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商场街。
“真是辛苦你了，全程30码。”
“路上老奶奶的电动轮椅都能超你车，好好反思一下，年轻人。”
陈凡盯了一眼手表。
3公里的距离，李薇薇硬生生开了32分钟。
好在不是上下班高峰期，否则就造成交通拥堵了。
“我这不是为了安全起见嘛！”
李薇薇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看起来有些别样的俏皮可爱。
“你还别说，你这手动挡的车，开着就是比自动挡的有感觉，我每次挂挡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像是赛车手。”
陈凡沉默，不想多说。
坐了三十分钟的车，他现在只想抽根烟冷静一下。
方才在车内，李薇薇在，抽烟不太好。
驻足抽了一根烟，陈凡将烟头踩灭。
叮嘱李薇薇在车内等待，陈凡一人便走进了旧商城。
约莫十来分钟，陈凡便提着一袋衣服回来了。
将衣服丢给了李薇薇。
“这什么？”
“衣服，也可以说是戏服。”
“戏服！？就是说我还得演戏？”
李薇薇脸色一白。
她是导演系的，对于表演来说几乎是小白，一下子从导演转到演员这个角色，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不然？你别忘了，这场比赛，可是按照收益来决定胜负的。”
“大到道具制作，演员费用，小到剧组盒饭，服装费用，这些可都是计算在收益里面的。”
“就在刚才，你的戏服就花了我70块大洋。”
陈凡满脸肉疼，本以为来旧商场买便宜货花不了50块。
“70块？！”
李薇薇有些发蒙，一套戏服70块？她身上穿着的袜子说不定都快追上这个价了。
什么衣服？
带着好奇，李薇薇拆开了衣服。
那是一套JK学生服，带黑色短裙的那种。
粗制的布料，不走心的缝合线，甚至衣领上还有几条黑色的线头。
不过还好，对于穿的东西，李薇薇倒是没有太矫情。
反正是戏服，能省一点是一点。
“诶，对了，你不是说要找演员么？不会就是我吧？”
“聪明！”
陈凡点了点头表示赞许。
“可我就一个人呀！”
“错！虽然你是一个人，但是你能够发挥出很多人的作用！”
陈凡纠正道。
“什么？”
李薇薇不明白什么意思。
陈凡也不过多的废话，率先坐进了驾驶座，将汽车启动。
接下来他要先去系统奖励的那个影视基地。
这次他不打算让李薇薇开车了，做她的车和坐牢也没有什么区别。
...
三十分钟后。
陈凡驱车来到了距离北电学院较为相近的国贸商厦。
这里是整个京城最繁华的热闹的地段。
而系统奖励的影视基地，就在国贸商厦22楼。
路边随便找了个嘎达将车停好。
陈凡便带着李薇薇走进了国贸商厦。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李薇薇满脸好奇。
国贸商厦里面可以说都是商业精英，个个衣装革履，陈凡的打扮和里面的人比起来就像是过来修水表的维修师傅，显得格格不入，十分的引人注目。
“我的工作室就在上面。”
陈凡胡乱找了个理由，以防李薇薇问东问西。
但这一话，李薇薇反倒是更加的惊讶了，看着陈凡的眼神当中都有些奇特。
国贸商厦，单是一个月的租金就要2万起，能够将工作室开在上面的都是商业精英，或者是大老板。
没想到陈凡这个年纪能够在上面开工作室，真了不起。
要知道，他们两个可是同龄人。
这一对比，差距一下子就出来了。
“叮！”
22楼到了。
电梯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玻璃门。
玻璃门上面，写着【八一影视基地】几个大字。
陈凡来到密码锁前，熟练的输入了密码。
“咔！”的一声，电子门栓打开。
陈凡推门而入。
一整个震惊住了。
他被系统的大手笔给惊到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偌大且空旷的场地。
摄影机、绿幕、滑轨、威亚、轨道车......设备应有尽有。
“陈......陈凡......这个就是你的工作室？”
李薇薇看着面前的‘工作室’整个人呆在了原地。
疯了！
简直疯了！
一开始她以为陈凡说的工作室仅仅只是一个几十平方的大小。
但是现在，这工作室的面积，竟然是整整一层楼！！！
一层是什么概念？
按照一层楼能够开设接近二十家公司来算，每家公司的租金平均2万起，这一层楼的租金，一个月就要三十万左右！！！
