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欢迎大会变成了李兆一个人的批斗大会。
新官上任三把火，其他部门领导也都岌岌可危。
张灿也没制定什么新的规定，只是让所有部门领导回去不得提及新来的副总，就当没有这个人。
领导们都清楚，这是张灿为了更好地检查基层隐藏的毛病。
可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张灿只是为了迎合系统。
会议结束后，李明亲自给张灿赔了不是，确认张灿没有计较才敢离开。
舒畅言想邀请张灿吃午饭，被张灿拒绝了。
跟着一个董事长，到哪里都会被待见，还怎么拉仇恨啊？张灿无奈。
不过说到吃，张灿还没吃过什么上档次的东西呢，随即让小李来接自己。
劳斯莱斯车上。
“小李，推荐个地吃饭。”
“不要去林氏产业的了...”
张灿特意强调，要不然这金卡根本用不了，体验不到任意刷的快感。
“像张副总这样身份的，翡翠阁这样的地方是必去之地。这是本市档次能排前三的饭店，中西餐兼具。”
小李介绍道。
“那好，就去那里！”
“记住，在外面的时候我要低调，做什么事都不要太声张。”
“明白了！”
翡翠阁。
不愧是本市能排前三的餐厅，光是从外面看就知道是高档次。
在小李的领路下，张灿来到了里面，在靠边的一张餐桌上落座。
“张副总，这里的包厢只有消费或充值满一千万的白金会员才能订购的，您说想低调我就没有帮您操作了。”
“这个位置稍微靠边，隐私性比外边的好点，还能看到窗外的江景。”
小李是个明事人，能领会领导的意思执行力也强，不愧是军人出身。
张灿点了点头很满意。
随后服务员拿来菜单。
张灿接过菜单简单翻阅。
什么鹅肝啊，松茸啊，鱼子酱啊，神户牛肉啊，全都是顶级食材。
售价也是高得离谱，没有哪一样是低于六位数的。
“把你们的招牌菜各上两份，谢谢。”
“您好先生，我们每一样都是招牌菜，你能否说得具体点？”
服务员露出职业假笑。
“那就来两个鹅肝，再来两份鱼子酱先尝尝。”
光这点东西，价格就已经超过了100W。
张灿感叹这就是有钱人的快乐吗？
很快，东西就上上来了。
“快吃。”
张灿招呼着小李吃，自己却拿起手机拍照，准备分享给林婉琬。
“哟，小张啊？”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张灿定睛一看，是前两天刚辞退自己的主管蔡雄，还有部门的几个同事。
“没吃过这些？想拍个照发朋友圈炫耀一下？”
“话说这种地方你也敢来消费，你看价格了吗？哈哈...”
蔡雄说完大笑，其他同事也都一脸的看不起。
系统提示：检测到蔡雄及其同事的嘲讽，仇恨值增加，…1000…1500…2000…
这不是送上门贡献的仇恨值的吗？
张灿正愁没人拉仇恨值，见到这一幕心中偷乐。
“你们...”
小李刚想说话，张灿就示意闭嘴。
“看来蔡主管是这里的常客啊，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不知道东西有多贵。”
张灿说道。
“那是，我们部门今天刚和新耀公司谈下一笔大单，过来庆祝的。”
“新耀公司你应该知道的吧？那可是林氏家族的产业，这位就是新耀公司项目部的副经理陈平。”
张灿看向陈平，大会上没见过这个人。
也是，一个副经理还不够格参加公司大会。
“陈平？我记得我们公司没有这号人呐。”
“你们公司？怎么，你这样的人连我都不要，新耀公司会要？”
蔡雄十分鄙夷地说道。
“小兄弟，你是哪个部门的？我没见过你。”
陈平也开口说道。
“你这个级别的人没见过我也很正常，小小经理还是个副的...”
张灿开始挑衅陈平，随后系统也检测到了陈平的仇恨值。
“你...最近人事都没有变动，你小子冒充新耀公司员工在这里招摇撞骗，我现在就报警！”
陈平恶狠狠道。
“报警？若不是你从中受贿，我们新耀公司怎么会跟这种小皮包公司有项目？我现在正式给你记过开除！”
张灿本来只是猜测陈平受贿，但看到陈平闪躲的眼神，说明一定是一语中的了。
“你说我受贿我就受贿了？你有什么证据？”
“你还开除我，你算老几？”
陈平急了。
“你一个小小的副经理，年薪不过一两百万，你难道就敢来这种地方消费？”
“公司明令规定应酬不管是哪方接待都不得去高消费场所，单次消费不得高于20万。”
“这种地方最低消费至少也是100万了吧？何况你们还有这么多人，你作何解释？”
张灿不紧不慢道。
“我们部门出钱接待陈经理，这你也管得着？”
“张灿，几天不见，你装NM犊子呢？公司规定张口就来，你以为你是董事长啊？！”
蔡雄也急了，大声说道。
“哼哼..”
张灿冷笑。
“你说对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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