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姆疯人院。
又是风平浪静的一天。
李不凡正安心地坐在自己那张硕大的办公桌前，搜集着这个世界的资料，来判断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
嗯。
自己在哥谭，米国的东海岸。不远处有大都会，再远一些有中心城、星城，嗯，各地都有一些神秘的英雄传说，但有不少英雄传说之间甚至互相矛盾，不能确定是真是假。
而在大都会这座城市中。
最有名的企业，是卢瑟企业，企业老板，是还没有变成光头的莱克斯·卢瑟。
大都会著名的报社，也的确是星球日报。
李不凡点进报社的官网主页，查看着主笔记者的工作名单。
“明明都是公开的信息，为什么没人会想到搜这些东西呢，真的是……”李不凡轻轻动动鼠标，很快就找到了他想要找的目标。
星球日报旗下记者，克拉克·肯特。
“我社最出色的一线记者之一，经常勇敢地深入一线犯罪现场，给读者们带来最有深度的挖掘报道。所有人都好奇，为何他有如此惊人的勇气和智慧……”
看着报社官方的描述。
李不凡乐了。
那可是超人。
你猜猜他为什么有如此惊人的勇气和智慧。
这样来说，这个世界的确有超人，但可能超人还没有完全接受自己的力量，所以互联网上还没有任何超人的消息。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把克拉克请来？
对了。
从蝙蝠侠的样貌上看，这个世界是DCEU的世界。
如果克拉克·肯特还没有化身超人，到处去拯救世界的话，就说明，他要么正沉浸于养父临终前的话，暂时选择了成为一个普通人。
要么，就是找到了氪星的飞船，正在疑惑于自己的身世，感到来自不同文明扭曲下的挣扎。
那么，也许……
他需要一个精神疗养院！
李不凡拿起手中电话，拨响了手下员工的号码：“喂？玛丽么？对，我打算在全米国投放一则广告，对对对，你不用担心资金的问题，我来解决，你只需要找好广告公司对接就行，初步计划是关于缺失的父爱、家乡的认同，对，好，就这样。”
嗯。
不论如何，先把广告打出去。
具体的广告细节，自己到时候再亲自和广告公司对接就好。
李不凡轻松地哼着小曲，安心地策划着如何把克拉克·肯特给骗过来。
忽然，门外响起了一阵尖叫。
“你们在干什么？”
“出去！”
“啊！！！！”
在一声声惊呼里，院长办公室的门被一脚踹开。
一群穿着黑衣服的人走了进来。
小丑找上门了？
李不凡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
该死的，自己竟然没有枪，在米国，没有枪真的是毫无安全感。
两排黑衣人鱼贯而入，分列两排，站在办公室内。
最后走进来的一位首领。
却和李明浩想的不一样。
不是小丑。
而是，一个矮矮胖胖、有着长长的鹰钩鼻，明明穿着讲究的燕尾服、但整体上身效果十分滑稽的人。
“企鹅？”
没错。
这正是哥谭著名的黑社会头目，因为长得像一只矮胖的企鹅，因而被人称作企鹅人的，奥斯瓦尔德·科波特。
他拖着肥胖的身躯，一步步走到了李不凡的办公桌前，毫不客气地在椅子上一屁股坐下。
就是昨天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坐过的椅子。
企鹅人张了张嘴，连忙有手下递过了一根雪茄，另一边忙有人伸手过来点火，等雪茄点完后，再轻轻放入了企鹅人的口中。
李不凡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甚至有些失望。
竟然不是小丑啊。
你又是什么小丑？
企鹅人好整以暇地吐出第一口烟雾，然后说道：“小子，你很镇静啊，很不错，是老阿卡姆的种。”
李不凡耸了耸肩膀：“门口是有监控录像的，先生。今天这里发生的一切，将来都会是法庭上的证据。”
“警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企鹅人听完这些话后，大笑出声，“小子，你说什么，警察？我没听错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不凡说道：“虽然哥谭警察局做的一向都不怎么样，但你这么藐视警局，好像也不是什么明智的做法吧，先生？”
奥斯瓦尔德摇了摇头：“小子，你弄错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并不是来找麻烦的，警察也根本管不上我，所以我为什么要担心警察？”
“你不是来找麻烦的？那你是来干嘛的？”李不凡想了想，亲切地关心道：“您是来看病的么？那您需要去楼下预约一下，谢谢。”
“哈，小子，你真的很有趣，真的。”企鹅人拿下雪茄，伸向一旁，很快，就有手下恭敬地将雪茄接了过去。
接着，企鹅人拍了拍手，身后立马有人递上了一个文件夹。
“嘿，小子，我的时间很宝贵，想必你也不想浪费时间，我就直接说明来意了。”企鹅人将文件夹一把拍在了桌子上，“老阿卡姆向我借了一百万美元的债务，抵押是整座阿卡姆疯人院，小子，我现在是你的债主，我是来上门讨债的，就算戈登局长来到这里，也只能向我敬礼，保护我讨债的合法权益！”
讨债？
李不凡皱了皱眉头，接过了那个文件袋。
嗯。
文件袋里只有一张薄薄的文件，是老阿卡姆先生亲手签字的拮据，以整座阿卡姆疯人院为抵押，向奥斯瓦尔德·科波特的冰山会所借款100万美元。
而还钱的最后期限。
就是今天。
李不凡说道：“你这是算准了时间，故意挑了今天来的？”
“嗯？什么叫算准了时间？”企鹅人装作没听懂的样子，“我明明是慈悲为怀，给了你最大的还款期限，所以，一直到今天，我才找上门来，从来没有提前上门催债啊。”
“但上面的借款时间，就是我父亲去世前三天，到现在也就隔了一个月。这么短的还钱期限，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我可听不懂，借钱，你情我愿。”切企鹅说道，“我怎知道老阿卡姆借钱干嘛，我怎知道他借钱后就去世了？”
“你这是敲诈。”
“不不不，这是正场的商业往来，白纸黑字写的明白。”企鹅人笑着说道：“所以，小子，你看清了么？我来此，就是为了行驶我的合法权益，别说詹姆斯·戈登了，就是蝙蝠侠来了，也救不了你。”
“毕竟，我只是一个合法商人。”
“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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