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好地方的猪赫一回头,哪还有蓝蓝的影子?
左看看,没有!
右看看,也没有!
陈赤赤愕然的张着嘴吧,呆滞了整整五秒,才啪的一声打了个响指。
“我知道了,王祖篮和谢纳是一伙的。哈哈哈,哈哈哈哈……”猪赫呲起了大门牙。
行!
你们真行!
“演我……”陈赤赤歪着脖子,拧着脑袋,“我要不要报信呢?”
“就王祖篮和谢纳那样的,暴露以后还能活么?”
“他们能撕过谁?”
陈赤赤一个接一个的掰着手指头:
“吴利?不可能!”
“辰妈?一只手就把他们撕吧了。”
“郑垲?尽管我不喜欢猫科动物,但小猎豹还是很强的。”
“邓朝?天霸,动霸,踏!!!”
“我决定了。”陈赤赤拍了拍再次响起的肚皮,“我就不告诉他们了。”
噗……
直播间里的网友们全喷了。
猪赫老神自在的转回身,抹着鼻子,晃着脑袋,走向了街道旁边的火锅店。
“找芯片?找什么芯片?找芯片有吃东西舒服吗?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老板,来个麻辣火锅,超大份的。”
“陈赤赤,你是猪吗?”
瞬间!
这句跑男的经典问侯飘满了屏幕。
“听你念叼老半天,我还以为你憋什么大招呢?原来还是吃啊。”
“陈赤赤,你有不吃的时候吗?”
“我看你应该叫陈吃吃。”
啊——
“老天爷,你快打个雷劈死他吧。”
陈赤赤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八个人的包间,就他自己,桌面上摆满了食物。
大丰收蔬菜篮,雪鱼片,小牛肉,各种各样的海鲜,什么大虾呀,螃蟹呀,堆了一堆。
美……
我想喷你一脸水。
撇下这头让人崩溃的猪撂在一边不管,把手机成功骗到手里的王祖篮,风驰电掣的骑起了小摩托。一辆红色的,具有女士风格的,带脚踏板的电动车。
傍晚的凉风吹起敝开的衬衫,王祖篮整了个墨镜戴在了脸上。
远远看上去,就像春哥撞见了丽哥。
“太有才了。”
“蓝蓝骑摩托的样子好帅呀。”
男生们看着女生们的弹幕全懵了!
“这叫帅么?”
“蟋蟀。”
俺们那颗心啊,细碎细碎的啦。
目光转向另外一边,跑男们骑着自行车,已经追上了谢纳。隔着机动车道和非机动车道的隔离带,互相看着彼此。
邓朝坐在李辰身后,笑嘻嘻的扬起了嘴角,“纳纳呀,下来吧,你逃不了啦。”
谢纳按下车窗,说出句让邓朝吐血的话,“有能耐你上来?”
呃……
邓朝还真上不来。
听到两人的对话,吴利拉着baby,郑垲栽着热吧,也挤到了车边。
六个人和谢纳,隔着栏杆默默对望。
经过最初的惊慌以后,谢大媒婆也看开了,他们根本就抓不到我。
“司机大哥,不用去停车场了,你就慢慢开吧。就这速度,你开到十二点都行。”
“真的?”开车的老大爷眼睛一亮,这是来大活了,“那个钱……”
“打表啊。”谢纳豪不在乎的说道,反正有人报销,包什么车呀。
陆浩……
成功打消心里的顾忌以后,谢纳顿时来了个眉开眼笑,瞅着外面骑车的吴利等人,还‘好心’的问道:“看你们骑车怪累的,要不要我给你们唱首歌啊?”
“我跟你们说,自从跟杰哥结婚以后,我唱歌的水平是见天的往上涨。”
邓朝……
大黑牛……
知道谢纳歌唱水平的两个老男人,立时有种吐血的冲动。
“我给你们唱了啊。”
不要啊!!!
谢纳开嗓了——
长茫的田涯是窝地哎,
绵绵的青三脚瞎花曾该。
大姐——饶命啊!
别人唱歌要钱,你唱歌是真要命啊。
邓朝崩溃的抱着小脑袋,大黑牛感觉天都黑了。
谢纳还在唱:五音不全,一句歌词也没在调上。
神马样的茄凑,是醉呀醉咬排?
神马样的歌曾才是醉……该……坏……
baby也跟上了。
吴利五雷轰顶的握住车把,要不是系统带来的增强,说不得就得一头撞马路牙子上。
我的老婆喂,你怎么也唱上了?
两个跑调大王碰到一起,那真叫棋逢敌手,将遇良才。
谢纳唱一句,baby唱一句,谢纳再唱一句,baby再唱一句,啊就哇啦个去的了。
谢大媒婆坐在出租车后面,两手比划的翻起了花:弯弯的喝嘴从田上来……
baby坐在吴利后面挥起了胳膊,流向那万字千轰亿!遍!嗨!
哗啦啦的歌咬,是我们的七逮。
一撸边走边长才死最子栽。
窝们要长就要长得醉通快!
嘎吱!
出租车停了。
今年五十多岁的老大爷,用发颤的右手摸向了抽屉,掏了好几下,才掏出瓶速效救心丸来。一张嘴,含了五粒,脸色惨白的回头道:“姑娘啊,车钱我不要了。求求你,下车吧!你要是再唱下去,老哥就得蹬腿了。”
哈哈哈……
笑冒烟的直播间里,数不清的网友打起了滚。
谢纳尴尬的坐在那,下车不是,不下车也不是。
开车的老大爷,哀求的看着她,那幅苍凉的模样,差点没把网友们笑死。
“纳纳,下来吧,我不撕你。”邓朝强忍笑意的说道。
“是啊,下来吧,我也不撕你。”大黑牛有样学样的跟了句。
谢纳,“你们当我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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