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又重新上了车。路过胡老二家的时候,胡老二先下去换了个裤子,而后车子一路往东,穿过二房庄街里,向着东北的埂村驶去。
此时已经是深夜十点了,埂村刘寡妇的家里,胡老蔫儿干了一天的秋收农活,晚上又跟刘寡妇喝了两杯,二人已经熄灯钻进了被窝。老蔫儿的手正熟练地在刘寡妇丰满的腰身游走着,这时忽听有汽车停在了大门口,按了两下喇叭。
老蔫儿嘴里自言自语骂骂咧咧地起来穿衣服,院子外面传来了自己二儿子的声音:“爸啊,你睡了没?我过来找你有事情!”
老蔫儿没好气地喊了一声:“大半夜的,你小子作死啊?”说着拿着手电筒就到了院子里。打开了院门发现除了胡老二还站着两个人,怎么其中有个人还大半夜带着墨镜呢?
这时墨镜男说话了:“行啊,老蔫儿大哥,现在抛妻弃子来这边风流快活了啊!”
老蔫儿一听这声音有些熟悉,在加上眼前的墨镜一下子想起来了:“是老疙瘩吧?你看你,啥时候回来的?也不提前告诉一声,我好安排你来家吃饭啊!这大半夜的弄的我措手不及的!”
姚叔说:“没事的,咱都是老朋友了,从小玩到大的,不用那么客套。走上车说话吧。”
老蔫儿楞了一下:“上车干嘛啊?进屋呗!我们家你嫂子睡下了,咱去另外一个房间说话就行。”
姚叔说:“不用!咱还是车上说话方便。大半夜的,就不打扰嫂子休息了。”说着姚叔就随着声音拉住了老蔫儿的胳膊上了车。几个人又把车开到了村外一片空地才停下。
老蔫儿摸不着头脑的问:“老疙瘩啊,你这大半夜的,把我弄出来要说啥啊?”
姚叔说:“大哥啊,你还不知道呢?我问你,我哥家姚帅结婚,你今天为啥不去?
老蔫儿说:“我这边有农活啊,实在走不开,而且礼金我都让老二帮我带过去了啊。”
姚叔说:“跟你直说吧,老二今晚跟新娘子耍流氓,把事情闹大了,我准备送他去派出所,非把他送小号里不可。”
老蔫儿当时就吓呆了:“啥?老疙瘩啊!你可千万别送去啊!老二你是咋弄的啊?爹不是说了嘛,明年开春就找人帮你介绍对象,你在这档口怎么能闹出这丑事呢?”
胡老二坐在前面不说话。姚叔拍了拍老蔫儿的肩膀说:“大哥啊,只要你帮我一些忙,我就不送他去派出所了。”
老蔫说:“啥忙?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姚叔说:“也没啥!对你而言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想知道,当年你在金矿上过班,是否去过白虎山的西面,那边有没有啥大坟啥的?”
老蔫儿想了一下说:“这都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们那金矿刚开始还可以,人们工作热情也高,后来产量实在有限,大家就都混日子了。当时村里都没有人去过白虎山的西面啊,那边就是外省的地界了。另外还有人说山的西坡闹鬼,我们都没去过啊。不过我十七八岁的时候,倒是跟李村的王三往那边走过,到了半路,我有点害怕就自己跑回来了。王三自己去那边了,回来后还真弄回来不少山货,还用猎枪打了两只袍子呢,卖了不少钱。可是在那之后,我也想跟他去多弄点山货,他却怎么也不带我去,说山的西坡真的不太平。我在往深里问他也不再说啥了。”
胡老二在旁边说话了:“老叔啊,王三就是你侄媳妇他亲叔啊,你可以去找找他。”
姚叔点点头:“好的,明天我去了解了解。天色不早了,大家都回去睡吧。对了,你们父子记住,今晚我们的谈话内容不能让别人知道啊,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后晓猛把那爷俩一一送了回去,二人回到姚家已经是凌晨了。到了老爷子住的东厢房,他们趴到炕上就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起床后,吃早饭的时候,姚叔特意跟新娘子聊了几句:“侄媳妇啊,昨晚你受惊了,胡老二已经让我给狠狠地教训了。”
侄媳妇脸有点红:“谢谢老叔啊。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当时也真是把我给气坏了,姚帅喝的烂醉也不帮我,所以我就崩溃了。你们别见笑啊。”
姚叔笑了笑:“对了,侄媳妇,你三叔平时在家吗?他除了务农还做什么呢?”
侄媳妇说:“我三叔昨天不是还来喝喜酒的嘛!你讲话的时候他还给你鼓掌呢。他会的东西还挺多呢。平时能做木匠,有时候还能做石匠活,十里八村的,有谁家要给石头刻字或者给死去的家人立碑啥的都找他。”
姚叔点头:“那好,一会儿你能不能带我去他们家走个亲戚啊?”
新娘子想了一下说:“行啊。正好我今天要回娘家走亲戚的,本来也想借你的车回去的,姚帅的面包车太破了,回娘家不大合适。”
姚叔说:“那正好,一会儿姚帅咱们一起过去,你们回娘家,给我引荐一下你三叔就行。”
几个人吃过了饭,新娘子又梳洗打扮一番,于是就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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