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赵构直到林逸飞消失在眼神里,才伸出手,轻轻一挥。
一个红衣男子,脸上有一条醒目刀疤,那眼神很犀利,全身散发出一股威压,常人一眼都能看出这是在死亡战场才能积累的煞气。
红衣男子沙哑道:“殿下,属下无能,根本无法靠近林一飞,更没法监视。”
康王赵构眯眼,低声冰寒道:“为什么?”
“殿下,林一飞身边的杨再兴是高手,我一靠近一定会被他发现。”
“什么?苟不离你在虎贲军中,不是最强斥候,这刺探和观察敌情,不是最拿手的吗?”
“殿下,那个杨再兴实力深不可测,我天生对危险十分敏感,他让我感到害怕,那是实力的碾压。”
“你说的杨再兴,是林一飞身边的那个不爱说话的人。”
“是的,殿下。”
“你与他生死对敌如何?”
苟不离无奈道:“十招之内,我必死。”
“好的,我知道了,我们现在去侯蒙那。”
坐上马车的康王赵构冷声道:“林一飞,一个护卫杨再兴的实力就强到离谱,你怎么这么神秘,我越来越好奇,还好现在不是对手,是朋友?”
康王车驾很快就来到户部尚书侯蒙家中,一下马车,带着苟不离进了侯府中,连眼快动作快的吴管家都没有时间能去禀报自家侯老爷。
康王赵构一脚把侯蒙的房门踢开,一眼见到老而弥坚正在办事,真是风光无限。
吓到的侯蒙那直接废掉。
康王赵构冷声道:“穿好衣服,给我滚出来。”
侯蒙两三下,披了个外套就赶忙出来,就这一惊把他的冷汗给吓出,满头大汗。
侯蒙紧张道:“康王殿下,什么情况,这么急?”
康王赵构冷笑道:“侯大人身体不错,年纪大了,身子骨注意些,三个,你也吃得下?”
“小王我,明天就要出征梁山,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你。”
“林一飞的商号庆余堂七天后开业,到时候我会叫王妃和你妹都去,记住这开业庆典一定要大,要风光,把我们交好的人,都给请来。”
“你的户部尚书名头不够,小王的名头,随你拿。”
“庆余堂开业庆典,如果你,连这事都没办好,你可以回家养老了。”
侯蒙紧张道:“康王殿下,林一飞的事情这么重要吗?”
康王赵构眯起眼,比他高一个头的康王低下头,在他耳边冷声道:“侯蒙,以后你对他,就像你对小王我一样。”
“你要是敢坏了我的大事,我会让你,连死都会是一种奢望,听明白。”
侯蒙知道眯眼冷声说的话,从来都是一个唾沫一个钉。
吓得侯蒙直接跪下,直点头,连忙恭敬说,是。
康王赵构,一挥袖就离开,只留下跪着的侯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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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飞回到家,见到秦桧和王婉在大厅等着自己。
走了过去,林逸飞恭敬道:“爹、娘,有事?”
王婉高兴开口道:“一飞,来我这坐。”
“我爹,今天叫我们一家回家一趟。”
“好的,爹娘,都听你们的,我都可以。”
秦桧站起身,淡淡道:“那走吧!”
一路上,林逸飞安静坐在马车上,秦桧也是异常的安静,王婉一下看这位,一眼看下秦桧,又看下林逸飞,摇头道:“你们父子俩,怎么了,还是我在这,你们有些话不好说?”
“娘,没有,只是今天有点累,去了不少地方。”
“我说一飞,你真比你爹都忙,一天天的都不着家。”王婉微微怒道。
“爹,娘我要做生意,七天后就开业了。”
秦桧和王婉相视一笑,王婉还笑出声问道:“一飞,是开甜糖店,还是冰糖葫芦店。”
林逸飞认真道:“不是的,现在先卖的是盐、服饰。”
秦桧笑道:“一飞,盐是官府管控的,服饰你知道东京城,有多少做得很好顶级的布商,还有特供皇家的四大布皇商,巧针坊、夺奇坊、天秀坊、宫心坊。”
“什么都不知道,还想经商,书画好,你就可以不读四书五经吗?”
林逸飞认真听秦桧说话,接着问:“爹,你刚刚说的特供皇家的四大布皇商,巧针坊、夺奇坊、天秀坊、宫心坊,在哪,明天想去看看?”
秦桧有点生气怒道:“你还真不听我话,整天异想天开。”
见他低头不语,秦桧想想七年没有一天做到父亲的责任,心里也过意不去,声音柔和道:“你你真想去那叫你娘带你去,你娘是四大皇强的大买主,你爹我的俸禄大半都在那。”
王婉看着第一次服软的秦桧,调笑道:“夫君,没疯吧!你不会真的相信一飞,要当盐商和布商吧!”
秦桧笑道:“如果一飞,想做到事,不管什么我都支持,哪怕他不读书?”
王婉不可思议道:“你有银子吗?你有关系吗?你有铺面吗?”
秦桧摇头道:“我没有,但我精神鼓励,秦家不是还有你在吗?一飞要帮助你不帮吗?”
王婉笑着花枝招展,看着林逸飞抱在自己身边,眼神幸福的看着秦桧抱紧道:“我的嫁妆都给飞儿都行?”
“以前我只有你,现在我还有他了,而你们,现在是我的全部。”
在王婉怀中的林逸飞能很清楚,感觉到他们的爱,泪止不住的流。
林逸飞轻轻推开王婉,认真看着秦桧王婉二人,重重跪下,流着泪,认真道:“爹、娘,我会保护你们的。”
秦桧和王婉二人相视一笑,秦桧淡淡道:“我家一飞,已经做到了,你不是把爹从死牢救下,爹现在最大的心愿,不是你多有才,只要你健康成长就行。”
林逸飞沉声道:“爹、娘,我店铺和盐矿都买下来了,商号庆余堂,七天后开业,你和娘能来吗。”
这下换秦桧和王婉震惊了,王婉惊讶道:“你不是才出门没两天,什么铺面、什么盐矿,什么商号庆余堂,一飞,你懂盐吗?你懂经商?”
林逸飞起身坐在二人的侧面,淡淡道:“不是很懂,但我想会做的越来越好的。”
秦桧冷声道.“你知道就单单一个盐的凭证你都弄不到,你知道小盐商就是有钱都买不到。”
“而你凭什么,没有这,你贩盐、制盐都是可以抓你,进大狱,你才七岁多些,进到那,你要爹爹我怎么办,那我进去过明白。”
林逸飞看着很激动的秦桧,平静道:“爹,户部的贩盐凭证、制盐凭证我都办好了,还有我这庆余堂商号,康王和户部尚书侯蒙也是股东,他们两各占十成。”
“我做生意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变得有强大实力,我不想再看到我家人有危险,而我却无能为力。”
“我要有钱到让真理都沉默,让朝廷都忌惮,我要控制最上层。”
听到这话的秦桧和王婉整个人都傻掉,让他们都感到恐惧,二人连话都说不出来。
马车缓缓的停在王家门口,王家家主王仲山却不见人下车,走近马车,打开车帘,见到呆傻的秦桧和王婉,急得他跳上马车。
“女儿,女婿,怎么了?”王仲山喊道。
林逸飞弱弱说了句,“外公,他们没事,我想可能是太紧张了。”
一家人高高兴兴的进了王家。
今天起,林逸飞的家人就是他的逆鳞,谁碰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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