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以为九叔是担心门庭的问题,所以这么解释着,散修加入正规大宗门也是很正常的事,古往今来皆有之,所以他的解释并不是不能理解。
见陈铭误会自己的意思,九叔苦笑着摇了摇头,叹道:“我想你应该是误会我的意思了,以你做我徒弟显得太掉辈了而已。”
陈铭一直以来都是单独修炼,可要是做了他徒弟就得听他的,未免会有些不适应,而且九叔知道散修都散漫惯了,最是见不得有人管束,正是由于这么多担忧,所以他才会犹豫。
九叔索性便向陈铭解释起来,沉吟道:“我对修炼一道虽然有些领悟,但并不会教徒弟,你看文才就应该知道了。”
“另外你若拜我为师,岂不又比我矮一辈了吗。”
听到九叔一番解释之后,陈铭才恍然明白,心里暗道:“九叔肯定是心动了,但是九叔又不敢完全确认我的情况,毕竟小孩好收徒,但一个成年人却不好直接收录门墙。”
陈铭微微点头,表示很理解他的想法,但还是缓缓说道:“九叔,这样吧。”
“今天我先将那古时候内功法门默写出来,你若是觉得可以就代师收徒吧,这样就不存在辈分上的问题了。”
“而据我所知这门内功法门是能够修炼到宗师境界的。”
陈铭早已有准备,将九阴真经交给九叔应该能让他相信,而且这么一部顶级的内功心法,创造这门巨著的黄裳,是研究天下道藏呕心沥血创作的,陈铭给九叔这部九阴真经希望让他走得更远,自己是会离开这方世界的,以后九叔会成长到什么程度他也不知道。
九叔听见陈铭这样说,只好点点头应下,“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这样约定好了。”
他倒是也想看看那古时候内功有什么神奇之处,而且陈铭都这么直接说了,他总不能还抱着不收吧,更何况是代师收徒了。
很快陈铭就从旁边找来纸笔,开始将完整的九阴真经一一写了出来,其中的注意事项也一一注明在上面,九叔见陈铭这么认真和执着,便只好在心里暗暗决定,一定要好好教导陈铭,否则岂不辜负他一番苦心。
一天后一本记载着完整的九阴真经就被江缺整理出来,检查无误后陈铭才找到九叔交到他手里,“九阴真经”,是一部可达宗师境的法门。
“至于要不要按照上面记载的修炼,九叔你可自行决定,另外这是部顶级内功法门,据说它的创造者黄裳,钻研天下道藏创作出来,说不定与你所修的道法契合。”
“当然,如果你修炼我也会把我熟知的一切都告诉你,会指点你修行。”
该提醒的也提醒了,至于九叔会不会修炼,那就是他的事了,他需要的是以此换来茅山道的秘籍,成为九叔的师弟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九叔点点头,接过“九阴真经”粗略地看了几眼后,才恍然发现这九阴真经的不简单,旋即他便道:“既然你都这么慷慨,我要是还不识趣那就显得太不识相了。”
“这样,等吃过饭之后,我便主持代师收徒仪式。”
“等你成为我师弟后,我便会全力教导你茅山一道的法术,但能学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
陈铭欣喜地回应道:“好。”
吃过饭后,九叔便着手准备起来,他并没有欺骗陈铭,准确的来说他只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在古内功面前,他还是成功抵抗住了,下定决心去交好陈铭。
九叔就对陈铭解释起来,“代师收徒之事从未有之,不过也正因为是这样,所以我们可以简单一些。”
“一会我把我师父的画像挂在正厅,你只需要磕九个头,再请他老人家喝杯茶就行了。”
代师收徒,一切他说了算,陈铭也没有多谈其他,只是淡淡地道:“那就麻烦九叔了。”
九叔点点头,随后道:“以后叫我师兄吧,这样会更亲近一些。”
九叔笑着说道,然后亲自为陈铭准备拜师所需的东西,祭拜他那位已经仙去的师父是肯定的,一些香烛纸也是必须品。
“好。”
陈铭欣喜的点点头应了下来,叫师兄或许更有感觉吧。
等九叔准备完毕后,收拾好碗筷的文才一脸好奇地跑了过来,问道:“师父,你这是在做什么?”
看样子像是在进行什么仪式,但九叔并没有告知他要代师收徒的事,所以他也并不清楚。
闻言,九叔老脸板起,没好气地道:“一边待着去,没你什么事。”
也确实不关他什么事。
“哦!”
莫名被九叔吼了一顿,文才心里一阵郁闷,不由嘀咕道:“师父怎么越来越不喜欢我了呢,总觉得他很嫌弃我的样子。”
文才想不通,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犹记得小时候自家师父很喜欢自己的,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竟然不喜欢他了,这样的失落感让他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但看自家师父又忙碌起来,他就不得不住嘴,并乖乖地站在一旁看着。
陈铭见状在身边安慰道:“文才,不要怕担心,你师父这是有事才不理你的,等他忙完了就好了。”
说话间还拍了拍文才的肩膀,对他安慰起来,而文才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文才还是有些不解和好奇地问道:“陈铭你知道我师父在这是做什么吗?”
“准备什么仪式,竟这么庄重的样子。”
陈铭点点头,淡淡地道:“只是在准备拜师仪式而已,莫要担心什么。”
“啊?”
文才愣了愣,扰了扰头,还扯住几根头发,然后一脸惊讶地道:“陈铭,你这是要拜入茅山,成为我师父的徒弟吗?”
“不过这样一来的话,你岂不就是我师弟了?”
想不到自己居然又当师兄了,真辈分越来越不错了,想到陈铭初来乍到,他便用手搂住陈铭的肩膀,一脸笑容道:“以后在这任家镇里,便由师兄我罩着你。”
“若有谁欺负你,除师父外我都可以帮你摆平,甚至在大街上可以直接报我文才的名号。”
一想到陈铭做自己师弟,文才犹如义薄云天的大师兄,无所不能一样,处理什么都行,大有以后陈铭在任家镇只需要横着走就行了。
但陈铭是知道的,文才连任家镇任发都摆不平的主,连咖啡的英文名都不知道的家伙,很明显是在他面前吹牛说大话,连九叔怕是都不敢这样说话,他倒是敢,还一副天王老子的样子,一想到文才喝咖啡那时的样子,陈铭就想笑,记得前世看了这部电影几次就笑了几次。
不过陈铭忍住笑意,也没有拆穿他,只是笑着解释道:“咳,那个文才啊,其实我要拜入茅山这事是真的。”
“但却又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因为我并不是要拜入你师父门下。”
文才一听,整个人都颤了下,不由问道:“那…那你是打算拜入哪个师伯师叔门下吗?”
文才想到便朝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师伯师叔们的踪迹,所以越来越迷糊不解了,他师父很好,道法又高,不找师傅为师,拜谁为师?文才便打算劝说起来,“陈铭,你听我说啊,我师父那可是茅山派有名的道长。
“你要拜师不找他找谁,岂不是丢了西瓜去捡芝麻吗?”
文才很是不解,而这个道理按说陈铭也应该清楚才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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