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我们,也可以说是青春年少,懵懂有一种美好的向往。对待问题不便去考虑,就那样我行我束。
有的就在这样的冲动和茫然中离开了这里,把自己不想绑在这架破马车上,继而就远离了这里,去另寻它路。
其实,人们都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而对于留在这里的我和那些不怕苦的同学,命运从此就都绑在了一起。
此时,就像在对人生进行一次严重的赌博。
赌博对了,就万事大吉,赌博错了,责就面临什么呢?
就如同说:“幸福的指数是1000%还是零谁能去考究。”
谁都想干出点名堂,一是为了出名。二是为了自己今后的幸福。
可是,谁又能预算到,事事无常,有的就登峰造极,有的就名落孙山。
希望谁都有,但落寞失望谁都会遇到,要谈到幸福和人生,此时只有望尘莫及了。
我把这种赌注真的当成一种愿望。说成一种希望也不为过。
其实,那时候还没有什么高科技,电视机和手机都少之又少,或者说没有。
在城市里条件好的,在家里可以按个电话,还得说是当个有级别的领导才能按上的。
象我还没有一个家,也可以说是漂泊在这里异地的游子来说,在这城市的港湾里还立下脚跟的我,就对这种愿望只是一种罪大的奢侈了。
那时我居住在集体宿舍里,就别说什么愿望了,就是连吃上一顿饱饭都是一个奢望。
人就是这样,那时真有区分的,我就象一个落魄的乞丐,和一同回来的同学,就是一种悬殊。
他们在这里都回到了家,还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家乡。
而我呢?责就不一样了,又回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将要在这里打拼,也可以说,为了糊口,自己只有这样有个小小的避风港就可以了。
我并不是象别人那样有多大的愿望和理想,我只要能有工作的地方,我就不奢求了。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清楚自己的地位,与那些同龄回到这里的人,没法去比。我只有任命了,谁让自己的命运和人家不同。
那时,一个人孤零零在这里。特别最难熬的,就是夜里一个人的时候。
那些难熬的苦痛只有我知道,这都不重要了,一切还得面对现实。
说到了那通讯工具,那个时代,就是电话。
(家用和公用的)移动的基本看不到。
因为那个时代就是那样,是八十年代。
我们是八六级学生,毕业于八九年。
那个时代的学生生活,我也经历过。
那时我真象一个幸运儿,被摆渡到钢都《鞍山》进行三年的学习。
做为一个纯农村出来的一个连马路都不敢过的小孩,一下经过自己的努力学习,考上了这个学校,进行为期三年的学习。
命运,有时就是这样,谁知道谁能被摆布到哪里?
随其自然发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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