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话好说,杨玉环低头继续吃丹羔。
整个蛋糕吃下后,她全身的血液,全都转变成了蓝金血液。
“一滴,都没有转变成紫金血液啊!”
杨玉环叹了一口气。
她由衷感觉到了境界越高,修炼越难。
之前只吃了丹羔一小口,她就跨越了两个小境界,从脱胎初期,一跃成为脱胎后期。
现在吃下整个小丹羔,也仍然还是脱胎后期。
按照她的估算,大概再吃两三个丹羔,就能够蓝金血液转变成紫金血液,突破到脱胎巅峰。
想到这里,杨玉环眼巴巴地看向李清,一双秋水剪眸,脉脉含情,让人恨不得为她上天摘星,下海抓龙。
而现在,她所要求的,只不过是:
“你,还有没有更多的丹羔?”
“没有了。”
说完,李清扭头就走。
他已经观察完杨玉环这个小白鼠了,没必要再跟她啰嗦。
“你……”
从小到大,杨玉环还从来没有这么多次无语过。
李清去书房拿了几个空檀木盒,才回到练功房。
盘膝闭目打坐到过了子时。
眼睛一睁,右手一摊,耗费一成真气,使用法术神通认知具现。
“大杯果冻!”
刷!
一个果冻凭空出现在他手中,散发出柔和金光。
“不知道,这个果冻,能够对母妃有多少帮助?”
李清耗费百分之一真气具现出来的小蛋糕,就让杨玉环从脱胎初期突破到了脱胎后期。
而他母妃武惠妃,则是脱胎巅峰境界。
脱胎巅峰之上,就是天人境界。
可谓是只有一步之遥。
然而就是这一步,绝大部分武者终其一生,也都无法跨越过去。
李清自然是想要帮他的母妃跨过这一步。
收敛心神。
李清重又闭目,开始专心恢复消耗的真气。
申时,李清走出练功房,喊来周长史,让他安排进宫车马。
一刻后,李清的车队,向着大明宫进发而去。
半途中。
李清听到一些动静,便命令道:“停车。”
等到马夫停下车后,李清便下了车,带着侍卫,走向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
人群一看这排场,知道李清大有来头,主动让开一条路。
便看到,一个鼠眼彪悍胡人,一边脚踢一个锦袍大肚唐人,一边怒骂:
“你他么没长眼睛吗?没看到我们酒楼只招待胡人吗?谁他么给你的胆子,敢走进我们酒楼的?”
倒在地上的唐人根本不敢反抗,只连连道歉
“不敢了,小的再也不敢僭越了!”
“知道就好,让胡爷我好好打你一顿,这事就掲过了。”
闻言,李清有了判断,喝令一声:“住手。”
他的声音,本就有亲王自带的尊贵之气,再加上带刀侍卫站在身后,威风凛凛,说话的分量自然够。
彪悍胡人停下手,脚却仍然踩在锦袍唐人身上,转头问道:“你是什么人?”
态度嚣张,只差把‘也敢管我的事’说出来了。
侍卫队长凛然喝道:
“这是寿王殿下!”
“寿王殿下!”
彪悍胡人眼睛一瞪惊骇,随即眼珠滴溜溜一转,就换上一脸谄媚,一面自打耳光一面说道:
“小人真是有眼无珠,这嘴更是该罚!刚刚冒犯了寿王殿下,还望寿王殿下原谅小的不知者不罪!”
李清充耳不闻,转看向倒在地上的唐人。
“你为什么一味挨打?”
锦袍唐人一听这话,眼睛一眨,便明白了寿王态度,连忙爬起跪着,委屈声诉。
“寿王殿下,小人不敢啊!这胡人酒楼的老板,是安禄山安节度使的侄子啊!小人就算有天大胆子,怎么敢得罪安节度使的人!”
安禄山安节度使,可是镇守一方的东平郡王,兼任平卢、范阳和河东三镇节度使,可谓兵权在握,权势滔天。
别说他的侄子,就算是他的家奴牙兵,都城里一般的官员都不敢惹!
但李清
彪悍胡人连忙辩解:“寿王殿下,他这是要挑起事端!我们五胡酒楼,都在旁边立了一块石碑,言明只招待八方胡人了。可是这个唐人,却仗着是当地一霸,非要坏我们酒楼的规矩!”
说着,彪悍胡人手指向一块竖立石碑。
上面确实镌刻“只招待八方胡人”字样。
李清气笑了,这一下就让他想到了国人与狗不得入。
“好!好!好!在我大唐的都城,竟然敢有酒楼只招待八方胡人,那么本王是不是也不能进?”
彪悍胡人连忙道:“这个怎敢!这些只是对一些贱民百姓说的,寿王殿下何等高贵,自然凌驾于我们酒楼的规矩之上!”
这一番话,踩高捧低李清之极,极尽阿谀奉承之能。
“好你个胡人,先是在我大唐都城,开一家唐人不得入的酒楼,接着竟敢犯太宗名讳,罪不可饶!”
李清命令道:
“林凌,给我砍了他一双腿!”
彪悍胡人涕泪横流,哭求道:“寿王,您不能这样啊!不看僧面看佛面,我没有得罪你,还那么奉承你,你不能这么残害东平郡王的人啊!”
李清冷声宣告:“我砍得,就是东平郡王的人!”
前世从教科书上看到的安史之乱,已经忘的差不多了。
李清现在记得的安史之乱细节,都是作为唐玄宗和杨贵妃爱情的边角料。
他曾经在女同学发的朋友圈中,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杨玉环陪伴唐玄宗十六年,马嵬坡自缢而亡时三十八岁。
现在,杨玉环跟自己一样,只有十六岁。
也就是离安禄山发起安史之乱,导致唐玄宗出逃长安,盛唐衰落,还有二十二年。
也就是历经二十二年的此消彼长,安禄山才拥有了攻陷长安城的势力。
作为大唐亲王,李清自然不能坐看安禄山继续兵强马壮下去。
就该趁现在,彻底铲除安禄山。
都决定要铲除安禄山,李清当然不会怜惜他手下的任何人。
见到自家殿下执意如此,林侍卫长抽出佩剑,寒光一闪,便将彪悍胡人双腿斩断,血流一地。
“啊啊啊啊啊!!!”
上下半截分离的彪悍胡人,痛苦大叫,面容扭曲,恶狠狠咒骂。
“寿王,我父亲可是部落朝贡团的使臣,我现在也是朝拜大唐的子民之一,你听信一面之词,就砍了我一双腿,如此残暴,怎配亲王高位!”
李清冷冷一笑。
“说的也是,你只是失去了一双腿,本王可是失去了仁慈的名声,确实不值!”
“来人,给我拆了这个五胡酒楼!”
“五胡乱华,其心可诛,视同谋反!”
“里面的所有胡人,都给我抓到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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