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窝在大哥肩膀上,任由他抱着向外院走去。
只听走在后边的二哥,三哥八卦道:“这雪灵谷谷主姬玉衡乃是爹爹托人拿了祖父的七宝玲珑玉佩才请过来给娘看病的。”
听到这,我赶忙挺直身子,问道:“阿娘怎么了?怎的生病都没人告诉我呢?你们是不是看阿娘喜欢我,故意不与我说的?你们全都知道,只有我不知!我不依!我要去找阿娘!”说着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就掉下来了。
二哥三哥看到我这个样子,早就慌了手脚。平时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几时见我这般哭过。
大哥沐辰终究年长几岁,哄道:“好妹妹,听他们浑说。阿娘前些日子有些着凉,正好这谷主精通岐黄,又路过此处。让村里的林二叔看,阿爹又不放心。这才请他来给阿娘瞧瞧的。”说完就向林沐辰,林沐海使眼色。
“对对对!就是这样。如若不信呆会你去问阿娘!”
“乖草儿,大哥带你去厨房寻你最爱吃的桂花糯米糕,可好?”大哥哄道。
终究是四岁的娃娃,再加上心思不是那么通透,还是信了他们的话。随着他们往厨房走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雪灵谷谷主姬玉衡随林蕴来到大堂,就已见媳妇由丫鬟翠珠搀着走了出来。刚要见礼,却被一股无名内力托了起来。
“夫人莫要多礼,我来这不过是还当初林相的一个人情。”
说完示意林夫人坐下后,便诊起脉来。
只片刻,便面色凝重起来。
“谷主莫要为难,我也知道我这身子怕是好不了了。”林夫人婉言道。
“夫人幼时曾受过伤,伤了内里,自那之后便不能再动用内力。再后来中的毒,因解的不及时,稍有病痛便会引起旧疾。而且,就夫人如今光景,再有十载光阴罢了。”
听姬玉衡这般说,林蕴已是心急如焚。
“姬谷主,求您救救我夫人!”说完已跪倒在地。
“我可在你处停留数日,虽不能保证药到病除。却可保你日后不再受病痛折磨。”
林夫人搀扶起林蕴。
“如此便已是极好了。凌雨凝在此谢过谷主大恩!”林夫人说着,向谷主福了一礼。
“谷主,你还有别的办法可救我夫人吗?”林蕴虽知道这已是最好的结果。却仍不死心的问道。
“三日后,到我处取药!”说完,姬玉衡便转身离去!
“阿凝!为夫定会寻访天下名医,找到比姬谷主更高明的大夫为你医治!”林蕴搂着凌雨凝哽咽道。
“阿爹!阿娘!”
人还没到,就远远听到声音,他二人赶忙把眼泪擦掉,就见林小草跑了进来。后边跟着气喘吁吁的三人。
“阿娘,二哥三哥说你染了风寒。让那个什么劳什子的谷主看过,可好些了?”林小草扑到凌雨凝怀里仰着头问道。
“我的乖草儿,娘好多了。哪有你哥哥说的那么严重?”说完瞪了林沐阳和林沐海一眼。那俩人赶忙低下头。
林沐辰见爹娘神色,却是心里一沉。
三日后,待林蕴到姬玉衡处。却只见留几瓶药和一个纸条。
“谷中有事不便久留,一日一粒可保夫人无庾。每年三月三日前,到雪灵谷取药!告辞!
……姬玉衡”
自那之后,林小草只觉得阿爹笑的时候越来越少了。阿娘看似如常,却经常将她搂在怀里,呢喃着“:我的草儿长大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每听到这些,林小草便看着阿娘道:“阿娘阿娘,你莫急!这几日我已比之前多吃了半碗饭了。想来很快就能长大!”
每到这时,凌雨凝便搂着她笑作一团。
大夏民风淳朴,虽女子无才便是德。林蕴与凌雨凝对于这个唯一的女儿,却是寄予了厚望的。
一日,凌雨凝只对有些着恼的林蕴说道,“蕴哥,你莫急。草儿本就开蒙晚。她于功课上,较她三个哥哥,自是吃力了些。”
“辰儿,现在于学问上比我当年更青出于蓝,现今即使参加科考,也定能拔得头筹。阳儿虽不及他哥哥,却也是出类拔萃的。海儿不喜舞文弄墨,已交由岳父大人当初的副将教导武功,如今也颇有小成。只有草儿,琴棋书画她不喜,女红针黹她又不爱,每次检查功课虽能过目成诵,写起来却又吃力的紧。枉我一身本事,却是教导不了自己的女儿。”
见林蕴感慨,凌雨凝只安慰道。
“你我家族是非太多,如今避世。不就是求个平安,顺遂。草儿若真平凡,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的女儿,我只求她平安喜乐就好。”
“三个儿子,如此出色却只能与你我避世于此。”林蕴虽看淡了世间悲欢。却也只能为孩子们惋惜。
两人交谈着,却未曾注意身后丫鬟翠珠的表情。
“小姐平凡?那我不就连颗芝麻都不如?”小丫头腹诽道。
且不说小姐的长相,是女娃娃里翠珠见过的最出挑的。单头两天,小姐陪三少爷林沐海练武那日,把他打倒在地的那几下。于武学上,也是个天才一般的人物了。连赵副将都说,若是男子,以后战场上恐怕也是一员响当当的人物。不过就是小姐习武,老爷夫人不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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