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直升机上。
“话说过来,姐姐去找的友人是?”毛利兰向毛利韵问道。
毛利韵淡淡地看了和叶一眼,随后说道:“大冈红叶。”
和叶瞳孔放大,毛利兰惊讶地捂着嘴,随后看向和叶。
“大冈家的大小姐吗?真是麻烦。”铃木园子感叹道。
然后铃木园子看着毛利兰、和叶震惊的表情,疑惑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园子,这里面有很多的因素在里面。”毛利兰苦笑着说道。
毛利韵看了一眼慌张的和叶,随后淡淡地说道:“和叶。”
和叶看向毛利韵。
“就算你现在不想见他,以后还是会遇到她的。”毛利韵看向她说道。
“那你不如先发起进攻,如何?”
和叶看着毛利韵,铃木园子大声说道:“对,和叶,管她是大冈家的大小姐,我和兰是你的坚实的支持者。”
“再说了,我们可是有韵姐的,还会怕她吗。”
“抱歉,我可没说过我会支持和叶的。”毛利韵说道。
“诶?”
铃木园子愣住了。
“为什么?”铃木园子问道。
毛利韵淡淡地说道:“感情的事,我从不轻易主动插手对方的感情。”
“而且和叶和大冈都是我的朋友,不管我出手帮谁,这都是不好的。”
“所以我就当个旁观者就行了。”
铃木园子被弄得憋着说不出话来,最后坐了下来。
过了一会,直升机到了电视台的楼顶,停到了停机坪上。
这时一位年轻男性走了过来。
“米勒伯爵。”年轻男性问道。
毛利韵放下灰原哀和灰原艾,笑着说道:“好久不见了,伊织管家。”
伊织无我立刻态度端正地说道:“大小姐已经在她的休息室等你了。”
毛利韵点了点头,随后侧身露出毛利兰等人说道:“我的妹妹和几个朋友跟着一起来,还请不要见怪。”
“哪里,大小姐不会介意的。”伊织无我摇了摇头说道,随后看见和叶,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随后几人来到了大冈红叶的休息室门口。
伊织无我敲了敲门。
“大小姐,伯爵来了。”
门打开后,毛利韵看见大冈红叶正在跟一位身穿学生服的女学生谈话。
伊织无我侧身邀请毛利韵等人进房间。
大冈红叶看见毛利韵,笑着说道:“米勒,你来了。”
毛利韵点了点头,随后侧身介绍道:“这是我的妹妹,毛利兰。”
毛利兰微微向前行礼,大冈红叶回礼后,笑着说道:“之前米勒伯爵就经常说到你,终于见到你了。”
毛利兰疑惑地看向毛利韵。
“之前我来大阪办事情的时候,就跟红叶说过你的事。”毛利韵解释道。
毛利兰点了点头。
毛利韵指了指铃木园子说道:“铃木园子,我想她我就不用介绍了吧。”
大冈红叶保持着大家闺秀的模样说道:“铃木家的‘二小姐’,你好。”
铃木园子左眼眉毛一跳,淡淡地说道:“你好,红叶小姐。”
毛利韵看了一眼两人,随后刚要介绍和叶。
“和叶?”那位女学生惊讶道。
和叶看向女学生,惊讶道:“未来子?”
毛利韵看着两人,随后向问道:“这位是?”
和叶介绍道:“她是我的同学,叫枚本未来子,是歌牌社的成员。”
毛利韵疑惑地看向大冈红叶。
大冈红叶立刻知道毛利韵是在问她,这人怎么在这。
“枚本同学是来跟我进行歌牌交流的,是皋月会长推荐来的。”大冈红叶说道。
毛利韵点了点头,随后说道:“远山和叶,服部平次的青梅竹马。”
大冈红叶听到后,表情一变,随后放松表情,镇定自若地走到和叶身前。
“远山同学,你一直都想见见你,但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见面方式。”
“额…恩。”和叶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结结巴巴地回答她。
“嘛,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毛利韵问道。
“其实这次歌牌会比赛的胜利是我与皋月歌牌会的一个约定,想请你来做公证人。”大冈红叶说道。
“约定?公证人?”毛利韵疑惑道。
大冈红叶点了点头。
“起因是当年我的一位歌牌指导老师和当时皋月会的会长:阿知波皋月约定好进行一场比赛。”
“但是比赛当天我的指导老师并没有去现场比赛。”
“随后那场比赛被判皋月会的胜利。”
“但是那天我的那位指导老师就失踪了。”
“你的那位指导老师是?”毛利韵问道。
“名顷鹿雄。”大冈红叶说道。
“名顷鹿雄!”枚本未来子惊讶道。
和叶疑惑地看着枚本未来子,问道:“怎么了?未来子。”
“我记得红叶同学是皋月会的会员,怎么会加入到皋月会里。”枚本未来子看向大冈红叶问道。
“这是名顷老师的意思。”大冈红叶说道。
“但是我记得名顷鹿雄先生不是一直都在针对皋月会吗?”
