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白起孙子名字改为:白云飞]
郿邑白家,因为自己的父亲武安君白起,而成为郿邑最显赫的家族,甚至是响彻七国的望族。
然而,却因为自己的无能和病体拖累,致使白家落败到了如此境地。
原来上百号人的武安君府,现在只剩他和儿子白云飞两人。
但他再怎么没用。
在儿子面前,还是要强撑出一副坚强乐观模样,好不使儿子失去希望。
然而这些年他曾无数次,他背着儿子偷偷跑到祠堂。
对着自己父亲的遗像,跪地忏悔,自责不已。
此刻,他这一生中视为唯一依靠的男人。
他的父亲,那个年轻时候的父亲。
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说话还是那么强而有力,给人带来安全感。
这一刻。
这些年来所有的情绪一拥而上,所有自责、愧疚、委屈、不甘、痛恨等登直接将他吞没。
多年来一直努力保持的坚强,在这一瞬间被击碎成粉末。
他伏在父亲宽阔的胸膛,哭得像一个一百多斤的孩子。
一旁站着的白云飞,眼中也泛起了雾气。
他知道自己的父亲,这些年来心里有多苦。
父亲常常偷偷跑到祠堂去痛苦忏悔,他一直都知道的,只是从来都不说破。
或许只有这样做,父亲心里会好受一些。
如今好了。
祖父回来了。
希望父亲也能够从新振作起来。
看着自己的儿子如此,白起有些心疼。
他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头,安慰道:
“没事了,为父回来了,一切就会好起来。”
白仲抬起头,整理好情绪:
“父亲,您这是为何如此?”
白起苦笑道:
“莫问,问我亦是不知。”
其实,白云飞这一路回来也是很好奇。
为什么自己祖父现在还如此年轻?
比自己的父亲还要年轻许多。
白起继续道:
“我于杜邮亭英雄冢中醒来,便是这般模样。
或者这便是上天的安排吧。”
白仲衷心欢喜道:
“父亲健康无恙那便好,何等模样都无关紧要。”
说着他又看向白云飞道:
“飞儿,快,快去给你大父做些吃的。”
白云飞闻言略显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应道:
“好咧,孩儿这就去给大父做吃的。”
白起喊道:“飞儿,你且住。”
然后转身跟白仲道:
“你且好好休息,安心养伤。
我让飞儿带我好好看看咱们如今的武安君府。”
白仲有些愧疚:“好。”
“飞儿,带你大父四处走走吧。”
白云飞道:“好的,那我先带大父看看。您的药我一会儿再想办法。”
白起闻言道:“药的事情你不必担心,一会儿将药房与我。我来安排即可。”
白云飞闻言开心道:“好的,大父。”
白起:“走吧。”
白云飞做了个手势:“大父,先请。”
白起抬脚就跨出了厢房,白云飞跟随在后。
见到二人出去后,白仲心中欣喜,但还是忍不住叹息:
现在的自己恐怕再帮不上父亲什么了。
武安君府,占地三亩,房间数十,亭台朗阁穿梭期间。
如今大部分房间门窗破败,家具早已变卖一空。
道路和残破的墙壁上,不是杂草丛生就是藤蔓满墙。
不过其中还是有基础地方,倒是一直保持得干净整洁。
那就是白云飞和父亲一直住着的东厢房几间屋子。
还有厨房,演武场和祠堂。
这几个地方一直都是保持着整洁的。
走到厨房,白起看了一下,里面锅碗瓢盆都齐全,就是没见什么食材。
白起问道:
“你不是说要给我做吃的吗?你可以做什么?”
白云飞不好意思道:
“家中就剩最后一点面粉了,菜园里还有些大葱。
孙儿可以给大父做几个大饼子吃。”
白起也不嫌弃,笑道:
“好好好,一会儿我倒要好好尝一尝我大孙子的手艺。”
两人继续走着,来到演武场。
白起看到演武场不仅干净整洁。
而且那地板显然是经过多年的练武摩擦,地上的痕迹比他记忆中又深了许多。
不禁看向白云飞:
“你时常练武?”
白云飞骄傲道:
“武安君之孙,武艺自然是不能输与人。”
白起饶有兴趣道:
“哦?这般厉害,为何今日被那三个腌臜货给打翻了?”
白云飞无奈道:
“父亲卧病在床,我不能惹祸上身。
也只能暂且忍他一二,就此了事。”
白起闻言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好样的!”
“你练的何种兵器?”
白云飞:
“我练的枪法。
大父的战戈太重了,孙儿使不动。
就一直将它供在祠堂。”
白起闻言大喜:
“好!待大父去将战戈取来,再考教你一番枪法。
看看你这些年是否没白练。”
说完,两人就朝祠堂走去。
一入祠堂,最显眼的便是一幅巨型画像。
那是白起被封为武安君不久后,大王恩赐于御用画师给画的。
白起没有去看自己的那副巨画。
而是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祠堂正中,架子上供着的——破阵长戈。
那是陪着白起征战一生的老伙伴。
戈重八十斤,通体银灰色镔铁铸造而成。
现在还是闪闪发亮。
可见白云飞平时爱护有加。
此刻,白起感觉这杆破阵长戈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觉。
他忍不住将手握了上去。
【叮!恭喜宿主,铁甲雄兵系统激活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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