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轧钢厂下班了。
上万人的工厂,上下班都很壮观,马路上被人流挤满了,秦旭也在其中。
走了约莫十多分钟,回到了四合院。
这四合院是三进的大院,前院住了五六户人,三大爷阎埠贵就在其中。
中院最大,住了将近十户,秦淮茹家,傻柱家,一大爷家,都在这里。
后院和前院差不多大,住着聋老太太,许大茂,二大爷一家。
这院子里,聋老太太是威望最高的,有时候遇到大事,三个大爷都解决不了的话,就得搬出聋老太太了。
刚一回到四合院,秦旭就闻到空气中飘着一阵香味。
就跟院子里有人在炸油条一样。
这就奇怪了,这不过年不过节的,而且也没有听说院子里有谁家办喜事,怎么会有人这么奢侈。
秦旭也没多想,反正这跟他没关系,而且今晚,他家里也要炸糯米饼吃。
正要进去,身后有人喊他。
“秦姐,你等等!”
傻柱追了上来,将手中提着的饭盒递了过来。
“秦姐,今儿杨厂子请客,剩了点肉菜,我给你打包了。”
秦旭并没有接。
“傻柱,你留着自己吃吧,我说过了,以后不需要你给我带任何东西。”
这下傻柱是彻底搞不懂了。
到底是什么情况?
秦淮茹家里不是穷的揭不开锅了吗?
以前,秦淮茹恳求了他多少次,想让他给带一些剩菜。
要是偶尔他能给带一些肉菜回来,哪怕就一两口,秦淮茹家里也跟个过年一样的。
怎么这两天完全不一样了,肉菜都不稀罕了?
秦旭不想跟这个觊觎自己身子的家伙交流,嫌他恶心,拒绝之后就要回家里歇歇,毕竟在厂子里干了一天的活,还是有些累的。
傻柱也不声不响的跟在身后。
傻柱想要看看,秦淮茹家现在吃的是什么,为什么不稀罕他带的肉菜了。
随着两人进了院子,空气中飘着的油脂香味更加浓郁了。
顺着气味,两人来到了中院。
最后的定位,就是秦淮茹家里。
秦旭推开门一看,屋子里的油烟有些浓,呛的小当和槐花直咳嗽。
炉子正烧着,贾张氏正在炸糯米饼。
傻柱看到这情景,整个人直接原地石化了。
他是见鬼了吗?
什么情况?
秦淮茹家不是穷的叮当响,饭都吃不饱吗?
怎么还炸起了糯米饼?
这么奢侈的事情,哪怕是他这个一个月领着三十七块五工资的人,也得过年才舍得。
秦淮茹家,怎么突然这么富裕了?
难怪秦淮茹现在一点都不稀罕他带的剩菜。
傻柱现在明白为啥秦淮茹不让他带剩菜了,人家是真的不稀罕。
他还舔着脸给人家带,不招人厌烦才怪。
傻柱虽然满肚子疑问,但是并不好意思开口问,毕竟秦淮茹现在一副看到他就烦的样子。
“你们先忙,我回去了哈。”
他拿着自己的饭盒,悻悻离开。
秦旭则看着屋子里正在炸糯米饼的贾张氏与棒梗,脸色很是难看。
他可没有把油留下来,他们哪里来的油炸东西?
要说贾张氏买的,打死秦旭也不信。
贾张氏是什么德行,这院子里谁不知道?
她别说买油了,平时连一斤棒子面都舍不得买,吃的穿的,哪个不是秦淮茹给的?
秦旭才不信这老太婆吃一顿肉就能转了性。
棒梗看到秦淮茹回来了,拿着一块糯米饼就跑了过来,开心的道:
“妈妈,给你吃。”
秦旭没有接,反而脸色冷冽,问道:
“棒梗,这油哪儿来的?”
棒梗犹豫了一下,看向了贾张氏。
贾张氏自顾自的炸着糯米饼,不看秦淮茹,一边挑出稍微放凉些的糯米饼吃着,一边说道:
“我借的。”
“你借谁家的?”
秦旭追问道。
贾张氏没说话。
秦旭是看出来了,这老太婆,手脚不干净,八成是偷的。
他看向棒梗。
“棒梗,你说,从谁家偷的?”
棒梗犹犹豫豫的,没有说话。
得了,这事儿,棒梗也有参与。
秦旭正要继续问,中院里,忽然传来一声大叫。
傻柱在屋里大喊道:
“谁偷了我家的东西!”
傻柱气冲冲的从屋里出来,在院子里喊道:
“我家丢东西了,谁干的?”
刚刚回了家的一大爷急忙出来,问道:
“怎么了柱子?”
傻柱愤怒的道:
“一大爷,我给雨水准备了嫁妆,五斤油在家里放着,被人偷了!”
话刚说完,傻柱忽然一愣,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默默的朝着秦淮茹家里望去。
这时候,又有一户人家出来了,愤怒的道:
“谁偷了我家的红豆?”
红豆?
秦旭疑惑了一下,朝着棒梗手里的糯米饼看去,拿过来扳开,里面果然是红豆沙的馅儿。
这下坐实了,就是贾张氏和棒梗偷的东西。
秦旭冷冷的看向棒梗。
棒梗被他的眼神有些吓到了,弱弱的道:
“妈妈...”
秦旭直接揪着棒梗的耳朵,拖到了院子里。
棒梗疼的哇哇乱叫。
贾张氏见状,心疼孙子,急忙跑了出来。
秦旭一脚将棒梗踹倒,对着傻柱,还有另一户邻居道:
“你们不用问了,是他偷的。”
傻柱感觉有些看不懂秦淮茹的操作。
大义灭亲?
以前棒梗也偷摸过东西,秦淮茹很是袒护,怎么现在却这么大公无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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