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叫喵喵！”第三头牛说。
科尔克斯还没来得及说话，安娜海姆挥动着她的切肉刀，甚至没有碰到它就将第三头母牛一分为二。
一场血雨和肠子覆盖了客厅。“不行！完全不行！这牛叫的一点也不喵！”
科尔克斯和两只母牛盯着安娜海姆。科尔克斯甚至忘记按住奶牛，但它们并没有动。安娜海姆双手叉腰，看了一眼科尔克斯。“唔？你想告诉我现在发生了什么？我做一些午餐，因为卢克把我赶出了比赛三天。”
“这是哞哞。这是咩咩，”科尔克斯说，分别拍了拍每头牛。
“你给他们起了名字？”安娜海姆挑眉问道。
“不，他们告诉我的名字，”科尔克斯交叉双臂说。
“……龙能和牛说话吗？”
“能。”科尔克斯点点头说。他眨了眨眼，停了下来。然后他低头看了一眼奶牛。“嘿。你们两个会说龙吗？”
两只牛都摇头。
“洛肯语呢？”
牛又摇摇头。
科尔克斯歪着头。“那我怎么能理解你们两个说什么？”
“你不是法师吗？”咩咩一边吞咽一边问道。“我能闻到你周围很多自然之灵的味道。”
哞哞低声道：“你忘了说他也有死亡的味道。”
科尔克斯盯着他的手放在棕色牛的头上。“让我试试看。”他闭上眼睛，试图发动自己的技能，自然之灵。
下一秒，他的视线恢复了，但他并没有睁开眼睛。他感受到了一个长着猫耳的可爱小孩，一只手掌按在他的脸上。
科尔克斯解除了技能，视野再次变黑。他睁开眼睛，把手从牛头上移开。
“嗯，安娜。技能会从‘决斗战场’中延续到现实吗？我的技能可以使用。”
安娜海姆咬住下唇。“我猜他们会的，因为你的......？等等，我想娜塔莎是在她的日常节目中谈论这个的。”
她跑进厨房，把收音机的音量调大。
“……这不是孤例吗？”娜塔莎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经历过这种事的人，不止她一个？”
“没错。”一个男声说道。这不是自称为专家的山姆。
“就像我们的身体在游戏中创造化身过程中也会影响我们的化身一样，化身会影响我们的身体。”
“‘决斗战场’中获得的统计数据是现实中的。”
“技能也是一样。毕竟，什么是技能？这是一种技巧，一种操纵魔力的方式，一种召唤更高存在的语言。”
“如果我们在‘决斗战场’中学会技能，其中环境与现实完全相同，为什么我们不能在现实中也这样做？”
“这不是大新闻吗？”
“从网上论坛帖子的数量来看，你可以称之为突发新闻。它甚至比月亮变黑还要大。”
“一直犹豫要不要加入‘决斗战场’的人，现在肯定要加入了。如果他们不这样做，他们就会落后于同龄人。”
“我同意你的看法。”娜塔莎清了清嗓子。
“我们为什么不继续讨论游戏中的情况呢？你对天堂公会有什么看法？他们会成为赢得比赛的人吗？”
“现在说还为时过早，娜塔莎。前期的胜利并不能保证后期的胜利。”
“天堂公会独特的神级增益守卫可能是为早期游戏量身定制的。天堂公会也有可能为了早期游戏的增长而牺牲了未来的收益。”
“虽然他们可能是第一个建立帝国的人，但他们肯定不会是最后一个。很难说他们是否可以一直保持领先优势，尤其是因为他们的对手是一个多国公会。”
“他们的人力比不上一个国家。如果阿迈瑞卡合众国决定将所有公民都征召入公会，他们岂不是可以轻易粉碎天堂吗？”
“天堂公会已经将六个国家排除在外。根据该系统公告，距离公会章程从游戏中删除仅剩两周时间。”
“那些定居点被消灭的国家还有机会卷土重来，任何没有加入公会的人都会被标记为野蛮人。”
“就算天堂打败了六个国家，也还剩下很多个。我愿意把我的灵魂赌在天堂输掉比赛上。与天堂获胜的几率相比，世界结束的几率更高。”
“不要在月亮还没有恢复正常的时候说这种不祥的话，乔丹。现在是赞助商的广告时间。”
安娜海姆关掉了收音机。“听到了么？技能确实可以继承过来。科尔克斯？”
她走出厨房。科尔克斯在确认他的技能被继承时已经使用安娜海姆的客户端进入了‘决斗战场’。
两只母牛躲在他身后，用充满恐惧的眼神看着安娜海姆。安娜海姆摇摇头。“哞哞，嗯？我从没想过我会有两只宠物奶牛。”
迎接科尔克斯的是垂死之人的尖叫和哀号，燃烧的建筑物的噼啪声和炙热的肉体，还有天使将他柔软的身体抱在怀里的疯狂笑声。
风在他周围盘旋，当他从洛林的手中晃来晃去时，他的四肢在空中来回动。他的尾巴抽动了几次。“呃，洛林？”
堕落天使的笑声戛然而止。尖叫声和哀号声还在继续，但比火焰的声音还要弱。洛林在空中盘旋着，她把科尔克斯转过身来面对她。
“科尔克斯？你还活着！你还好吗？一切都好吗？你感觉如何？别担心。那些毒害你的卑鄙小人都被活活烧死了。”
“卑鄙小人？中毒？”科尔克斯用手指按在洛林的鼻子上，让她畏缩了一下，发出奇怪的喘息声。
“你知道我的技能。我有毒体，我不能中毒。”
“唉？”洛林眨了眨眼，擦掉已经形成的泪水问道。“你是对的。但是为什么你吃了他们的糖果就倒下了？那是麻痹剂吗？麻醉剂？”
“不，我被一头牛搞得退出了游戏。”科尔克斯说。当他扭动身子面对他们脚下燃烧的城市时，他叹了口气。
他的表情暗了下来。“你为什么立刻动用暴力？”
洛林挠了挠后脑勺，苦笑一声。“我有点反应过度了。”她将空出来的手掌指向了城池，道：“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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