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说,我和东旭哥从小玩到大,你就算是我亲姐,有啥事?”
傻柱突然像是一个要上战场的死侍,郑重其事。
就好像此刻的他不是一个厨子,而是一个士兵。
而秦淮茹就是她的领导。
对于领导的事唯命是从。
虽然有些严重,可是事实的确如此。
“你别那么正式,我出来的太着急,身上没装钱,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医院缴费单在这,如果不给钱,他们肯定会断药的。”
这是医院的规定。
着急的时候可以先用药,但是在规定时间内得把费用补齐,不然可以随时停药。
“害,我还以为是啥大事!”傻柱慷慨说道,他刚开始想的可谓是相当沉重,“不就缴费吗?还让你多想,的确是我照顾不周,给我吧,我去。”
“刚才就想着去,你看我这脑子,一转头就忘记了。”
傻柱说完,就讨好似的拿着缴费单出去了。
不一会就回来。
“秦姐,费用我都教好了,你有啥事叫护士就成,我现在得去厂里了。”
傻柱忙活完,就要离开。
对此,秦淮茹也没想着留他。
“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别管我们了,柱子,今天得谢谢你。”
秦淮茹这话说的很是客气。
不过苏虎不在,要不然他肯定能听的出来秦淮茹的意思:行了,既然钱都教过了,那就赶紧滚吧,你在这我还得想办法应付你。
她现在没了经济上的问题,所以也不在乎傻柱在不在这。
“放心吧嫂子,等明天贾哥回来了,想吃好吃的就找我做。”
傻柱继续客气道。
他的意思是,自己准备好食材再让他做饭,并不是让他请吃饭。
“那多不好意思,柱子,你先去上班吧。”
秦淮茹看着傻柱离开,这才满脸担忧的看向棒梗。
她轻轻抚摸孩子的额头,那些红痘还没有消除,把手放上去还有些剌人。
而且无论是谁看到,都不禁起一身鸡皮疙瘩。
就连医生给他扎针,都找了好一会的血管。
隔壁床的人早就注意到棒梗,尤其是对他满身的红痘感到相当好奇。
“同志,你家孩子身上的红痘都是咋来的啊?”
看着还挺渗人的,浑身上下,甚至连脚底板和耳蜗里都是。
不说别的,就脚底板的那些红痘,养起来是会要人命的。
毕竟,脚底板本来就不耐痒,更别说长了那么多痒痘。
嘶,先是这么想着,他就已经感觉到难受了。
“我也不知道,同志你叫过这种情况吗?抹药啥的能好吗?”
秦淮茹以为他是经历过,便激动的问。
那人摇摇头,“我还真没见过,所以才问问,孩子长这么一身痘,受罪啊。”
别说见过,就连听,都没听说过。
今儿亲眼可见,回去能跟院子里的人吹半年。
他看到现在,都觉得身上竖着的汗毛都还在坚挺着。
“好吧。”
秦淮茹看他没有解决办法,便没有了聊天的心思。
她看着闭上眼休息的棒梗,心中五味杂陈。
有对孩子的愧疚和可怜,一个七八岁的大小子却要遭受这种罪。
也有对婆婆的畏惧。
正是因为她这两天不在家,棒梗却又变成这样子,她回来会说自己没用的吧。
“哎!”
她有些烦闷,可是不知咋办。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四合院。
苏虎并未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期待“苏可可”的到来上,而是该忙啥还得忙啥。
他还有一个随身农场,自己不能进去,只能把鸡鸭鹅这种活物放在里面。
不过它们每天下的鸡蛋都会自动存在系统仓库里,他想吃多少就那多少。
随身农场的东西可以往外拿,不过以后也放不回去。
“中午就吃个鸡蛋羹,土豆肉丝和鸡蛋汤,蒸个米饭。”
他喜欢顿顿清,这样每顿都能吃到新菜。
看着时间还早,苏虎看着外面有太阳,就想着拿本书坐在外面看。
至于工作的事,他不会着急,手上有收益,就算自立门户,也饿不着自己。
再不济还有系统,他相信系统不会让它的宿主嗝屁。
家里有竹椅,坐起来吱呀作响,不过贵在舒适。
“哥,你看着个乡巴佬还能看懂书呢?他上过学没有?”
“我觉得就是在装样子,他一个土包子整天干农活,哪有时间学习,还看书?”
苏虎听到狗吠,便瞥了一眼。
原来是刘海中的两个小儿子。
他们看样子是今天没课,所以在家晃悠。
这个时候的学生上课,全看老师有没有时间。
这一职业受重不如工人,所以人少。
“走,我们走近点看看。”
刘光天说道。
他和刘光福兄弟二人现在是初三生,不过他们也只能上到初三了。
“哥,他要是打咱俩咋办?”
光福担忧道。
这两天他在院子里打的人,也不少。
尤其是想到棒梗和傻柱挨的打,远离都来不及,哪里顾得上往上贴。
刘光天则是不服,反正他是不怕。
“你害怕啥?他又不能把你吃了,平白无故打咱干啥?说不定他还得请教咱呢。”
“那行吧。”
两人贱呼呼的走到苏虎旁边,挡着太阳光。
刘光天双手抱臂,踢了踢苏虎的腿,调侃道:
“土包子,你能看懂书不?”
苏虎倒是没想到他们这么无聊,没想着计较却被没事找事。
多大的人了,做法却跟个孩子一样无聊。
他遵循自己的原则,先提醒,第二次再动手。
于是,他“友善”淡漠提醒:
“滚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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