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月觉着今天真是个倒霉透顶的日子,为什么偏偏今日是自己去老爷书房里打扫,又为什么偏偏让自己听到这些消息,说给夫人听,可能是功劳一件,但在气头上的夫人绝对会让自己受些皮肉之苦,听到不给夫人说,那就是知情不报,后果更严重,连是功劳的可能都没有,大罪一条,就不仅仅是被扇个耳光了。
“啊!”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今天怎么了,屋里挨打,屋外被撞,自己好惨啊!
“你没事吧?”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就像一束阳光撞破了黛月心里的乌云。
“没什么,没什么。”黛月脸咻一下的就红了,她感受到噗噗热气从白之逸的手掌上传来,通过她的胳膊直达她的心房。
白之逸将黛月扶起,也没管黛月红苹果似的脸蛋,轻言安慰道:“母亲大人她的脾气暴躁了些,没打疼你吧?”
“没有,没有。”黛月感觉自己的脸要烧着了,尤其当他的手马上要摸到脸的时候,黛月慌不择路的逃跑了。
白之逸看着黛月的背影喊到:“今天你放个假,回家看看你母亲和你妹妹吧!”
“你们白家的男人是不天生下来的就这么会撩拨女人。”
一个冷冷的声音在白之逸背后响起,白之逸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过身去,想用笑容去迎接他的母亲,可转过身他才发现他的母亲失去了以往的雍容,只剩下一地狼狈。
“回去吧,你看你这头发乱成这样,哪还有当家主母的样子。”白之逸上前打算搀扶柳氏。
“当家主母,你也来笑话我,你见过连自己男人一面都见不上的当家主母吗?”柳氏一把撇开白之逸,扭头回了房间里。
“你应该听到消息了吧?”
“听到了,您通知我后,在赶来的路上,下人们都在议论这件事,想用不了多久这消息在聊城就会炸开了锅。但母亲,这件事情很明显是父亲在设套啊!就是为了激怒您,让您对弟弟下手。”
“哼,何止是下套?,他白景盛是让咱娘俩死呀!你知不知道你父亲去京城是干什么去了,我以为这些年了,他早已忘了那个女人,没想到啊,他还是不死心,不过这也向他的风格,不出手则已,一出手雷厉风行打的别人措手不及。但和我柳家斗,他还嫩了点。”
“母亲,母亲。”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忿懑,癫狂,嫉妒,病态……,他心里难过,却又无能为力。
“都是一家人,又何必呢,您当年做的事情是过分了些,不如我们和弟弟道个歉,再说,我也不是那么相当家主的,只要咱们白家越来越来好,我就很开心。”
(注:变数出现,在前一次白之逸并不知道当年之事,而这次白之逸已经知道当年事情的部分经过,至于此变数何用,接在后文揭晓。)
“道歉,我凭什么道歉,是他们对不起我!儿子,你必须当这个家主,要不咱们母子二人性命不保啊!我和你父亲早已是不死不休的境地了。”
“一家人怎么会这样呢?”白之逸忽然感到好烦躁,为什么一家人会到了这个地步?
“太迟了,太迟了,你知道你父亲去京城求下了什么嘛?一纸婚约!当今太子的婚约!跟那个小狐狸精的婚约!”
白云染!!!白之逸心头一震。
“那个狐狸精一脉要得势啦!他白家要得势啦!你觉着咱娘俩还能活着吗?”柳氏在那里疯子一样吼着,却没注意到自己儿子眼里闪过的一丝不可言明。
……
花满楼
李凡领着四位如花似玉的姑娘进了房间,一脸奸笑的看着这这四位仙子。
“小仙女们,咱们今天来干点好玩的事情怎么样?嘿嘿嘿!”
“慕公子,你好讨厌哦!你像想要做什么,人家还能拒绝不成嘛!”四位姑娘一脸娇羞,欲拒还迎,欲露半遮,含苞待放。
这媚术和郁香楼比起来也不遑多让啊!
“真的不会拒绝?”
“哎呀,你坏死啦!”
