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狂的垲垲在一顿张牙舞爪的咆哮过后,黯然的变成了小花猫。
邓朝,李辰,陈赤赤,王宝墙,王祖篮,五个人一起,对反抗激烈的垲垲进行了无情的镇压。
“乖,喵一声,喵一声我就起来。”猪赫坐在郑垲背上,哈哈大笑的呲起了牙。
“陈赤赤,你是猪吗?”郑垲老无奈了。
陈赤赤委着屁股,咧着嘴吧笑哈哈,本人体重一百八。
“还有谁?”
“我现在就想问一句话,还有谁?”
“天霸,动霸,踏!”
baby乐不可支的抹着眼角,给了大黑牛一块香皂。
白色的,带着古怪味道的香皂接到手里,李辰满脸的莫名奇妙。
“这就是解药。”
窝特?
“我得到解药了!”李辰的震惊的问道。
“恩,快去洗洗吧。”baby捂着鼻子,几个倒霉蛋即便换了衣服,身上依然带着幽香。
幽幽的大粪香。
“这就是解药吗?”听完baby的解释,邓朝,陈赤赤,宝蓝兄弟看向香皂的目光全都变得炽热起来。
“辰儿,以我们俩的关系,你是不是应该……”邓朝眯着小眼睛搓了搓手。
“辰妈!”陈赤赤扑嗵就跪地下了,“不要忘了你宝宝。”
“滚一边去,我生不出你这样的儿子。”
“干妈!”亲妈不让叫,喊干妈行了吧。
彻底不要脸的猪赫同学,抱着李辰的大腿蹭了起来。
“你是属癞皮狗的吗?”邓朝受不了了,“先来后到懂不懂?”
“京吧不许说话。”陈赤赤嫌弃的瞥了他一眼,回头又喊起了辰妈。
邓朝气坏了,刚要张嘴,就被猪赫怼没了声音,“你就是只吉娃娃,再说话,你就是二哈。”
“我……”邓朝想把他杀了,我这些外号,全你起的。
目光左转,王祖篮拿着水果刀,走到李辰身边比了比,“能不能给我五分之一,我个小,用得少。”
“对,我们个小,用得少。”王宝墙也发现了机会,“大黑牛,跑男里面俺最佩服你了,你可不能吃独食啊。”
吃独食,拉白屎。
面对损友的锁要,李辰乐呵呵的收起了香皂,摸着头顶的大包笑道:“想要?做梦去吧。”
王祖篮崩了,“我只要五分之一呀。”
“别说五分之一,就是五十分之一也没有。”
“大黑牛,你变了。”邓朝又是摇头又是叹气,“跑男团里就咱俩年纪最大,我们得互相关照啊。”
“给。”李辰用手指盖,在香皂上扣了一点。
邓朝气喷了,“你这是给虱子用的吗?”
“那,再给你一点。”李辰又扣了一点。
网友们笑抽了。
“大黑牛太坏了。”
邓朝拿着比大米粒大不了多少的两点香皂,气的脑袋直冒泡。
“大……黑……牛……”
“好了,我去洗澡了,咱们待会儿见。”
“辰妈,我帮你洗。”陈赤赤陪着笑脸跟了上去,“我帮你搓澡,我帮你洗头。”
李辰照猪赫的屁股就是一脚,“我用不着。”
看着大黑牛远去的背影,趁机翻身的郑垲赶紧跑到了阳幂面前。
“我的花呢?”阳幂忍俊不羁的问他。
花?
郑垲转悠两圈,忽然傻了眼,先前采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扔地下的鲜花,四零八瓣的散了一地。
oh——no——
郑垲抱着脑袋发出了哀号。
“这就是你给我采的花?”阳幂脸色发黑的盯着垲垲。
光秃秃,只剩两片花瓣的花束,说不出的凄凉。
“对,这就是我给你采的花。”
“花在哪呢?”阳幂的脸更黑了。
“这不是嘛。”郑垲指着孤零零的两片花瓣,强自解释。
阳幂脸黑的,都不是色了。
郑垲还在辨解,“花瓣也是花,虽然少了点,但它确实是花。”
呼……
“现在不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陈赤赤,嘴一张,呼的一声,吹飞了花瓣。
看着只剩下花枝的花束,又看了看好似蝴蝶般飘飞两抹洁白,郑垲整个人都不好了。
“陈赤赤,你是猪吗?”
猪赫贱嘻嘻的跳到一边,“反正你又不给我香皂,别以为我不知道。”
“不给你!你就祸害我?”
陈赤赤嘿嘿两声,“我这个人吧,自己好不了,别人也别想好。看到你和我一样难过,我就幸福的不得了。”
“贱人!”
“谢谢啊。”
陈赤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笑了笑,笑的郑垲想上吊。
“你给我等着。”
刚才采的花没了,还得再去一回。想起蜜园里的蜜蜂,郑垲就跳脚。
“谁帮我,我分他一半香皂。”
“你说真的?”邓朝和宝蓝兄弟的眼睛全亮了。
“我发誓,只要你们帮我采到花,我就分你们一半解药。”
“这个……”邓朝和宝蓝兄弟互相看了看,“你去吗?”
“我不去,你去吗?”
“我也不去。”
邓朝耸了耸肩膀,语带歉意的说道:“抱歉啊垲垲,我们商量了一下,还是你自己去吧。”
“…………”五道天雷劈头上,郑垲强忍心中的悲愤问猪赫,“陈赤赤,你去不去?”
天知道垲垲做出这个决定有多难受,要不是蜜园里有那么多蜜蜂,我决不会便宜这头猪。
陈赤赤呵呵呵的呲着大门牙,“想起我了?想让我跟你一起去啊?告诉你,我习惯了。”
“反正这臭味也就三四天,我全当到捂汉吃臭豆腐了。你们忙,我回去补个觉。”
“陈赤赤!”看着猪赫回房的背影,郑垲直想拿把西瓜刀把他砍了。
“诗诗,你看时间都这么晚了,是不是把卡给我们啊?”不想被蜜蜂蛰的邓朝,再次想起了浏诗诗。
“这……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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