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山神娘娘。”
自己就像被人当头来了一棍，脑子发懵。
似乎明白了什么，似乎又不太明白。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山神娘娘堕入魔道，坠入佛教饿鬼道。”
“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她了。”
自己听的迷迷糊糊，拿着木棍抵着无面女鬼的头。
说道：“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进古井有你想要的答案。”
“进古井？”
江辰谨慎起来。
“要不你先进！”
拿木棍抵住白衣女鬼的脖子。
白衣女鬼点点头，钻进古井。
这一次，江辰直奔那口古井，看白衣女鬼已经在井底。
自己也在井上做最后的探查。
井边幽深黑暗，一股潮湿的，草木腐烂的气味翻涌而上。
江辰抬起一只脚踩在井沿，然后，他就这么走了下去，在井壁如履平地。
换成之前，他肯定不敢下去探索，且不说井底有没有危险，在没有绳索，没有帮手的情况下，跳到井底就意味着自寻死路。
很快，他顺利抵达不深的井底，这里月光已经非常微弱。
井里的水早已枯竭，底部沉积着黑色的淤泥，边缘长着一丛丛杂草，井壁爬满深青色的苔藓。
“咔哧！”
自己好像踩到什么东西，一声清脆的声音，从他脚下传来。
借着月光，江辰看清那是一根人类的内骨。
再放眼看去，周围全是白骨累累，一堆又一堆，看不到尽头。
因为这座古井下面是一条漆黑看不清尽头的甬道，而甬道两边都是堆的白骨。
用从骨盆处可以发现，还是女性白骨比较多。
因为看骨盆的耻骨弓联合角。
男性来说耻骨弓联合角一般是锐角，也就是小于九十度。
而恰恰相反，女性耻骨弓联合角是钝角大于九十度，一般来说这个角度越大，女性分娩就越顺利，正常女性一般在一百一十度以上。
貌似有点脱轨了，不要问江辰怎么知道，因为自己的小姨，之前就是一名妇产科医生，自己也是无意中看陈曦的医学生上看到的。
当然小孩的就更好分辨出来了。
这些应该就是山神庙的香客，所以《大明甲子录》被撕掉的内容就应该是山神庙破败的原因吧。
“现在可以说了吧。”
江辰手持木棍威胁道。
白衣女鬼露出丑陋的脸庞道：“还没有到地方，往里面走。”
“你先走！”
面容丑陋的白衣女鬼点点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火折子和蜡烛点上，照亮整条甬道。
甬道两壁有人为开凿的痕迹，并非天然形成。
江辰步伐不快不慢的行走在甬道里，寂静的空间回荡着他的脚步声。
走了十几秒，甬道的两壁出现植物的根须，它们密密麻麻的爬满墙壁，仔细一看是梧桐树的根须。
不久，前方豁然开朗，一座巨大的石窟映入眼帘，石窟的正中央是一颗粗壮的树干，钻破石窟顶部，升长在外界。
这根粗壮的树干底部，根茎交错纠结，缠绕着一具青铜石棺。
场面十分震撼。
“现在可以解释一下了吗？”
江辰质问道。
因为山神娘娘在东瀛洲岛见证了双龙大战，回来以后拥有了至高修行，这都归功于为她沾染了黑龙与白龙两者的血液，才得意变的这么强大，有这么精进的修为。
日子久了，黑龙与白龙的血液在她的体内遭到反噬，使山神娘娘变的杀戮成性。
当晚杀了公主府上所有的下人女仆，血流成河。
次日，公主府上来了一位云游的和尚，在云游和尚的嘱咐下，长恒公主才得意创建着山神娘娘庙，以百姓的香火来压制着龙血的反噬，自诩为山神娘娘。
可时间拉长，百姓的香火终究没有压制住龙血。
于是，山神娘娘开始虐杀来往的香客，因此，山神娘娘庙变的这么破财不堪。
最后，还是那位云游和尚，把她封于青铜石棺中，放在古井之下，种下梧桐树，以拘禁阴魂，但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消灭。
在漫长的岁月里，以阴养阴，自身肉体和元神不灭，再有一些年头估计这山神娘娘就会冲破青铜石棺了。
江辰半信半疑道：“为什么那云游和尚不把山神娘娘直接杀了。”
面容丑陋的女鬼继续说道：“没用的，山神娘娘身体不死不灭，因为她身体里流淌着两种初代龙种的血液，属于不灭神灵，只能将她封印起来。”
“那山神娘娘就无解了！”
“打开青铜石棺，用你武器刺穿她的心脏，就能结束这一切。因为她的阳魂都注入在她的心脏里，只有刺穿她的心脏，把她的阳魂释放出去，她肉身会立刻死去。“
“最后，你也就能离开这里。”
面目丑陋的女鬼缓缓说道。
江辰疑惑道：“额，可是我也没武器刺穿她的心脏啊，不可能用板砖吧。”
“年轻人，我这里有。”
面目丑陋的女鬼不知道从那里掏出了一把金色刻着祥云的匕首递给了江辰。
自己顿时身体一怔，沉默不语。
面目丑陋的白衣女鬼缓缓说道：“年轻人，你还在犹豫什么？”
江辰突然道：“我在想一个问题！”
面目丑陋的白衣女鬼温和回应：“什么问题。”
自己站在远处，凝视树干上的脸，一字一句道：“你不会就是山神娘娘吧。”
洞窟里骤然安静。
几秒后，女鬼语气低沉的说道：“我怎么可能是山神娘娘，我要是山神娘娘还跟你在这费什么话，再说我把匕首都交给你。”
“你就帮我打开吧，毕竟我只是一具灵体而已。”
江辰冷哼道：“是打不开，还是不敢打开。”
“我像里面躺着应给是云游和尚吧，你说是不是山神娘娘？！”
说完这番试探的话，他进入戒备状态，等待女鬼的反应。
洞窟里再次陷入沉默，面容丑陋的女鬼再次叹息道：你的戒备心太强了，从头到尾，我对你都没有恶意，更不会伤害你。”
“是不会伤害，还是无法伤害？”
自己缓缓后退几步反驳道：“嗯，让我猜猜，你杀人的方式是拧脖子吧。”
丑陋女鬼的脸陡然一变说道：“不，我的杀人方式是撕烂你的身体！”
突然，女鬼的十根手指长出锋利的黑色指甲，向江辰扑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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