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心情,回到自己的办公所。
打算换身衣服泡个澡缓解缓解自己的心情。
落地镜面前,女人肤色白皙,身材玲珑有致,乌发遮住大片美好。
白皙的脖子上有一道咬痕,很黑很深。
碰的时候,秦芸眼泪差点掉下来。
面瘫鬼说她身体由内而外的鬼气,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咬痕导致的,那天她被鬼气直接给整晕了,醒来脖子上就多了个口子。
谢行之……咬的?
秦芸沉思,没有注意到一缕浅浅的黑气正从她脖颈处冒出。
躺进浴缸里,秦芸揉着眉心。
泡着泡着不知怎么的就犯困了,闭上了眼睛沉沉睡过去。
梦里,秦芸做了好几个梦。
她梦见了她爸妈在喊她吃饭,一桌子香喷喷的饭菜,都是她喜欢的。
但是一晃眼,桌子上的饭菜转眼就变成了眼珠子,心脏器官,断手,肠子,血液搅和在一起。
秦芸差点呕。
多少有点刺激神经,她父母变成黑白无常两位老兄的模样,让她吃完赶紧上路了。
吓得秦芸一个叮咚。
从这个梦里醒了过来。
又继续做下一个梦。
这个梦里刚开始一片漆黑,秦芸差点以为自己瞎了。
过了差不多有五六分钟的时候,秦芸听到有个小男孩在哭。
哭得很小声。
画面一转,面前开始传来光亮。
有些刺眼,她捂住了眼睛,等适应之后睁眼一看,有些微怔。
面前坐着一个抱膝垂头的小男孩,手臂上很多伤痕,一看就是人打的,男孩轻轻啜泣,哭得极小声。
秦芸想凑过去看小男孩的模样,眼睛却是怎么都睁不开,开始模糊了起来,脑海里一阵刺痛,一道鸣笛的声音尖锐响起。
等秦芸在有意识的时候,秦芸一句卧槽。
面前这红彤彤的血色天际,周围一片火烧云。
几个没穿衣服的人神色木纳的走向一个悬挂高空的大斧头之下,躺下闭目。
斧头掉下来将人拦腰斩断,一片血迹未干,下一批人又走了上去。
秦芸吓得一个激灵,眼看自己就要被推促着上那个大斧头之下,立马拔腿就跑。
引起了两个守门的注意。
一瞬间,两个只裹了一匹布的鬼差盯上了她。
秦芸顿时背脊发凉,冷汗直流。
卧槽!
她一系列保命手段全扔在鬼差身上,奈何纹丝不动,惊不起波澜。
鬼差的两个爪子像两把牢固的大钳子,怎么都挣不开。
硬生生将秦芸拖到那大斧头之下,被当场拦腰斩断。
但秦芸竟然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甚至还有点懵逼。
接着画面一转,她躺在一张床上,跟植物人似的整个人不能动弹,身上裹了件轻纱,跟完全没穿一样。
要说之前几个梦秦芸意识还有些混沌的话,那这个梦秦芸已经清醒的意识到有人窜入了她的脑坑里。
疯狂压板。
为什么一个梦比一个梦奇葩,这人是想吓死她?还是想干什么?
这是一张古色古香的木床,床幔全部放了下来。
她眼珠子到处转动,忽的,床幔上出现了一个修长的身影。
秦芸心中警铃大响。
那人撩开了床帘,一袭金线勾勒的黑色长袍,质地很好。
但是!
……无论秦芸怎么瞪大眼睛都看不清楚面前这个人长什么样子,眼前永远隔着一层黑雾。
这人忽的朝她压了下来,犹如一块冰冷的大冰块冻得秦芸一个激灵,心中疯狂刷弹幕。
这位老兄!你想干嘛!!!
我告诉你!
你这样是不对的!卧槽,起开!
她感觉到这人凑近了她脖颈,冰冷手指搭了上去,随后冰冰凉凉的唇瓣落在上面,尖锐的牙齿刺进皮肉。
秦芸卧槽!
玛德好痛!
这不是做梦嘛!!!怎么回事??
感受到血液的流失,秦芸开始意识涣散,这……这特么是吸血鬼?大型蚊子?
我操……泥…
……马?
秦芸晕了过去,男人停下了动作。
手指一捻,那流着血的伤口立马恢复原样。
低低轻笑一声。
……
秦芸醒过来的时候,人还在浴缸里,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立马冲到镜子那头,发现脖子上的伤口和之前一样没什么变化。
松了口气的同时。
立马把衣服穿好。
完全没有看到有一缕黑气欢快的环绕在发丝那块。
后面秦芸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跑去找面瘫鬼。
明松看见她一副跟看见鬼的样子,长期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了一点波澜,他沉声道:“你看起来已经不像是活人了,全身的鬼气。”
秦芸把自己做的梦全部给他说了一遍。
明松听闻,黑漆漆的两个眼珠子盯着她,“你这是被恶鬼缠上了,怪不得由内而外的散发着鬼气。”
他道:“你有被和谐没有?”
秦芸顿时老脸一红,为什么面瘫鬼你看起来好懂的样子。
“没……没有。”
母胎单身二十一年,秦芸嘴角直抽,被鬼和谐什么的多少有点惊恐好吧。
“你说他吸食你的血液,那可能是在某些契机之下阴差阳错结成了契约,他需要你的血液来恢复实力。”
秦芸默默无语,忽得想起她上次醒来脖子上就多了个口子的事情。
她问,“那我该怎么办?”
明松道:“这样子一说的话,也就合理的解释了你身上鬼气重得像快死一样的现象了,那鬼目前看来并不打算害你性命,顶多是可能像今天一样吸食你的血液。”
秦芸卧槽,“那万一我失血过多凉了呢!!!”
明松抿唇,“梦里吸食血液的话,放现实身上对照是三比一的效果。”
秦芸嘴角直抽,敢情她在梦里被吸了三口血,对照现实只被吸了一口血,哇,好牛皮……泥马个球!
秦芸弱弱问一句,‘有解决的办法吗?’
明松摇头,苍白的脸上面无表情。
秦芸:……
明松又道:“你单子上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
秦芸想起那个少年虚弱的模样,她问:“谢行之是怎么死的?”
明松:“不能说是死了,只能说他被当做了一个容器,或者说是从一开始就是一只鬼。”
秦芸没太听懂,“什么死了又没死?”那究竟是死了还是没死,这话怎么拆开来能理解,合在一起就理解不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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