而且......不仅如此，眼前这个工作室的规模宏伟，已经有很多道具，拍摄用的器械应有尽有。
这完完全全就是一整个剧组的设备规模。
此时此刻。
李薇薇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表达内心的震撼。
“拍......拍摄擦边视频竟然这么赚钱吗？”
李薇薇声音有些发颤。
“唔......是啊。”
陈凡摸了摸鼻子答道。
“擦边视频需要用到这么专业的摄像机啊......这个可是最新型的，连人身上的毛孔都能够清晰的拍到。”
李薇薇指了指面前的机器。
陈凡说道：“擦边是艺术，尊重艺术，用最专业的机器，有什么问题？”
这一句话直接让陈凡内心的形象在李薇薇心中变得高大上起来。
擦边=艺术。
这种话她还是第一次听到。
即便是被别人诟病且看不起，但陈凡内心还是将拍擦边视频当做艺术品来做，这种不畏世俗眼光的心性，太值得她学习了。
“行了，不要浪费时间，脱衣服吧？”
陈凡反手将影视基地的大门关上。
“咔！”
电磁门栓当即锁死。
李微微内心忐忑，有些猝不及防：“脱衣服......干...干什么？”
“当然是拍视频啊。”
“啊？你还导A的？”李薇薇瞪大了眼睛，更加的紧张。
“我导个毛A！我好好的一个正直热血青年，我会去导A的？”
陈凡白了李薇薇一眼。
这小妮子私底下看样子也没少看私货啊。
“麻溜点，拿上刚刚买的衣服，去换上，准备拍招聘视频了！”
李薇薇这才明白陈凡是打算干正经事，急忙应了一声：“好！”
几分钟之后。
换好JK学生服的李薇薇有些扭捏的站在陈凡面前。
“这个衣服好像有点太大了，感觉漏风。”
李薇薇拉了拉衣服边边。
“我就是故意买大的，这样才能凸显出柳飘飘的学生身份。”
“学生时代发的校服，都是偏向宽松的，因为发育还没完全，如果买得合身或者是小一码，那穿起来就变味了。”
陈凡一边看着李薇薇一边说道，内心开始不自觉的将她和原著的柳飘飘对比。
唔......大学生的味道是有了，李薇薇原本的脸型也是偏向清纯类，只要让她在拍摄的时候表现得羞涩一点就行了。
至于风尘女的造型，还是缺得太多了，到时候还得专门调教...不，训练一下。
与此同时。
陈凡认真打量的模样，让李薇薇逐渐有些痴了。
这一番细心的言论，加上原本陈凡就不输大明星的容貌，让李微微不知觉的开始脸红起来。
“好！就这个表情，就这个状态，保持住！”
陈凡的声音忽然响起。
李薇薇抬头一看。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陈凡就拿起了那台最新型摄像机对准了她。
见状，李薇薇也立马正经起来，配合陈凡。
即便是有一些动作并非出自她本意，就连她本人做这些动作也会羞涩，但看到陈凡那双明亮的双眸不带一丝猥亵的眼神，她也便放下心来。
甚至于，还会在内心谴责自己的龌龊想法。
“人家陈凡都正经得没有一丝邪念，自己的脑海中却把人家想得那么坏。”
一阵内心反思谴责过后，李薇薇便更加卖力认真的配合陈凡拍摄。
却不知，陈凡表面看不出什么，身体的某处却十分诚实起来。
......
几分钟之后。
“咔。”
随着陈凡一声令下。
拍摄工作结束。
李薇薇坐在沙发上休息。
陈凡则是编辑起自己刚刚拍摄的擦边视频。
将半小时的擦边视频浓缩成为两三分钟的精华。
打开颤音，上传作品，附上文案，发布作品！
整个流程一气呵成。
做完这些，陈凡便打开了目前的收益排行榜。
简单的瞄了一眼。
此时，他们的排名正在第三名，-70块。
排在他们前面的两队，都是0，证明这两队还没有开始拍摄。
而在他们下面的队伍。
最少的都已经花了500块，最多的则是花了6300块。
拍摄电影前期，势必会产生花销，收益周期很慢。
可以说，前期的较量就是比谁花的钱少。
视频发布之后。
陈凡就舒舒服服的躺在了沙发，坐等自己的视频被人看到，进行发酵。
原本陈凡的颤音粉丝就不少，足足有十六万，大多数都是男性。
其中群体百分之八十都是大学生，毕竟都是青春躁动的大学生，怎么能对欣赏美女这件事上产生抵抗力呢？就连陈凡自己打开颤音，刷十个视频，就有7个以上的美女视频，剩下的三个视频，一个是‘这个男人叫小帅’，一个是‘奥德彪’，一个是其他。
至于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则都是30-40岁的中年大叔，男人至死是少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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