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还真帮我打饭,谢谢。”
“嗯。”
尤冰轻轻点头,一点也不在意周遭异样的目光。
严乐自然也不会在意,坐下拿过餐盘,直接吃了起来。
他坐在尤冰的身边,俩人间隔一拳的距离,吃了几口,尤冰便侧头问他:“约我见面什么事?”
“先吃饭,吃完饭我带你出去一趟,到时候再跟你说。”
“下午还有课呢!”
“秦队长没跟咱们学校打招呼吗?”
“他给主任说过。”
“那就没问题了,公屏上有个扎纸匠,我下午去他那买点东西,你和我一起去看看,我不是很懂行。”
尤冰眼睛一亮,时常在大道公屏上窥屏的她瞬间便想起严乐所说的是哪件物品了。
灵堂纸轿!
这倒是一件不错的法器。
她以前听爷爷说过,但没有见识过,去长长见识也不错。
点了下头,尤冰同意了。
途中严乐的三个舍友打完饭回来,都跟尤冰打了声招呼,随后在冰女神神威的笼罩下异常安静的吃喝起来。
对严乐舍友而言,艰辛的一餐结束后,心里庆幸着目睹严乐带着尤冰直接道别离开。
……
学校停车场。
昨晚孙洪送完他后便把车留了下来,方便他今天出门办事。
至于侦探社,才开业并没有什么业务,暂时还不需要车子。
奔驰商务驶出校园,尤冰不愧是冰女神,一路上,严乐不开口说话,她是一句话都没有。
倒是熟悉了,脸上也没有冷意,只是淡淡的,想来她本身的性格便是如此吧。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上次的那个画皮魔,按我侦探社的定价追查真凶是7万,抓捕12万,消灭20万。”
“灵侦队直接给的是消灭的价,你也出了大力气,还浪费了法器,咱俩二一添作五,喏,这是你应得的10万。”
“啊?!”
尤冰看着递到眼前的一捆红彤彤的钞票,愣了下神,脸色莫名一红,立马拒绝。
“不,我不要,我是给灵侦队出的任务,跟你的侦探社可没有关系,这钱是灵侦队付给你侦探社的酬劳,我不能要!”
破冰了……
略微脸红的尤冰可真好看!
严乐心里偷笑,面上却坚持道:“拿着,一码归一码,我只是让你帮忙寻找真凶,可最后消灭画皮魔的时候你也出了大力,咱可不是杨白劳,总不能让驴拉车还不给一口吃的吧!”
“呸!你才是驴呢……”
“哈哈哈,抱歉抱歉,我用词不当,冰女神当然不是驴,但我的意思你明白,所以,拿着吧。”
“这……”
“给你,你要是不要就开窗扔掉。”
“你这人……真是!好吧,那我收着了,正好符箓材料还没凑齐呢,谢谢。”
“应该的。”
严乐见说服了尤冰,心中便放下一块大石。
如今他俩也算是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赃了,有了这种共同的经历,距离便不知不觉的拉近起来。
很好,打铁需趁热!
接下来,严乐不动声色的展开攻势,放慢车速,于闲谈中逐步打开尤冰的心房。
渐渐的,飞驰在路上的车子里开始有了笑声和娇嗔。
冰女神破冰后显得分外柔美,反差中让严乐有着别样的成就感。
等到地方后,他已经能够与尤冰开一些无伤大雅并带有颜色的小玩笑了却不引起她的反感了。
“咦,到地方了吗?”
“应该没错,第二人民医院。”
“他在医院里?”
“不是,是那……张记纸扎铺,走。”说着,严乐当先带头领着尤冰走去。
纸扎铺开在街边的一间商铺,明晃晃的一点也不避讳人。
黑白相间的招牌上‘张记纸扎铺’几个字写的很大,生怕人看不到。
拉开门,入眼的便是随意摆放的满地都是的纸人纸马,墙边堆放着花圈,柜上还有一些未售出的小寿棺。
铺子里正有一人在扎着纸人,手艺精湛,扎出来的纸人身体部位轮廓清晰,一眼便能看出,这是一个女子。
“俩位,需要点什么?”
这人看上去年岁不是很大,三十岁左右,应该也是家传的手艺,不然不能干这个。
严乐心里打了个问号,却回到:“灵堂纸轿!”
“你是严乐?”
“是我。”
“你好,我是张恒……”
说着,扎纸匠张恒放下手中的纸人站了起来。
对俩人招招手:“走,咱们去后堂。”
严乐俩人跟上,一边走一边听张恒介绍:“前面都是些正常生意,后面才是这间纸扎铺的精华所在,先说一下,等一下别吓到了。”
“呃……”
说着,便越过一道紧闭的门扉,来到了一间遮着阳、点着灵灯的后堂。
一进来,便见到一匹竹条编织的竹马“哒哒哒”地在过道上来回走动。
边走动,竹马不断开合并漏风的马嘴还不断骂骂咧咧:“我是马不假,我可不是驴,天天让我干活还不给我草吃,生儿子没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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