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竹心里在打鼓站在顶天柱正前,想着怎么才能表达诚心的方式好,白琪虚眯道目光死死的盯着他,他瞟她眼,脚微微的挪到一旁。
低头玩着手里的玉佩,她就想知道他要干嘛,他往左偏背对着她不知在想啥,她走到左边寒冷的眼眸盯的他后背发凉。
腼腆的扭头往右边去,低头含蓄的微笑不敢看她。
她鼻尖抽搐,自己怕是碰见个娇弱男,就是看起来温柔,娇滴滴,心性软糯跟那未出阁的十几岁小菇凉一眼见着心谊的男子似的。
老天爷喲!她都看着他站在中间这样有半柱香了,他是硬生生的连个屁都没放出来。
深呼口气,闭眼替他酝酿出浩瀚二法,出掌挥动起一腔怒火,在他毫无防备之下,照着他的龙腰一掌把他打下房。
“活了凡人几辈子就活成这样?”瑶琦抱着火凤,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了。
“给谁俩在这儿故弄玄虚?”她拍打着掌心里的灰说道:“到最后还是要看本尊的!”
三个败阵的给她让出好大个空位,炯炯有神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哦!”她两手举过头顶往左抓一片:“嘛哩嘛哩哄!”
三个脖颈跟小鸡琢米似的一伸一缩。
“哦~嘛哩嘛哩哄!”嘴里念完她自己都听不懂的咒语,噗通跪在地上,伸出恶手奸笑:“借点钱儿花花呗!”
三个表情一硬起脚就要踹她下去,她忽然一激灵跪地高举二手往瓦上磕:“随便给两颗丹药尝尝嘛!”
一叩头就听见嗑嘣一响,顶天柱居然正在缓缓上升,她每叩一次它就上升一次。
慕寒竹随即跪在她身边磕头磕的比她快:“我不贪心!我就想要件仙器!”
火凤是啥都想要,默默无闻的跟着后边叩拜:“都是本上主的!”
瑶琦好东西见多了不像其他两个,跟一辈子没见过世面一样,想必下边的宝贝跟他这魔一点关系都没有,仙气扑鼻的,他又不是仙。
垮长马脸磕了半响直到顶天柱不动为止。
几个围成一圈使劲抜掉顶天柱,里面有个红锦小盒子,她眼疾手快的拿起。
一打开,里面躺着颗五彩斑斓的仙丹,还有篆字刻在锦盒上方,火凤耐不住的手伸向仙丹立马被她打回去:“什么东西你都想乱吃?一边去!”
对着盒上的字念叨着:“玲珑九心丹,此丹可助服用者进魔道时保存一半仙根不被吞噬!”
相当于就是说吃了它,就算坠入魔道也是半仙半魔,东西是好的,锦盒后方还写道既是玲珑仙宫的宝贝必须要玲珑仙派的掌门服用。
赶巧了,三个人同时看向慕寒竹:“你家门派的至宝!把它吃了!”
他接过闪耀光芒的丹药端详道:“真的给我吃了?”
传门之宝想必是他师傅的师傅往前传好几代的人练处特殊这种功法用丹药加以铺助,他们都没学过玲珑仙派的心诀和道法肯定吃了不管用。
“磨磨唧唧的,上方不是写着玲珑仙派掌门人服用!废话那么多!”
白琪抓着他的手把丹药一股脑的塞进他嘴里,药效通过他的七窍八脉没有发挥多大的反应力。
他掐着喉咙顺着丹药到腹里,咳嗽两道,能得到这宝贝也多亏他们几个:“慕某能得这样宝贝多谢三位鼎力相助。”
说的好像他们愿意把这玩意儿给他吃似的,要是练过玲珑仙派的独门秘法那里有他的份。
“你等等先别磕!”白琪打断他的大礼,眼睛看见夹缝里露出副画卷上的木柱,里面居然还有东西。
手指头灵活的往刚刚拿锦盒的小缝隙里伸,的确里面还有东西:“把旁边的瓦去掉里面还有东西!”
瑶琦猫爪子并用一刨都要把房顶掀了,从里面掏出副画卷来,卷布精致华丽,展开图就见着里面有着四个人,虽说是用古法所画,但依然能瞧见是他们四个。
看来制作出玲珑九心丹的主人早就掐算到会是他们四个来打破他的秘密,白琪点着自己的画相笑道:“看来是你祖师爷给你的!”
经过她这一点画卷就像是着火,自燃起青火,顿感烫手的瑶琦连忙把它丢在脚边:“怎么看着看着它倒焚起来了?”
慕寒竹见着他们两个真是名副其实败家子,万年前的宝贝还是祖师爷给的,说什么他也能挂在正堂恭奉起来才不能忘记祖师爷对他的恩德才是。
而白琪和瑶琦对着燃起来的纸猛踏数脚都没把画卷给救回来,纷纷叹气:“这就没了?就为颗破丹药大张旗鼓的?”
白琪戚口笑:“还以为有啥灵丹妙药让我尝尝咸淡来着!”
转身欲要离开,走了两步,衣袍托尾让慕寒竹一脚踩在鞋底:“凤主近日可还有要事要忙?”
