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朝咆哮的模样,就像吃了炸药的奥特曼,踩了雷管的皮卡丘。
听到这数字,现场的垲垲平衡了,关进监狱的猪赫也平衡了。
罚的好,罚的妙,罚的心儿哈哈笑。
“我跟你讲……”王宝墙点着手指头说道:“就邓朝这样的,罚10万太少了。俺要是那女大夫,都得罚他100万。”
“再加个0吧,加一个太少了。”陈赤赤坑死人不偿命的跟了句,“反正他钱多,不在乎。”
说完,还编了首歌,朝哥罚款的钱数,我一点儿不在乎。悄悄告诉娘娘,打的他痛哭。一巴掌铭心刻骨,两巴掌粉身碎骨……
“她呢?”邓朝把手指指向了baby,“我罚10万,baby罚多少?”
“8000。”女大夫开了张罚单,吴利随手接了过去。
邓朝不愿意了,“为什么我这么多呢?同样的错误,一个罚10万,一个罚8000,这也太不公平了。”
“你是主犯。”
“我……我是主犯?”邓朝说话都不利索了。
“对。”女大夫肯定了他的答案,“你是主犯。”
“我这就成主犯了?”邓朝拍着手心,小眼睛瞪的溜圆。
“没错,你是主犯。”女大夫再次肯定。
跑男们全在点头。
“朝哥,你就认了吧。”吴利坚决的站在了女友一方。
“朝哥,男人一些。”郑垲拍了拍邓朝的肩膀。
“什么跟什么呀?”邓朝不干了,“baby先把猴子唱昏的,我最多算从犯,她才是主犯!”
“朝哥,你吼我?”baby瘪着嘴吧,弱弱的低下了头。
“不是……”邓朝老无奈了,“我冤不冤呐……”
啊!大晚上的你跑山顶上唱歌,海岛上的鸟全让你唱飞了,猴子也让你唱跑了。我追李辰和垲垲过来,跳支舞就跳成主犯啦?没这么坑人的!
躺在地下的猴子,悄悄睁开了一只眼睛,发现吴利看过去,马上闭了起来,嘴里还咕噜噜的吐了口白沫子。
“咳咳,朝哥。”吴利咳嗽两声,走到邓朝身边,拉了拉他的胳膊,“从行为上来说,baby确实应该付主要责任,毕竟是她先唱的歌。”
“这才对嘛,还是你小子够意思,肯说实话。”
“朝哥你先等一下。”吴利笑着说道:“我还没说完呢,从事情的起因上来说,baby的责任确实不小。但是从结果上讲,你才是主犯。”
邓朝咽住了,看着吴利微笑的表情,仿佛刚认识一样。
吴利啊吴利,亏我还把你当兄弟?没想到你这模样的,也背叛革命了!
城里套路深,俺想回农村。
吴利头头是道的分析道:“猴子是baby先唱昏的不假。可是,人家美女大夫给救回来了。”
得到称赞的女医生,非常配合的点了下头。
“没毛病。”郑垲也跟着配合。
邓朝的小脸,乌云密布的。
“之所以现在没醒,主要责任还在你身上。”
“怎么又是我的错了?”邓朝的嗓门一下子突破了天际。
吴利呼了口气,“你刚才跳没跳舞吧?”
“跳了。”
“你刚才唱没唱歌吧?”
“唱了。”
“猴子是你弄犯病的。”
“我……”邓朝长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吴利摊开双手,找了个很贴切的比喻,“这就像上医院,不小心把病人吓昏了,病人家属肯定不能干。但是,只要抢救过来就没毛病。可是刚抢救完,你又给吓死了,责任就全在你身上了。”
“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
“没错。”李辰第一个附合,身为一名绅士,咱得支持女姓。
“这话说的没毛病。”郑垲也跟着点头,再让你撕我名牌,罚不死你。
“朝哥,对不起啊。”baby满脸歉意的合拢双手,“要不是我先唱的歌,也许猴子就抢救过来了。”
“ba——by——”邓朝拖着长音发出了喊叫,那叫声,怎么听,怎么像卑鄙。
热吧,柳炎,糖蔫,三个女的抱在一起,向邓朝开了炮。
“一个大男人,有点担当好么?”柳炎率先开起了第一炮。
“出了问题不想着解决,反倒急着推卸责任,你也是够了。”糖蔫开启了第二炮。
最后开火的热吧最狠,拿着电话递了过去,“朝哥,娘娘有话跟你说。”
“老婆……”
砰!
电话对面传来一声闷响,娘娘的怒火隔半个大陆都能听到。
“你在南海唱歌了?”
“呃……唱了。”
“还跳舞了?”
“跳了。”
“都跟谁跳的啊?”
“就我自己。”
“这话你自己信吗?”
砰!
电话对面又响了。
邓朝抹着额头上的冷汗压低了声音,“老婆,给点面子,我真是自己跳的。”
“你自己跳的?”
“是。”
“猴子呢?”
“什么猴子?”邓朝有些懵。
孙利怒了,“让你跳昏的猴子。”
“我没跟它跳哇。”
“没跟猴子跳,它怎么昏的?”
“看昏的。”邓朝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孙利一句话也不听,“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儿耍呢?猴子能看你跳舞跳昏了,你当猴子跟你一样神经啊?”
网友们笑疯了。
“逗比朝,神经朝。”
“影视圈里一活宝。”
“你是你码码生出来逗比的吗?”
吴利眼角的余光中,躺在地下的猴子又睁开了一只眼睛,发现有人看它,赶紧合了回去。
邓朝还在解释,气疯了孙利。
就在娘娘怒火万丈,准备买机票飞过来训夫的时候,一个五十来岁的大伯,喘着粗气跑了上来,一把就给地上的猴子提到半空。
“呆毛,你又偷吃牙膏!”
“牙……牙膏?”
“哦卖高!”
“求鲜花”“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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