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乓乓……
一阵响。
钱老板听到声音,焦急的跑了出来。
“你干什么?来人,把这个混蛋的手给我打断!”钱老板暴怒。
“老板,那是白虎亭的黑袍制式。”一名员工道。
“怕什么?白虎亭有三万黑袍,会为这个混蛋出头?白虎亭也是讲规矩的,他来找茬,我还不能反抗了,白虎亭要造反吗?城守大人同意了?”钱老板对着其他人怒吼。
可这几句话的功夫,
聂全已经将石灰砸了下来。
漆黑、诡异、扭曲的纹理,贴在后面的水泥墙上。
“那……那是什么?”一名女员工头疼道,
看着这些纹理,她感觉眼睛干燥、全身发热。
“好难受!”
“那是什么,啊,好热,哪里着火了!”
“哪里来的烟味?”
“咳咳咳~”
这些员工,仿佛陷入了某种幻象,有的在痛苦咳嗽,疯狂捂脸,有的全身发热,脱掉外套,也有人眼睛红肿,跪在地上直流泪水。
聂全砸完墙,看向旁边目瞪口呆当钱老板。
“能给我解释一下?”聂全指着墙面问道。
这东西,居然具备污染能力,让那群员工发生了身体异常反应。
“我……我不知道!”
看着周围痛苦的员工,老板慌了。
“别跟我说,作为这里的老板,你不知道墙面后,有这种污染性强的东西?副经理郑帆的失踪,何美芹的失踪,都与你有关,如果你不给出解释,我完全有理由逮捕你归案!”
“真的与我无关,我根本不知道有这个。你去问陈英才,他一定知晓真相,我是无辜的。”钱老板被吓得不再敢嚣张。
没证据的黑袍来找茬,他甚至敢打断黑袍的手,然后诬赖黑袍不顾制度,滥用权力。
但找到证据,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陈英才,凯徵大厦的老板?”
“对对对,就是他,我只是来这里租办公场地的,我怎么可能知道墙壁里还有这种东西,郑帆可是我的心腹,是我的左膀右臂!”
“何美芹是怎么回事?我已经调查了一部分情报,如果你不再解释,我完全有正当理由,以你抗拒回答而把你击毙。”聂全威胁道。
钱老板不信聂全打得过自己,他本身也是一个刑者级的强者。
可聂全有恃无恐的模样,他怀疑外头有一群白虎亭执事等他。
那些人,已经找到了一些线索。
“我和他一起,玩了何美芹一个晚上。”钱老板说道。
“27号之前?”
“26号晚上。”
“你和郑帆有没有什么矛盾?”
“我们一起玩女人,怎么可能会有矛盾?”钱老板硬着头皮回答。
“那么,为什么合同上面,只有你的名字?”聂全问道。
“我是老板,为什么不能签我的名字?”钱老板道。
“不见棺材不落泪!”聂全冲了上去。
“虽然这里有威胁我的证据,但小子,你敢进攻我,是不是目中无人了!”钱老板惊怒,时不时看向门外。
他担心白虎亭的其他人在外面等他。
两人瞬间打在了一块。
聂全还没修炼出气血,依靠战术与十倍的力气,与钱老板对战。
钱老板很强,是资深的血武者。
聂全能对比出来,鱼非鱼的战斗力,还没钱老板的一半。
两个人的气血虽然都不能外放,但底蕴完全不可同语。
以人类的手段,只有依靠耐力的消磨来打败钱老板。
没有压制力,无法对对方心灵产生冲击,也无法知道真相。
这就很麻烦了。
“你们干什么?”门口传来叫声。
两人看去。
是民间处理人熊涛,还有大厦老板陈英才,带着一大帮子人赶来。
“撤回,后退,里面有诡异的遗毒!”熊涛喊道。
陈英才看到墙面上的痕迹,脸色微变,带着众人往外退去。
聂全见状,停止了攻击,
而后不管熊涛,向门外走去。
这些人也没拦他。
“熊涛来了,主动权就不在我这了。”
想到这,聂全止步道:“失踪人之间,存在某些联系,这家伙故意隐瞒了消息。”
聂全说完,消失在拐角处。
……
十几分钟后,熊涛拷问出消息。
钱老板不仅睡了何美芹,还给郑帆下药,把郑帆也睡了。
第二天,他也弥补了郑帆十五万元,让郑帆选择了原谅。
没有其他的争执。
还好那些员工,都被熊涛的徒弟带了出去,没听到拷问的内容。
钱老板不至于社死到底。
了解情况后,
熊涛看向了陈英才:“让我处理事情,但你隐瞒了消息,让我怀疑你是不是要故意害我?”
他的一只手,钳住了陈英才的喉咙。
陈英才喉咙嘎嘎作响,整张脸憋得通红。
一会后,熊涛才把他丢在地上。
陈英才脸色发白的看着熊涛:“这痕迹,可能是大厦修建时候,一场小型火灾留下的。当时我们也没查出诡异的情况,而这些烟熏痕迹,怎么也处理不掉,我们才选择用石灰遮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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