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简翼?还是简荣?或者是家里的仆人?但不论是谁,都不会有面前这个男人的气势逼人。
就在简思暖思考着自己从哪边逃跑合适的时,她面前的人说话了,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带着说不出的魅惑,他问:“想打开这扇门吗?”
“什么?”简思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而男人也渐渐的走出了黑暗,他站在月光之下,额前几缕碎发随风拂动着,那双眼眸带着不知名的笑意,穿着黑色风衣,散发着邪魅优雅的气息。
是之前在婚宴上帮她擦蛋糕的男人!
“你想打开这扇门吗?”男人又问了一遍,这让简思暖有点摸不着头脑,毕竟你一个人在家想干点坏事,但是突然出现一个陌生人问你想不想干坏事,这语气似乎是只要你想,他就会帮你。从心理上来说,这很难信任对方。
简思暖不动神色的反问:“你是谁?”不知道他是怎么闯进来的,以前在简家她都没见过这个人。
男人慢条斯理的靠近房门,而则简思暖警惕的往旁边后退,让出了位置。
男人见状丝毫不介意的笑笑,他突然上前一步单膝下跪,捧着简思暖的手背轻轻一吻:“你好简小姐,我叫白渊,我可以帮你。”他的动作快得简思暖都没来得及反应,依旧愣愣的站在原地。
等简思暖反应过来,亲也被亲了,她连忙抽出自己的手,又后退了两步和男人保持距离,此时的她觉得这个男人一定有病,上来搞这些神经兮兮的礼节简直稀奇古怪。
白渊?这个名字没听过,但是半夜三更能出现在这里的人,一定有目的,就像她,看来她在破坏吴思思婚礼的时候,也有人浑水摸鱼地闯了进来。
简思暖一边搓搓被亲过的手,一边道:“那好,你有什么条件?”
她不相信这个叫白渊的男人会无条件的帮助她,也许和她是同样的目的呢?
白渊没有说话,他抬起了手,还没有看清楚他有什么动作,只见他摸了一把门锁,这扇难以打开的防盗门居然就这么开了。
这个男人笑着回头看向简思暖,他语气温和道:“简小姐,进去吗?”
简思暖站在他背后有点惊讶,也有点激动,惊讶事虽然搞不清楚这个男人想干什么,但是门都开了,怎么会有不进去的道理?激动是查清母亲的真相就在眼前,她怎么会不激动?
她看来一眼白渊,自顾自走了进去。简二叔的房间很是奢华,花纹精致的金色墙纸,价格不菲的红棕色书架,中心还摆着一张圆形的虎皮地毯,宽大的床头之上是一幅出自名家之手的国王画像。
刚开始进去翻东西的时候,简思暖还会分心去关注这个男人在干嘛,但他一直在原地站着不动,似乎他的出现是真的给她开门一样。
过了一会,随着自己要的东西总是迟迟翻不到,简思暖已经开始专心翻找自己的东西,偶尔用余光盯着白渊。
书架、抽屉、衣柜,能找的都找遍了,即使那么仔细的找,除了简荣的变态癖好照片和人体假肢,简思暖一无所获,这无疑是个打击!
她心心念着希望能找到什么证明或者是有关于母亲的事,结果却是什么也没有,母亲的事情到底是有什么内情?为什么几乎将她的存在抹杀掉了?
她该怎么办?在简家她无能为力什么,去找她父亲帮忙吗?这几乎是不可能的,简思暖第一时间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她不知道简父在在这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如果他想找,还会等她这个女儿来关心吗?
“看来没有什么收获呢。”站在一边的白渊突然发声,“你还要继续找吗?”他说着,歪头笑了笑。
“呵。”简思暖冷笑,之前她一直觉得证据很可能就在二叔的房间,但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就算继续待在也不会有什么收获,她干脆站了起来,她必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关于母亲的线索太少了,二叔的房间里不可能什么都找不到。
“这画还真没品位。”白渊仍站在原地,他背对着简思暖欣赏着墙上的画像,随口嫌弃。
画?简思暖猛然回头,没错画,在二叔房里翻这么久,什么都找不到不是很不正常吗?人对与很熟悉的自己房间里,总会是要藏点什么,就好像孩子藏日记本,第一时间总会想到藏在自己的房间。
(作者的话:这是个脑洞有点大的奇妙小甜文,喜欢的话多多支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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