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局？
其实，以叶松涛在书画鉴定界的地位，要是成为他的徒弟，绝对不是一件坏事。
但是这两个老人都上了年纪，还拜什么师？
师徒如父子。
拜了个老师，那不就等于认了个父亲么？
“哈哈，这两个老头，真会玩，父子局不好意思说父子局，说什么师徒局。”
“有点意思。看来这一次叶老绝对是动真格的了，要不他不可能这么肯定。”
“这一次我绝对站叶老这一边，其实叶老不说，我都知道那老头说的是假的。”
“被逼急了，竟然说国宝的假的，还有比这个更离谱的么？”
“下注了，如果老头家里那幅画不是假的，我倒立拉翔。”
“我也下注了，如果老头的画是真的，我吃翔。”
对于叶松涛的挑战，林凡只是冷冷地笑了一下。
“师徒局就不用了，不想收你这个徒弟。”
“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一看便知。”
不敢接这个赌局？
这在别人的眼中看来，林凡已经有些心虚了。
但是林凡也不解释，在巡捕的监视下，直接向外走去。
叶老冷哼了一声。
“今天就看看他能搞出什么鬼来？”
也跟着一起走出了博物馆。
林凡的家，坐落在龙国江城的西郊，是一个老式的居民区。
小区里没有物业，楼下停满了自行车。
破旧的楼道看着很暗，让人一下子能猜想到它的年代感。
当直播间的观众看到这样的小区时，大家都不淡定了。
“这个房子撑死能值一百万吧？你说你家里有一幅四十亿的画？我信你个鬼，糟老头子坏的很！”
“这个房子，就是值四十多亿的豪宅啊，别问为什么，因为画值钱。”
“不好意思，房子贬值了，你问我为什么，因为画是假的。”
“都走到这了，老头还是不死心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那幅画是假的了。”
而这个时候，萱萱的直播已经关了。
她的粉丝都转到了官方的直播间来看事情的发展。
大家看到萱萱的住处，更是同情她。
“萱萱以前说过，要攒钱给爷爷换个大房子，现在房子换不上了，这个房子搭进去估计也没用了。”
“挺好个姑娘，就是运气不好，我们看看帮她找个律师吧。”
“我听说楚律师很厉害，以前青龙翼的案子就是他打的。”
来到这里。
叶老说道：“怎么样，现在该把画拿出来了吧？”
“现在去拿画吧，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画还能是真的？”
林凡没有说话，拄着拐杖就往楼里走。
而后面的记者还要跟着。
但是林凡直接阻止了。
“你们在这里等着，不要跟着我。”
记者面露为难。
而巡捕还要跟着过去。
林凡说道：“你们也是一样。”
巡捕还要说话。
但是叶老却说道：“让他们去，这么一个楼。还怕他们能跑了不成？”
“我就不信你能拿出真画来。”
林凡看了叶老一眼，用拐杖敲了一下地面，带着萱萱上楼了。
于是，人们一边在楼下等着林凡，一边在讨论，待一会，林凡究竟能拿出来一个什么样的画。
萱萱扶着爷爷上楼。
此时，她的小脸还是惨白的。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自己能闯这么大的祸。
回到家里，她的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再也止不住了。
“爷爷，这件事您别管了，我跟他们去吧。”
“我把国宝弄坏了，应该受到惩罚的。”
“我知道您想帮我，但是咱们家真的没有画呀，我去认错就是了。”
“爷爷，您养了我这么多年，我没孝敬您就已经对不起您了，这次不能再连累您了。”
……
萱萱自顾自地说着。
见爷爷没有说话。
一回头，看到老人家已经在桌子上铺了一张宣纸，并且摆上了笔墨。
“爷爷？”
萱萱愣住了，不知道自己的爷爷这是要干嘛。
林凡没有回答他。
而是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张泛黄的纸。
“澄心堂的纸，幸好我这里还有一张。”
“还有这个墨，我也保留了一些，要不然啊，今天咱们爷孙还真有麻烦了。”
萱萱楞在原地。
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爷爷在干什么。
她第一次看到爷爷拿出笔墨纸砚。
心里有些诧异。
这个时候，她又听到老人说话。
“好久没有画了，不知道手生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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