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周晏泽侧身看着魏枢睁开了双眼道,“我很早就醒了,看你在睡,就没有动。”
魏枢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整整齐齐,然后坐了起来,偏头看了看天,天已经大亮,他百分之百是迟到了,甚至于错过了早朝。
他这也没做啥啊!怎么就从此君王不早朝了呢!!
他正要说话,夏鹤就跑到了他屋内,夏鹤看了看床上的两人,然后像发现了一个大秘密道:“兄弟,你是食髓知味了吗?连早朝就不来了,得亏我替你和父皇说你生病啦,今日不上朝啦!不然......”
“不然?”魏枢重复着他的话。
“不然你这个月的全勤奖就没有啦!”夏鹤一点也不见外地坐到了床上,周晏泽没有什么男女界限之感,只觉得这太子长的真阴鸷,看起来倒像是大反派。
她要不要意外道:“你是官场中人?”没有人回答,于是她这样道了。
“对啊,你夫君是官场中人,而且还是权倾朝野的大丞相,怎么,他行不行?”夏鹤八卦道。
周晏泽低下了头。
“嘿嘿。”夏鹤用手抬起了周晏泽的下巴,“来,小美人,香一个。”
“兄弟,你有看人做事的习惯吗?没有的话,先借用一下你的床!你在外面等我!!”太子说的有兴趣,原来是大清早啊。
魏枢看了看周晏泽,看到她眼中沁出半颗泪。
看起来弱不禁风,就如同案板上的鱼肉,已经切好的丸子,仍人扁圆。
魏枢抓起自己的外袍,走了出去。
周晏泽厌恶地看着夏鹤。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啊,这些年想往我床上爬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我好歹也是个太子吧,你不要这样委屈好不好?”夏鹤被这样一看,委屈得要死。
他虽然淫乱,但是长得好看,又出手阔绰,还是有很多女人喜欢的。
他的太子妃就被他迷的五迷三道的。
“或许我是那五分之一。”周晏泽往床脚靠了靠。
“你不要和我说数学!那东西我不懂!!真的烦,还有天天学,学到成年,终于脱离了苦海,你还和我说分数!!!”太子抱住了自己的头。
周晏泽怜悯地看着他,看来这也是个NPC,他的思想是单一的,角色也是扁平的,和那个老鸨、两个中年人没有任何不同。
这样一个太子,除了好色,似乎没有做错什么事。
但是就是因为好色,害了多少穷苦人家的女孩子,搞得百姓怨声载道。
但是他却一无所知,以为是女孩子自愿的。
要不是为了活下去,有几个女孩子愿意爬上一个陌生男人的床?
“其实很简单。我会一点,你什么不懂,我可以教你。”数学的话,周晏泽倒是愿意说。
“勾股定理。”夏鹤道。
周晏泽给他讲了半个小时他才懂了。
他激动得站了起来。
“我都说是先生的问题,父皇总是不信我,你给我讲,我一下子就懂了。”他浑然不觉一下子是指半个小时。
周晏泽终于给他讲懂,也很心满意足,这似乎很有成就感。
教一个虚拟人物数学,很有成就感。
要是单独拿出来说,那真的是贻笑大方,笑掉不知多少人的大牙。
“你很厉害。”周晏泽道,她趁着夏鹤又蹦又跳的时候下了床,可惜房间内没有什么水,不能洗脸,妆有些花了。
“我要卸妆,我可以去打点水吗?”周晏泽道。
“我帮你,你梳头吧!”夏鹤跑了出去,周晏泽拿起了梳妆台上的梳子,是一只白玉梳,应该是魏枢用的,周晏泽一向用桃木梳,所以她拿出自己的梳子,梳了之后又收了回去。
不过,魏枢的梳子在这,他岂不是没有梳头?
周晏泽想着想着笑了起来。
没想到纡尊降贵的太子还会打洗脸水,还会记得拿帕子,周晏泽很是意外。
“你别这样看我,没当太子前,我是自己打水洗脸的。”他一点也不避讳自己父亲的举动。
“那之前快乐,还是之后快乐?”周晏泽好奇。
“各有各的快乐吧。”他总不可能否定自己父皇的努力吧。
周晏泽洗了脸,就没有再化妆了,她素面朝天也很好看,胭脂反而掩饰了她的白皙。
“你真好看,人又好,要是出身好点我一定娶你当太子妃。”自己现在的太子妃是父皇给他找的,他一点也不喜欢。
“你怎么看出来我人好的?”这才多久啊,要日久见人心诶。
“你很有耐心,教我东西一点也没有就你会我不会的感觉,我的先生教几分钟就说我蠢了。”夏鹤想起那严厉的夫子就烦。
“你是太子,人家说你,杀了就是,你是君,他是臣。”周晏泽觉得好笑,身为太子还被老师说,搞笑呢。
“我没有这个想法,父皇相信他,他在父皇面前毕恭毕敬的。”原来是个两面人。周晏泽懂了。
“哦,那你还想和我上床吗?”转移了话题,周晏泽不信夏鹤还有这个想法。
“你教了我东西,就是我的先生,我可没有和先生交合的癖好。”夏鹤笑。
看起来也不是个特别冥顽不灵的人,周晏泽也笑了。
“对了,我叫夏鹤,你叫什么啊?”最重要的反而忘记了,此时想起,似乎也不晚。
“花析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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