细地看着,发现这个坟,却是有异样,坟上笼罩着一团微弱的黑雾,坟周围很潮湿。拿出罗盘,天池的指针跳个不停,心里知道了,这里有个鬼胎。
转念一想,人鬼殊途,各有各道,还是不要去管了。
小龙问道:“二师爷,鬼胎是什么啊?”二师爷沉吟地说道:“所谓鬼胎,是妇人与鬼邪相交导致邪气聚于腹中而成。腹似怀妊,其人必面色黄瘦,肌肤消削,腹大如斗。终年不产,甚则二三年不生者,此鬼胎也。”
“那后来呢?”小龙着急地问二师爷。二师爷继续不紧不慢地讲着。
二师爷回到城里,四处打听,最近有没有谁家,怀孕的妇女死去的。小城不大,有什么事一打听,就知道了。
最近,却是城南一家姓高的大户,死了童养媳。这个童养媳叫秀云,是城西张家的女儿。。张家是个没落的大户人家,父亲叫张宽,生有一儿一女。儿子叫张有财,女儿叫张秀云。
张有才是个赌棍,嗜赌如命,把个家产赌光了。就把妹妹卖给了高家做童养媳。据说啊,结婚的时候,小丈夫才7岁,秀云18岁。
一年前,晚上有人听到,秀云的屋里传出嬉笑,淫乐之声,报告了大太太,大太太怀疑秀云偷汉子。
半夜带人来抓,却没有人,只有秀云安安静静的睡觉。谁知后来,这个儿媳妇就怀孕了。大太太动用家法,拷问秀云,秀云是一口咬定,自己没偷过人,不知道是谁干的。
大太太一怒之下,要把秀云送官。谁知三姨太突然被打了撞客(被附体),说秀云怀孕是家里供的保家仙干的。
大太太吓得慌了手脚,既怕丢人,又不敢声张,也不敢给秀云堕胎。只好这样养着。谁知这一怀孕就是一年多,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就是不生,大太太找了好几个郎中,都治不了。
两个月前,听说要生了,却难产死了。这种凶死的,是不能入祖坟的,所以就埋在了乱坟岗子。
还有更奇怪的传闻,城南的一家烧饼铺,这些天,每天打烊后,结账的时候,就发现收款里有冥币。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是谁付的。掌柜的很是气恼,怀疑是收账的伙计搞的鬼,可是这个收账的伙计,大喊冤枉。掌柜的换了个人收账,每天还是收到冥币。掌柜的觉得这事蹊跷,就亲自收钱,但是结账的时候,还是有冥币。掌柜的也想不明白,这钱是谁付的。
后来掌柜的发现,一到晚上,就有一个女的来买烧饼,每天都准时来。掌柜的就把这个女的付的钱,单独放在了一边。到了晚上结账的时候,发现这个女的付的钱是冥币。
第二天晚上,这个女的又来了,掌柜的拿起了这个女的付的钱,对着灯光,仔细地看着,却是真钱。掌柜的狐疑地打量着这个女人,头上围了一大块围巾,挡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正呆呆地看着掌柜的。
掌柜的浑身打了个激灵,感觉屋里凉飕飕的,这大夏天的,怎么会冷呢?掌柜的看这个女的身上,一点生气都没有,心中有些害怕,赶紧包了烧饼,递给了哪个女的,女的转过身子,直直地走出去了。
掌柜的看哪个女的走出去了,赶紧叫过一个胆大的伙计,叫他跟着那个女的,看她去了哪里,没想到,这个伙计却是一去不返。
掌柜的带着其他伙计们,找了一夜。天亮的时候,在乱坟岗子找到了这个伙计。可是这个伙计嘴里啃着石头,已经疯了。
那个女的还是每天来买烧饼,掌柜的再也不敢派人跟踪,只好自认倒霉了。
二师爷听说了这个事,心中明白。来到了这家烧饼铺,买了几个烧饼。掌柜的认识二师爷,一见到二师爷,掌柜的是满脸的心酸啊,一边给二师爷包着烧饼,一边无奈地说道:“高先生啊!,我这小本生意,经不起折腾啊。这天天来的女鬼,我也惹不起呀!啥时候是个头啊!”二师爷笑了笑,说道:“你这也算是积阴德了,不就是搭几个烧饼吗?她又不是自己吃,在过些日子,她就不来了。
掌柜的听二师爷这么说,紧的问道:“高先生,您说的是真的,那可是谢天谢地啊!我给她吃一年都行,就是别祸害人啊!”二师爷摇了摇,说道:“不会”转身走出了烧饼铺。
今年天气特别反常,这座小城,湖泊众多,林木繁盛,每年很少缺雨水。今年却是大旱,湖水干涸,骄阳如火,草木枯干,甚是奇怪。
入夏以来,就没有下过一场透雨,眼见的乌云密布,雷声阵阵,可就是不下雨。百姓们叫苦连天,没有雨水,草、麦苗都枯干了。
当时,正是伪满时期,百姓们聚集在政府门前请愿,政府只好顺从民意,请喇嘛高僧念经求雨。7天过去了,方圆百公里还是滴雨未下,赤日炎炎,禾苗枯萎。
二师爷混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切,心中猜想,看样子是起了旱魃了。二师爷心中思索着,离开了求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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