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听闻师弟蚊道人被囚昆仑上,第一时间就赶到了昆仑山下。
果真,蚊道人被吊在昆仑山脚下,封了六识,正被人白鹤童子看管着。上面还写着“截胡道人不肖子弟”八个大字。
冥河看到这八个大字怒火中上,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打脸。
一把推开众人,破开了禁锢,
那看管的白鹤童子看见来人,慌忙起身阻挡。被冥河一脚踹翻。
“师弟,你受苦了。”冥河将蚊道人放了下来。
蚊道人见了冥河有愧有喜:“多谢师兄搭救!”
两人正说着话,三清早知有人来犯,慌忙下了山来,拦住了去路。
老子道:“请问来者可是截胡道人?”
冥河冷哼一声:“你还不配称呼我师傅的名讳。吾乃坐下大弟子冥河是也!”
原始心道:“这样大的阵仗,却只让徒弟过来解围,这截胡不过如此”想罢心中自然对冥河轻视万分冷声道:“不管你是谁的徒弟,此乃昆仑山下,你就得守我们的规矩。”
冥河质问道:“哦,我倒是想知道这是和规矩,能将我师弟绑在山下?”
原始道:“劫掠他人天劫和宝物。!”
冥河笑问:“天劫也需要劫持,你劫持个给我看看,分明是我师弟帮助别人,别人赠送的谢礼,何来抢劫一说。”
冥河得了截胡道人的精髓,声声切中要害。
原始怒道:“强词夺理!”
冥河又问道:“我强词夺理,我再问你,退一万步说,即使我师弟和别人有纠纷,可是发生在你昆仑山之上?你们又有何道理将我师弟囚禁于此?难道这洪荒全归你三清管辖不成?”
冥河步步紧逼。
原本巧舌如簧的原始也被驳的满脸通白:“哼,胡言乱语,污人清白,此猥琐之人,我是替你师傅管教而已!”
冥河笑道:“怎么黔驴辞穷了吧!分明是你们诬陷我师弟在先,私自囚禁我师弟在后,我师弟上有师傅,下有我这个师哥,你是哪个门子管我家闲事?什么时候又轮着你来管教?莫非你想入得我截胡一道,呸,你这个猥琐之人,我家道场可不收!”
冥河这一顿连羞带骂直气的原始七窍生烟。
“多说无益,手下见真章!”原始见说不过冥河直接下了手。
冥河祭起业火红莲,手持阿鼻元屠两把先天宝剑和原始交上了手。
三清自从被截胡道人撸了羊毛,所有的先天灵宝已经被截了一空。原始手中现在只有自己炼制的一把不入流的神鞭,两下对比,更显得原始寒酸。
冥河有先天灵宝在手,有得到了截胡的真传,找人找点,稍微露点破绽就会被冥河抓住,加上手中法宝只危,原始自始至终都是被压着打的。
原始也是越打越悲催,法宝不如人,连功法都被人碾压。好几次都差点漏了败绩。没办法好多人看着只能苦苦支撑。
老子知道原始形势艰难,拿起手中宝剑道:“二弟莫慌,我来助你!”
老子虽然没有什么法宝,无论修为资质绝对在冥河之上。两人合力稳住了局面,冥河只能仗着法宝之力,勉强和两人战了个平手。
冥河骂道:“当真不要面皮。”
原始看着旁边的通天道:“三弟,还不来助?须知咱们三清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通天原不乐意上前,大哥二哥合围冥河已经有损颜面了,自己上前还要不要脸了?只是原始多次催促后,自己也知道此次如果不能把冥河留下,三清算是彻底跌了颜面,只得无奈硬着头皮进入了战局。
蚊道人骂道:“无耻!”有心前来助阵,却碍于伤势严重,知道自己上前也是添麻烦,心中又急又恼却无一点办法。
有了通天的加入,冥河压力更大,在剑道之上,通天的资质还胜过冥河一筹。通天的剑法杀伐果断,破绽极少,已经几乎完美。
虽然冥河两把先天宝剑在手但是也倍感压力,加上老子和原始两人,冥河渐渐有点撑不住了。好在有业火红莲护持,但是也只是苦苦支撑,败局已定。
原始看中冥河一个破绽,一鞭将冥河打落红莲之上,冥河刚刚抬起头,两把宝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冥河冷声道:“胜之不武!”
原始道:“你不也是仗着法宝之力?咱们彼此彼此!”
原始对着冥河坐下的业火红莲很是眼热。
冥河看出原始的心思冷笑道:“你们敢觊觎我法宝,就不怕我师傅前来?”
通天也觉得原始吃相难看:“二哥,大徒弟就如此骁勇,这截胡非泛泛之辈呀!”
原始对着通天没好气道:“咱们如若有了这法宝,又有谁敢辱我?正所谓天命有常,唯有德者居之。此乃上天赐予我们的莫大机缘呀!”
老子也道:“二弟说的没错,此次乃是莫大的机缘。”说着竟然拿起了冥河的元屠看了又看,很是爱不释手。
通天道:“大哥,万一他师傅是大罗金仙,我们贪了他徒弟的法宝,岂不是祸事!”
原始脸色颇为难看的道:“什么祸事,藏头露尾,怕他作甚,即便大罗,我们三清联手也不怕他!”
“你们三清的胆子是越来越肥了!”一个略带戏谑又含怒的声音从虚空之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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