“你问这事干嘛?”她不耐烦的回头,没有找到半样对自己有用的好东西,便宜了他一个,现在找着话题跟她说话,反倒爱搭不理起来了。
“不嫌寒舍的话,我想同凤主赏玲珑仙宫的花池!”
“不劳战神废心了!花池这种美景理应同佳妻共同观赏才是!”
她的话像是在告戒他,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再像他有良缘佳偶伴在左右,她跑去跟他游花池?
赏花观月乃是情尘二人才能有的待遇,她才没那心思去落话柄让旁人笑话她跟个有妻之夫纠缠不清。
出手拽向袍衫托尾,用劲拉回,差点把他给摔在地上:“本尊忙着呢!走了!”
两团雾飘飘荡荡的跑出玲珑仙宫,慕寒竹仰望着明月当空,繁星点缀在旁,乏味的一笑:“今天晚上可真美!”
白琪还未要走出天界,月色当空间,彩虹雨重新淅淅沥沥的盖顶而来,瑶琦扯着长袖挡着她头顶的雨说道:“这为何忽然又下起雨来了?”
“谁知道呢?”她伸手接住一颗颗彩色的水滴,脑海里闪过很模糊的倒影,影子里有着两个人。
“师傅!彩虹雨!快出来看彩虹雨!”她拍打着他的门橱,笑的灵动不雅。
里面未有人理她,她眨巴着波光粼粼的眼眸看着背后漂泊的大雨,也跟着哭出来:“师傅为何不理我?是青儿不好吗?师傅你说话呀!”
“滚!”男子的撕吼咆哮折磨着她的心。
她一瞬皱紧眉,扬道微笑说:“可能他的魔障就在本尊身上!”
瑶琦觉得自他们两个出来玲珑仙宫后就觉得有谁正杀意昂然的跟着他们,他警惕的看向背后站着位女子:“主人!她跟着我们许久了!”
“是吗?”她回头注视着乌灵。
乌灵让雨水渗透进每寸体表,冰冷的温度让她的脸色刹白,她的出现全部都在白琪的预料之中,就算是她忘记以前的感觉,可也在鸟仆的诉说里知道她和慕寒竹有着十世情劫。
第十世也就在今世了确在百花谷的当初,慕寒竹的正门妻子乌灵是名正言顺的嫁进玲珑仙宫的,而白琪在她看来就是无缘无故的插足他们感情的第三者。
她的来意不过就是为了一口气:“妙青!我果然小瞧了你居然能活着回来!”
白琪记得和乌灵之间所有的恨,那恨就是连断情水都完全清除她悲痛的记忆。
“乌灵,没想到许久不见你现在已经变成玲珑仙宫的女主人了?”
她闪身到乌灵正前方笑道:“怎么这次可想到什么招数来对付我?”
“对付你?你身边不过多了个魔物而已,到头来你依然是个不怎么成气候的野鸡!连我的一个手指头都抵不过!”
乌灵对她冷嘲热讽一番,话里的意思不难理解她现在是陶俑之躯被封了大半法术,根基在外人眼里自然是没有几斤重,自然对乌灵没有什么威胁。
“你就说你偷偷摸摸的跟过来想要如何?”她傲娇的渡了两步之远。
乌灵趁她不备在雨中抜出配剑,那剑锋口不知染着什么东西,好像是专门腐蚀凤体化功的毒龙血。
她若稍微触碰上一点点,皮肤就会烧出个血窟窿,可想她的匪心是有多么裹测。
出招掏出一柄红剑挡住乌灵的进攻“你斗不过我的!妙青!今日我与你生死绝斗!!”
乌灵疯了,起步逼迫着白琪往后挪动,她恨着白琪明明已经死在慕寒竹的脑海里,为什么要让他回想起来,就算是自己得不到也要迫害其他人吗?
“乌灵你的所作所为,你可不要忘记了!”白琪记清楚一件事,她和慕寒竹之间的爱意不过是过往,一厢情愿的时候是在千年前互称师兄弟的时候,直到她把妖骨剃给他时才发现眼前的男子,就是噩梦,是恶魔!
从那时起,白琪每轮回一世都对慕寒竹提不起很大的兴趣,有的只是当初的怨恨,她避讳了那么多,可往后的每世都是死在乌灵的奸计中。
比如百花谷那次,奸计怕是她在慕寒竹后边出的主意,无优给她断情水的目的就是不要重蹈覆辙,再让慕寒竹追在背后痴缠在一起,容易像之前生生世世那般,迷惑心智
白琪拼出全力,挡着她的每招法术,她的剑就像是仙人掌上的刺,你永远都不知道她的一把剑能变出多少把。
“昊泽剑!!”乌灵把剑抛向高空,二指定法往剑一打,噼啪作响出满天的金光剑锋。
瑶琦躲在一旁的小石柱后方观察着,心想:这是两个女人为一个男人打起来了?慕寒竹你好大的面子,不把你拉过来看看,往后可没地方炫耀!
化黑雾跑去玲珑仙宫大叫道:“不好了!慕寒竹的正妻和我家主人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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