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硬着头皮出现在大屋同铺房间,他惊奇的发现,今天铁栅栏门没人堵,所有人包括法官都张着嘴巴,吃惊看着栅栏门口,一袭红裙。
乌鸦抬眼看去,便看到一张绝美俏颜,长发高盘,轻纱红裙,乌鸦使劲摇了摇头,揉了揉眼睛,他仿佛看到敦煌壁画,九天仙女画中仙。
难怪没人去堵门了,都看傻了,看呆了。
乌鸦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到门口的,乌鸦不敢抬头去看少女浓厚眼影下红肿双眼,乌鸦小声问出心中疑惑:“为什么啊?”
红衣少女看着乌鸦,坦言道:“因为鲁冰花,因为妈妈,因为你脑袋流血的时候,非但没哭,你却笑了……”
乌鸦挠头道:“这理由也太苍白了,你一点审美也没有,我唱歌难听到四凤吓掉线了。”
燕雪闻言,先是一惊,继而疑惑道:“是吗?四凤说你唱歌难听?”
乌鸦想了想,四凤确实没有说他唱歌难听,不过四凤当时音圭确实是掉线了啊?肯定是四凤不爱听,才掉线的,这难道还能有假?
见乌鸦愣愣出神,燕雪吐出一口兰气,这少女兰香好悬没把乌鸦醉倒,燕雪却没管乌鸦如何,只是把食品袋放入乌鸦手中,探寻问道:“下午回来,听我讲小时候和妈妈一起的故事好吗??“
乌鸦知道有些事,他一味回避是没用的,他知道燕雪想向他倾吐心事的感情中,不止是男女爱恋那么简单,更多的是需要他的陪伴与呵护,这可能是少女心中从童年到现在一直没有说出过口的心声,现在少女想说给他乌鸦听!
乌鸦笑笑点头,冲少女应道:“好。”
进入火山洞口换衣服时,乌鸦懵了,不想看见的人终于出现了,乌鸦看见了两个蓝皮人,海蓝族巡警河东、河西。
乌鸦忙背过身去,对法官、六子众人说道:“给我挡着点,那两蓝皮巡警认得我?”
法官毕竟也曾是一方大哥,秒懂了乌鸦这是遇到麻烦对头了,忙和众囚挡在乌鸦身后。
乌鸦匆匆换好衣服,去锁自己的私人物品柜,背后却听到法官似乎在尽力拦下二人,“哎呦,二位警爷,我咋看着眼熟,上次和丘八典队长打雀牌时,站在宋成风队长身后的人是您二位吧?天庭饱满的与众不同,让人过目不忘,来认识下,我们聊聊吧……
“滚开,我要找人!”乌鸦听到河东的声音厉声吼道,应该离他不足五米了!
电光火石间,乌鸦心想坏了,八成是被河东、河西认出来了,他忙锁柜门,准备离去,手中却摸到音圭了,乌鸦想音圭不能放在柜子里了,这两蓝皮如果非法检查物品,把他柜子撬开,看到音圭,就算是他们没啥用,但是冒坏给他扔了,他损失可就大了。
乌鸦忙又拿出音圭,再快速锁好柜子,头也不回,转身就往火山洞里跑。
“那小子你别跑,你是不是叫敖鸦!”河西的声音,在乌鸦背后大声传来。
“什么敖鸦?熬鹰的?两位警爷还没告诉我,那天打雀牌站在宋队身后的是不是二位呢?”法官嬉笑说道。
“是你大爷,你特么快给老子让开,不然我告你妨碍公务,给你加刑。”河东的声音暴怒吼道。
“官哥你认错人了,那天您看到两位警爷那是多玉树临风啊,眼前两位警爷这种谈吐,没有气质,怎么可能是呢……”,六子见乌鸦背影已经进入火山洞了,立刻选择了翻脸。
“啊啊,是啊是啊……,我最近害眼病,这眼神差啊,这两警爷长得一模一样两张窝瓜脸,躺在车祸现场法医都不一定能认出来他两是活人的!”
半小时后,洞中,法官众人围在乌鸦四周干活,法官问道:“怎么回事啊?”
乌鸦遂把前几日,如何骗取河东河西钱的事讲了,当然穿越的事,他是不会说的。
哈哈哈,众人听得是哈哈大笑,前仰后合。
六子道:“问世间,大智大勇,舍我鸦哥,还有谁?”
法官干脆坐青石板台阶上,手指乌鸦,忍了两次笑,才算说出口,“乌鸦,你可太坏了!”
六子点评道:“四条腿的没有两条腿的好,这句经典啊!”
乌鸦摇头道:“唉,其实我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光明磊落,不过当时也确实身无分文难倒我乌鸦,不得已而为之,以后如果有钱了,一定加倍还他二人吧?”
“还他两?河东,河西,绿蝇堂蓝皮二煞,索命无常?永夜国巡警里最黑暗的二人!”法官一脸不屑说道。
乌鸦疑惑问道:“官哥认得他俩啊?”
法官道:“永夜黑白道谁不认识他两,他俩只要当差巡警,光天化日抓到偷渡者,都是直接杀人灭口的,心黑手辣,死在他二人之手的偷渡者,就算没有一千,也有九百了。”
乌鸦闻言不禁心中暗叫好险,幸亏自己够灵机应变,否则当时那种情况下,月黑风高的,可能早被河东河西碎尸了。
见乌鸦还是一脸担忧,法官明白乌鸦心中为何担忧,道:“放心吧兄弟,他两虽然是当白差的,却干着别谁都黑的营生,他们这次是哑巴吃黄连,不敢光明正大找你麻烦的,你从他两手里骗来的36枚银元,那不过是兄弟俩敛财三天的收入罢了……
乌鸦闻言,默默点头,他知道法官说的没错,河东河西坏事做尽,自然是不敢见光,很多人想找机会查他两,弄他俩还找不到机会呢,他两岂能因区区36枚银元被自己黑了,主动把脖子伸到某些部门的案板上去?
乌鸦眼中闪过冷芒,他没想到,看似呆萌的蓝皮河东河西,竟然是苍昆帮绿蝇堂爪牙,心狠腹黑,草菅人命!
心中唯一感觉的内疚没有了,乌鸦心中畅快,他是不怕河东河西找麻烦的,他现在也是聚气二层修士了,何惧之有?
乌鸦先前之所以怕河东河西,是因为他终是感觉骗了河东河西钱,行事不够坦荡磊落,而今得知河东河西并非良善,他心中便再无半分内疚,乌鸦仰天一声啊的长啸,一骨碌从青石台阶上站起,挥手说道:
“兄弟们干活喽!”
法官道:“拉我一把,兄弟。”
乌鸦“我擦,你个老胳膊老腿还聚气四层呢”,复又弯腰去拉法官。
咕噜噜……,乌鸦上衣口袋的音圭竟掉落了,掉落向下面滚烫火山岩浆池中!
“哇靠,老子的音圭。”乌鸦大喊声中,从百米山腰,纵身一跃而下,去追那音圭,没有了音圭,晚上该不能陪四凤姐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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