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位于米国的波顿城市郊外的查尔斯学院,是一个有着百年悠远校史的贵族学校,学生的背景大多数都是非富即贵,来自世界各国的显赫家族,名流,政要,富商的子女。
校园里内随处可见到保存完好的古老建筑,浓荫遮天的枫树也是在这初秋时刻由绿转黄,甚至不依时序变化偷偷地换上了一抹红艳艳的枫叶迎风翻飞着。
于薇胸前紧紧抱着夏尔教授交付给她的包裹,匆匆越过了枫树林立的文学院区处,刻意的远离人群来到了学校西南面一栋爬满了绿色长春藤的十八世纪建筑物的转角处停下了脚步。
她谨慎地观看着四周,确定了无人之后,这才迅速地闪着身,没入了那栋绿色建筑物后方的一小片隐秘的草地上。
只见她的唇边泛起了一抹俏皮讨喜的笑意,昂起了下巴手一伸,掌中就已然的出现了一支有着银色柄,棕色掃毛的扫帚。
没错!她就是一个女巫。
一个有点儿迷糊,魔法不怎么滴的乐观小女巫。
小时候时,她很难不为自己无意中显露的魔法被人当做成了妖怪,直到离开了r国进入到查尔斯学院就读时,她才为自己所拥有这项特殊的异能感到高兴,庆幸着自己不必和大多数的,留学生一样到炎黄的餐馆打工去,只要像这样的替人送送信就可以有生活费可赚了,否则凭她的那种小康家境,如何的在这种贵族学院里生存下去?
说到了这个,她至今仍是想不通,她在r国大学念得好好的,就是不懂爸爸,妈妈为什么非得将她往这种学费贵得吓人的学院里送呢?
爸爸既不是富豪之流,她也不是什么公主之类啊!
每每她问起,爸妈的答案永远都只有一个——
“天命不可违啊,到时候了你就知道。”
什么跟什么的呀!“天命”又是指的是啥东西?“时候”说得又是何时呢?
这其中的奥秘,就跟着他们说他命中注定将嫁给身上有着和她右掌心上同样有着新月形标记的男人一样,有很多巫界的预言,可不是她单纯的脑袋里所能理解的,却又矛盾得叫人深信不疑的。
“这世界上有着几亿的男人,我总不能一个个的去问着人家,你身上有没有新月形标记吧?难道找不到那个男人,我就不嫁人了吗?”
初听到爸妈这么说的时候,她那时才十二岁。
“放心,就像天朝的喇叭一样在全世界寻找转世的活佛那样,冥冥之中自有力量牵引着,‘他’会出现的。”
当时粗犷的于爸就呵呵大笑着的模样,于薇至今仍是记忆犹新着。
天知道的!自从那天起于薇虽然有铁齿地不愿对任何人承认着,但是她很清楚自己的生命无时无刻的不在为迎接她那个命中注定的男人做好准备。
许是乍听到于少女怀春之初,她为了自己的爱情归宿编织了坚定的,忠实的信仰,而且到了她二十一岁的此时仍是未曾改变过——为她命定的男人。
于薇将手上的包裹的细绳系住了扫帚上,骑上了扫帚再念一些咒语便隐形了。
而想要看到她,除非是和她一样拥有着魔法的人,否则一般人是不可能看到她的。
很快的,她驱动着扫帚飞上了天空,往包裹上要送的地方飞去。
“哎哟!”于薇喊了一声才飞上天空中,就迎面突来的一个撞击,一个不稳,乘着的扫帚在空中翻了几个来回,系在掃柄上的包裹也往下掉去。
眼见着就要直坠贴在地上摔成不死也是重伤,于薇情急之下,就猛得将扫柄一转又冲上天空中,奇迹般的终于稳住了身子。
“先生,你有没有受伤?”于薇飞快的飞到了那个与她相撞,正骑在一把红色掃柄上的老人家面前,着急的问道。
她在想,是因为自己赶时间,所以莽撞地又闯祸了。
正想着好好的给老人家赔个不是的时候,哪知那个目光炯炯,有着一个大鼻子和满脸白色胡须长至到了腰际的老人似乎,不怎么领情。
他生气地对着于薇唠唠叨叨了一串话后,然后就调整扫帚的方向,前往学院的下方她那个写着墨绿色笔迹的浅褐色包裹所在掉落的枫树顶上飞去。
他想抢她的包裹?为什么?难道巫界里也出了不知自律的飞贼吗?
于薇可不笨,见状脸色不变地立即调整了掃柄极速的往下俯冲过去,敢在老人抢走她的包裹之前,就先拿到它。
于是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地到达了枫树叶顶端,但于薇更胜一筹先,她一手握着飞天掃,弯下足以媲美奥运体操选手的柔软纤腰,纤指灵巧地往包裹上捆绑的细绳一勾,以优美的身段一翻转,便又乘着她的飞天掃飞快的冲上了天。
“Sorry!”她大声的道歉声还在空中回荡着,她的身影已经在广阔的天空中变成了一个光点,瞬间就消失在白胡子巫师王瑞的视线外了,带着抢回来的包裹扬长而去了。
开什么玩笑!要是真的弄丢了包裹,这可砸了自己当信差的招牌了,明天她可就真的要到炎黄餐馆里洗盘子赚取学费了。
“气死我了,你给我回来——”王瑞眼睁睁地看着这骑着扫帚不带眼睛的冒失女孩,拿走了他的包裹便消失无影无踪了,既急又怒地自嘴里吐出一连串的咒骂声。
真要是让他再碰上,非得重打她一顿屁股不可。
不过王瑞并不认识这个女孩,他若要打她的屁股,要回属于自己那份重要于自己生命的包裹,前提是也得先把她给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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