“行,来,给你,雀儿,你读这本《心问心答集》,下一个是沁竹,接着秀梅,最后让桃桃来,一人五页。来,桃桃你先给我捏个肩,你俩也别闲着,先自己看你们读过的内容都要记住的,一会儿还要考你们呢。”
李凡经过前几次的失败,总结出自己那么容易打瞌睡的原因就是过程太枯燥,动力不足,然后鉴于自己,嗯吭吭,原主是个lsp,来青楼就完美解决了这个问题,听书不像自己看那样枯燥乏味,而且和小姐姐们在一起怎么会没有动力呢。
“好了,停吧,你们表现的不错,接下来咱们要干正事了。”
正的管用啊,这个方法,从酉时过半到现在正好午夜,三个时辰,自己一点都不困诶!真是个小天才啊自己。
“真的吗?”四个姑娘眼里放出了光芒,这三个时辰简直是折磨啊。她们向往的是和书生公子花前月下,你弹琴他吹笛,你喂他一口酒,他给你一口酥,你侬我侬情正浓时,双唇相碰,开着的窗户洒下的月光,映着地上的大红毯,映着毯下的两个人儿追寻远古的呼唤。她们不喜欢土豪,也不喜欢和土豪那样,土豪只懂得哐哐砸钱,他们不解风情,只知道白花花,银子或者别的,所以每次都是应付,用自己最讨厌的那一面最妩媚的那一面去应付,她们太了解男人了,这些有钱人,你越妖娆他们厌倦的就快,你太纯情了,他们把你当块宝,含着,揣着,越揣越喜欢。
而李凡虽长的白白净净,但说到底是个文盲,认字,但没有才情,李凡通过原主的记忆知道原主是个榆木脑袋,撩人只有那么几招,也只有月儿那种单纯姑娘会觉得他是个浪漫的人,被摸摸脑袋就是世界上最浪漫的事。而对于这些见过不知多少男人的风尘女子来说,原主就是个富二代,不会技巧,不懂女人。所以这四个姑娘对他各展媚术,她们知道这种小男生最受不了这个,赶快结束了事。可她们没想到站在她们面前的这个男人已经不是原来那个男人了,她们的媚术如入王阳,激不起一丝波澜。
这三个时辰既没有风情又没有激情,四个女子只有被折磨的痛心。所以当她们听到干正事的时候第一次有了期待感。
“来,你们四个坐到桌子上来,两人一组,一个研墨,一个写字,半个时辰一换。”李凡掏出早早准备好的笔墨纸砚,规整的放在桌子上,然后对着目瞪口呆的四个女子招了招手。
“快来啊,我念你们写。”
四个女子失魂落魄的坐到桌子上,为什么,为什么,她们感觉自己的职业生涯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原来土豪们不只有无趣,还有恶趣。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有人伤心落泪,有人满怀期待,有人悄无声息,有人饮酒纵歌,有人运筹帷幄,有人一筹莫展。
“小姐姐们,咱们今天晚上再继续。”说罢带着一脸满足离开了,留下身后四个顶着黑眼圈的姑娘在风中凌乱……
唉,这白家的小少爷不是说身子虚吗?可昨天屋子里一晚上动静都没断过,今天早上出来这小少爷的精神头也不差啊。看来传言有假啊!
什么有假,我可是见过原来他那模样,被人搀着出去过呢还!今天可奇了怪了,咋玩了一夜还能这么有精神?
你也不看看他爹是谁,说不定他爹给他从神仙老爷手里求来了什么灵丹妙药,一吃,就嘚一下。这人边说还边做着顶胯的动作。
是啊是啊,你没听说吗,他今晚还要来呢!你想想,四个,一晚,第二天晚上还来,这正常人能受的住吗,我跟你说那练武的也不一定!
草,我也想有个这么好的爹,我家那口子越来越生猛了,感觉最近有点遭不住了。
哈哈,要不你认我当爹,我可以帮你。哈哈哈!
滚滚滚!
……
李凡他们昨天呆的房间在最顶楼,而且隔音很不错,人们听到声响但听不真切,不过青楼里面的声响还能是什么声响,昨晚留宿的客人们早上围观想看看白家小少爷大战一夜后的“风姿”,说不定还能听白少爷吹嘘吹嘘姑娘们的身段。但白家少爷只留下了一个依旧挺拔的背影,勾起了客人们的无限遐想,不过李凡不会想到他这几日的事迹会成为花满楼的神迹,每一个来花满楼的男人都会对着门口“白之慕不得入内”的牌子深深鞠一躬,嫖的最高境界原来并不是让青楼记住你,而是让青楼拒绝你。
之后几年,花满楼流传了太多关于李凡的故事但只有当事人才知道真相。
不过这些已与李凡相去甚远,他现在将要去做一件改变世界文坛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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