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见形势不对，周擎没有处于上风，本来扬起的头垂了下来，内心暗暗发慌，没敢出声。
周擎的枪直指着龙清远的胸膛，说道：“早就听说龙少身手好，我倒是要看看是我的枪快，还是你的动作快！”
龙清远对他的威胁嘴角淡淡地笑，说道：“那你当真还是不识好歹。”
“是么，大不了鱼死网破！”
说罢扣动扳机，一声脆响，子弹往龙清远那里飞去。
龙清远侧身把身子移到柱子后，迅速往周擎拿枪的手腕开了一枪后，又往腿上开了一枪。
龙清远，说道：“两枪，当作是你给这两条生产线赔礼了，周老板觉得合适吗？”
痛感袭来，周擎大叫一声，手里的枪哐当一声落到了地面，血滴在地上显得格外殷红。
女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倒吸一口凉气，双腿颤抖，随后跪下来，嘴里不停求饶，说道：“龙老板，我和周擎在一起只是为了他的钱，你们不要对我动手，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跟你们说……”
龙清远轻轻地拍了拍手，转身走出去。龙畅跟在身后，把车开出来。
周擎扯着痛苦的表情对着女人大骂：“他妈的，贱人！养不熟的狗！”
周擎带的几个手下畏畏缩缩地站在原地，眼睁睁看到饭碗被砸了，但也已经不敢吭声了，吃了个大瘪。
暴雨冲刷着仓库铁皮顶，龙清远踏出大门的刹那，霓虹灯在雨幕中晕染成血色光斑。他垂眸扫过西装袖口溅上的血点，指尖在鳄鱼皮手套上轻轻一叩。
龙畅将黑色迈巴赫泊在积水前，车灯切开雨帘时，后视镜里映出周擎拖着伤腿扑向女人的剪影。金属碰撞声混着女人尖叫刺破雨声，很快又被轰鸣的引擎吞没。
给陈警官送份礼。龙清远摘下染血的手套扔进车载粉碎机，周擎走私的第三批原料今晚会在西港卸货。仪表盘蓝光映着他侧脸，下颌线随着碾碎骨节的机械声绷紧。
后座忽然传来震动。龙清远从暗格里抽出平板，监控画面里周擎正攥着碎玻璃抵在女人颈间。你以为龙清远会放过叛徒？嘶吼声夹杂电流杂音，他连亲叔叔都能沉海喂鱼！
要活的。龙清远指尖轻点屏幕。三十秒后，四个黑影破窗而入，周擎的哀嚎在雨声中骤然拔高。女人被拖走时高跟鞋刮过水泥地，在监控死角留下蜿蜒血痕。
龙畅转动方向盘拐上跨海大桥：财务部查到周擎给瑞士账户汇过两笔——
话音未落，平板弹出新消息。加密文件里是女人发来的仓库暗室坐标，附带三张生产线改造图纸。龙清远眯眼看着图纸边角的莲花水印，指腹缓缓摩挲颈间玉观音吊坠。
改道去老船坞。他突然敲了敲隔音玻璃，让二组带金属探测仪。暴雨拍打车窗，后视镜里仓库方向腾起浓烟，警笛声正从三个街区外逼近。
与此同时，周擎蜷缩在漏雨的集装箱里。染血的手机突然震动，未知号码发来八个血色数字：**。他盯着自己生日浑身发抖，不远处传来集装箱吊装的金属撞击声，像极了那年赌场轮盘的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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