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相遇
蔚蓝的天空下沧海市被四面的高墙围住为了隔绝病毒的蔓延这也许也是无奈之举..
“你已经确诊了,这个病和其他不同,医院建议留院观察...”
没等医生说完白华打断道:“留下来能怎样,从这个病出现你们医院治好过一名患者吗,我并不打算在这里浪费剩下的时间了。”
白华语气平静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的表达,医生无奈的耸耸肩好像对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了。自从拟化病的出现已经过去了一年了却没有一个痊愈的案例最后连政府都只能选择放弃。
开完证明后白华站在了医院门口,手上的检测手环时不时发出蓝色的微光这是检测拟化病的它根据病人状态向医院中心传送拟化病的病变过程以此找到治疗方法,白华自言自语:“被当实验品了呀。”说着,便从兜里拿出来一根香烟,但又掏了半天却没找到打火机。
“真倒霉!”白华拿掉口中的香烟望着天边的乌云无奈的叹了口气。
“大叔,你没带打火机吗?”白华顺着声音望去,是一个女孩,淡棕色的头发和洁白的肌肤相互衬托着,身上的病服在她身上并没有显得多别扭,只是手腕上亮着红光的手环和已经半透明的眼睛预示着她生命的尽头。
”嗯....”白华伸手接过了女孩递过来的打火机,点燃香烟。
“你抽烟真的好吗,这会加重病情的吧?”
“大叔你好意思说我,你不也在抽吗?”白华苦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了。
“大叔,你都确诊了为什么还不住院呢?这种病没有医院的定期治疗会恶化很快吧,你不会比我先死吧”女孩坏笑道,之后却摆着双手“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在女孩解释的时候一直晃悠的双手将她的烟甩了下去“欸!我的烟!”看着女孩滑稽的样子白华忍不住笑出了声。
片刻后,白华和女孩找了一处长凳“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一直大叔大叔的叫着还是会有点不礼貌吧。”
“我叫白华。”
“白华?好普通的名字。”女孩双手托着下巴露出一脸失望的表情,随后又侧着脸说道“不过这名字倒是和我挺配的,虽然是大叔但也可以试试。”她一脸严肃的样子让白华脸不禁红了一大半。
“我们才刚认识而且我连你名字都.....”看着慌乱的白华女孩笑出了声“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大叔你一直板着个脸只是有点好奇你不一样的表情。”听到这,白华却只能苦笑的掩饰住内心的尴尬。
“小夜,该回去做检查了。”不知什么时候一个护士站在了女孩的身后
“哇,你什么时候过来的!”面对着眼前的护士女孩露出满脸惊恐的表情。“你别管,医生都在催了,快跟我走。”说着,护士拉着她的手便要往远处走去。
“对了,我的名字是....”
“夜桦。”
当夜桦说完时,护士强硬的拽走了她,只留下了呆在原地的白华.....
(二)逃离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随着铃声的响起,白华从困意中慢慢清醒,“叮叮叮~叮叮~”“真吵,谁呀,一大早的。”白华一边抱怨着一边伸手去拿手机,可手机好像不存在一样穿过了白华的手。“咳!咳!咳!咳!”伴着剧烈的咳嗽白华的手开始变得透明,手环也变成了黄光。“开始恶化了,没想到会这么快。”“叮叮~叮叮~”接通后手机传来了医院的声音“白先生,医院检测到手环的异常状况,请立刻前往医院进行全面检查。”犹如机器一般的声音让白华无奈的叹了口气。
街道上伴随着暴雨和狂风的击打让人走路都十分费劲,白华用一只几乎消失一半的手支撑着雨伞。
“唔,今天真是倒霉。”
到了医院后,白华被带到了你一个偏僻的集装箱里,说是医院但更像一个关动物的铁笼。进入里面后,是一个个穿防护服的人以及一排排的拟化病患者。
”他们为什么穿防护服?”面对白华的一位并没有人回答,压抑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白华耸了耸肩便走向检查室。随着检查室的没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婷婷的少女“欸,大叔你也来这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也是,得了这个病怎么会好好的呢。”眼前的少女便是昨天白华遇见的那名少女,相比昨天她却显得十分虚弱,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光泽,头发也有些许发白,一之前是判若两人。
“你,怎么了?”“时间也许快到了。”夜桦用力挤出了个微笑,与其说是微笑更像是被丝线所拉起的笑容,没有任何美丽可言反而觉得格外别扭。看着被护士搀扶着向远处走去的夜桦,白华面露疑惑“她病情又开始加重了,也需只有两周....她妈妈之前也是从眼睛开始拟化...这么说他们母女俩还挺有缘的。”医生的打趣,让白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报告单上没有异常的数值,今天早上你的手环的确检测到你身体的拟化,怎么会呢...”看着恢复的手臂和变成蓝光的手环医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鉴于你的异常状况,医院将安排你的住院空位,今后也许就再也出不了医院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面对医生近乎威胁的话语白华明白自己别无选择,在沧海市医院的职能甚至高过了政府反抗他们并不会有好结果。
“嗯”
白华被护士带到了病房,这是重症病房可以说是将死之人的坟墓,每天都会有完全拟华的人从这里抬出。“大叔?!你怎么在这。”熟悉的声音给了白华有了几分安慰。
“我以后也要住院了”
“重症病房?”
“嗯”
“你手环都是蓝色的为什么会到重症病房呢?我猜猜,不会是为了陪我吧,先说好我对大叔没有什么兴趣的。”夜桦又恢复了昨天的状态,活泼,开朗以及爱开玩笑。
“也许吧...其实我才二十出头。”
“欸!可是你长得真的好老。”夜桦露出了她以往的笑容“那以后还是叫你名字吧,大叔。”
“嗯”
晚饭时,护士送进了两杯水。“这是我们平时吃的东西,考虑到拟化是一直进行的所以正常的食物我们是没办法进行的。这两杯不是水是维持基本需要的药一杯可以让人产生饱腹的感觉,另外一杯是维持基本身体机能的”她像是看穿了白华的疑惑一样,给予了解释。
“你以前一直吃这种东西?”
“嗯,这也许是我们这种人唯一的生存方式了。”面对夜桦的话白华陷入了沉思,政府自三年前封闭了沧海市人们就再也没有见过外面的人,他们称市内的叫“拟化人”,在市里的正常人也因此对“拟化人”会有鄙夷和责备。“拟化人”是被排挤的群体.....
“我说,要不逃出医院吧”
“欸?”夜化听到这句话后陷入了沉思,这是她从未出现过的表情,平静,严肃以及从她透明的眼睛中闪出的期待。“嗯,我们一起走吧就你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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