“就连那次与皋月会的歌牌对决也是一样的。”枚本未来子问道。
“那次歌牌对决?”毛利兰疑惑道。
“是你跟我说过的五年前的那一场比赛吗?”毛利韵看着大冈红叶问道。
大冈红叶点了点头。
“在那场比赛前,名顷老师提出要和当时还是会长的皋月比一场。”
“还说输的一方就必须解散自己的歌牌会。”
“而且老师为了让皋月女士不拒绝比赛,还曝光给了媒体。”
大冈红叶说道。
“这种做法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毛利兰说道。
大冈红叶苦笑着说道:“当时我也是这样去问名顷老师的。”
“但是他是这样告诉我的:‘果然,旁观者会这样认为啊。’
‘但是不这样的话,我就没法跟她比赛了。’
‘我只是想要赢她,听她赞扬我一句。’
‘毕竟她是我的初恋啊。’。”
“诶!初恋?”枚本未来子惊讶道。
“恩,老师还说了,不管比赛如何,希望最后能让自己的学生进入到皋月。”大冈红叶说道。
“为什么?”和叶问道。
大冈红叶表情失落地说道:“老师他的眼睛得病了,医生说他的歌牌生涯只有一年了。”
“所以他是想在最后的时间里跟皋月女士比赛吗?”毛利韵问道。
大冈红叶点了点头,随后表情严肃地说道:“这次我是想通过这次比赛的胜利,来指导老师他从皋月女士家离开后,到底去哪里了。”
毛利兰等人疑惑地看着大冈红叶。
“在那场比赛前一天,名顷老师曾去过皋月女士家。”
“虽然不知道老师去皋月女士家是去做什么。”
“但是老师进去之后,就失踪了。”
“之后我请人调查过老师去皋月女士家后的事情,但是无论是监控还是一些那晚路过的人,都没有见他离开皋月女士家。”
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惊讶地看着大冈红叶。
毛利韵淡淡地问道:“那当时那边的监控有没有拍到什么?”
“我叫当时的管家去查了。”
“但是那天的监控除了一段时间的停检,其他时间都是正常的。”大冈红叶说道。
“那么,那段时间里有没有人看见你的老师?”毛利韵问道。
大冈红叶摇了摇头。
“最近我也让伊织去查这件事了。”
“但是同样的没有结果。”
毛利韵说道:“那你有没有查过皋月会里的人?”
大冈红叶说道:“当时警察查过了,没有任何证据指向皋月会。”
“那皋月女士呢?”毛利兰问道。
“皋月女士在那场比赛之后,就大病不起,两年后去世了。”大冈红叶说道。
毛利韵想了想,随后问道:“皋月女士,你觉得她这人怎么样?”
大冈红叶疑惑地看着毛利韵,说道:“她人很和善,歌牌技术也很好,就是社交能力有点问题。”
毛利韵皱了皱眉,灰原哀问道:“韵姐,怎么了?”
“我是在想一件事情。”
“假设名顷鹿雄在比赛前一天去皋月女士家比赛去。”
“同时比赛是名顷鹿雄的胜利。”
“而皋月女士在得知自己不可能战胜名顷鹿雄后。”
“用了最极端的方式取得最后的胜利。”
“而这代价就是名顷鹿雄的消失。”
“你看有没有这种可能?”毛利韵看着大冈红叶说道。
“不可能的,皋月女士是不会做那样的事的。”枚本未来子突然说道。
毛利韵看向枚本未来子。
“虽然阿知波不动产的名声不好,但是皋月女士的名声在歌牌界的名声可是很好的。”枚本未来子表情激动地说道。
“阿知波不动产?”毛利韵看向大冈红叶问道。
“是现在皋月会的会长,而且是皋月女士的丈夫。”
“而阿知波不动产的名声是因为三年前的一件丑闻而败坏的。”大冈红叶说道。
“丑闻?”毛利韵问道。
“对,当时阿知波的一些黑暗产业被媒体曝光了出来。”
“所以名声就有所损害。”大冈红叶说道。
毛利韵听到后思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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