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钱,命相连;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
海天风正在踌躇不安,何早章道貌岸然而来,冷叹道:“求爷爷告奶奶,总算借到了,我两个挚友,凑了五千两银票。”海天风惊喜道:“千谢万谢,你两个挚友?莫非是早年衡山遇见的二位商贾。”何早章道:“正是,一个就是今天吃酒的上官龙,一个是西门华,是商海中人人皆知的大豪人物。所以这利息嘛,不会低喽。”海天风道:“利息多少?”何早章双手背后,傲然道:“每天五十两银!”海天风掐指一算,暗忖“一天五十两,一百天就是五千两。万一装饰之房出不了手,一拖百日,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何早章道:“风险太大,深不可测。两位兄弟都拒绝给借,怕放飞了,还是何某苦口婆舌,苦苦相逼,否则,只有告吹。”海天风沉思片刻,咬了咬牙印,道:“一天五十两息,就算赌这一把!”何早章“啪啪”拍起巴掌,只见上官龙、西门华携剑鞘纠纠进堂。何早章一一介绍,都拱手施礼,便酒中言约,契约签毕,二位已将五千两银票摆上桌面。海天风一张张点数,共100张,每张银票面额50两银,交接完毕,又饮酒至深夜。
海天风在押身境地中,与何早章匆匆忙忙购房修饰,不出一月,八间街面房,十七间木楼房间皆焕然一新,只是无人来购。
光阴如箭,转眼又过一月,只出手了不到五间房子。到第三个月奇迹出现了,剩下的房子被抢购一空。然此时已过百日,每日五十两银的利息,光利息也上五千两银喽。还回五千两银票夲金,一共赚得七千两纯利,而拨过利息,只剩两千两银,何早章、海天风各分一半,每人得利一千两银子。然而海天风应拿的一千两银票被西门华、上官龙卡住了。西门华、上官龙都披着大风貂,剑挂在腰,盛气凌人。他俩都各自尽获二千五百两银利息,本金也回归了,钱也赚到了,更是得寸进尺。西门华道:“上官兄,你我昼夜押守海天风,连点辛劳费也不给,这太不公平喽。”上官龙机灵一滚眼珠,手一摆,摇头晃脑道:“不错,不错,就是当个游手好闲差官,什么风险不担,每日也少不了五两银呀,一百日也挣个五百两银哩。”西门华冲何早章道:“何兄,海天风的一千两银,只够我和上官兄用作一百天的押差薪水!”说罢,将扣下的一千两银票,早都分为两半,一半唿啦递给上官龙,二人平分了。何早章急得脸色哗变,吃惊道:“这,这怕不妥吧?”海天风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口难言。上官龙道:“我和西门兄也不能白白押着海天风,白白当差呀。再说,他要以自身抵押,这抵押也得有人看守,这差事太冒险喽,万一他跑掉,这五千两银放飞,何兄,你担挡得起嘛?”西门华铁面厉言:“再有,何兄,你不是讲过了,倘若这笔生意成交,要拿出一千两银酬谢我和上官兄哩。所以,你这一千两银,也是属于我和上官兄所有喽,”
上官龙从西门华手下又接过一沓子五百两银票。共赚得七千两银,全部被他二人分光分尽了。何早章气忿不过,道:“兄弟,有钱大家赚,共同分。你们也不能太贪心喽。总共赚得两千两银子也被你们拿了去,何某和海天风辛辛苦苦,忙死忙活,到头来落了个两手空空,这太不公平喽。”海天风急出浑身汗来,抓住西门华衣襟,怏求道:“西门大人,你是进钱出钱的掌柜,我那三百两银定金,该还我吧。”西门华一脚将海天风踢开,吹胡子瞪眼,一手握剑道:“你那定金,还不够给我管饭钱!本大人日晒而夜露,困了住客栈,这住店钱少说有三百两银,这么算来,你还欠我同上官龙的六百两银哩。”上官龙伸手挤眼,道:“对呀,拿住店费来呀,快呀,六百两银票快拿出来呀。”海天风一脸怒火燃烧,扑上去抓住上官龙衣领子,怒吼道:“还我定金!还我银子!”何早章气得嘴脸乌青,想持剑同他们斗,又觉为几百上千两银子拼命,也太不值得了。上官龙被海天风抓冒火了,举拳就打,肘膝连上,海天风吐出血来,噬不下这口气,又拼命扑抓上去,却被西门华、上官龙手执两把剑架在脖颈上。西门华瞪视海天风,厉道:“再要钱,就让你脑袋搬家!不要钱,就让你安然回家!你选哪条路子?”
飞卢小说网 b.faloo.com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优质火爆的连载小说尽在飞卢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