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来联系蟹苗场,你在家等着收货就行。”熊初茉对黑棋子事相当上心,主动拦下买蟹苗的事。
当天下午。
她开车在前面带路,后面跟着十辆运送蟹苗的小卡车,把蟹苗送到黑棋稻田的地头。
刘能和刘大脑袋带着菜农们,一起动手,把蟹苗均匀地撒进稻田。
黑棋和熊初茉站在地头,看着他们干活。
“谢谢你熊姐,为了我的事,特意跑一趟。”
熊初茉眼睛一瞪,不满道,“崔子,咱们亲如姐弟,你说这么见外的话,我要生气了。”
红唇撅起,转过头,不理黑棋,像个生气的小女生。
黑棋看痴了。
熊初茉的一举一动,一嗔一怒,都充满无限风情,惹男人心头躁动,无限怜爱。
黑棋嘿嘿一笑,“熊姐,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说,我向你道歉。”
“以后我绝不向你说一个谢字,把你当做我亲姐对待。”
熊初茉笑起来,“这就对了,咱们不仅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还是生活中的亲人。”
他俩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对视一笑。
“我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王小蒙声音从黑棋身后传来。
黑棋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是王小蒙,转身,开心道,“没有没有,不管小蒙姐你啥时候来找我,时机都刚刚好。”
熊初茉冲王小蒙笑了笑,心生警觉。
王小蒙气质与长相都很美,她感到危机了。
黑棋接触的漂亮女人越多,她在黑棋心中的分量就越低。
男人的心总共那么大,如果只和一个美女接触,这个美女在他心中占比就是百分百,如果男人接触了一百个美女,那么,即便是美若天仙的大明星,在男人心中的占比也只能是百分之一。
她必须做点什么,巩固自己在黑棋心中的地位。
“美女你好,我是崔子的姐姐。”熊初茉向王小蒙伸出白嫩的手,做出标准的商务握手礼。
王小蒙好奇问黑棋,“崔子,你啥时候有姐姐了?我咋不知道。”
黑棋微笑道,“你也是我姐呀!”
王小蒙笑起来,“你这样说,我知道是咋回事了。”
黑棋敏锐地发现熊初茉看向王小蒙的眼神带着敌意,就把王小蒙的身份告诉熊初茉。
熊初茉本以为王小蒙跟她一样,也是黑棋子合作伙伴。
原来她误会了,王小蒙是黑棋本村的姐姐。
她的敌意顿时全消,和王小蒙手拉着手,亲切地聊着,仿佛多年未见的好姐妹。
王小蒙同熊初茉亲热地交谈了一会儿,对黑棋说道,“崔子,我有件事,想跟你谈谈。”
“姐,你说吧,我听着呢。”
王小蒙对熊初茉歉意一笑,“熊姐,我和崔子谈的是我个人的私事。”
熊初茉会意地点头,笑吟吟说道,“你们谈吧,我该走了。”
送走熊初茉。
黑棋和王小蒙面对面站着。
“小蒙姐,你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的豆腐厂被环保部门关停了!”王小蒙眉头皱起,露出哀愁之色。
王小蒙刚才与熊初茉有说有笑,像个没事人。
转眼间,变得如此哀愁。
仿佛变了个人。
王小蒙就是这样的性格。
在陌生人面前,她把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好。
只有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她才表露真性情。
黑棋吃惊地张大嘴。
“怎么会这样?小蒙姐,你的豆腐厂经营这么多年,不都好好的吗?从来没被查过。”
王小蒙的豆腐厂经营多年,向来遵纪守法,严格执行上级部门制定的各项规章制度,从没做过违法乱纪的事。
王小蒙气呼呼说道,“有人故意陷害我,把豆腐厂原有的排污管道堵塞,另开了一个排水口,把污水排到村东的河里,还故意给环保部门打电话,因此,有关部门才来查封我的豆腐厂。”
“靠!这人真卑鄙。”黑棋原地走了几圈,“我猜,干这事的人是广坤叔。”
“因为你们双方的矛盾还没有解决,他心怀恨意,就使黑手,给你的豆腐厂添乱。”
王小蒙和谢永强已离婚了,他们夫妻俩倒没啥纠缠,可谢广坤不同意,要求王小蒙把腾龙腾凤交给他,由他抚养。
因为这事,谢广坤和王老七打了一架。
到现在,这事也没谈妥。
王谢两家像仇人一样,相互敌视。
王小蒙说,“我也怀疑是他干的,但是,我没有证据。”
“我找你,是想请你帮我在村儿里打听打听,到底是谁干的这事。”
黑棋说,“这事肯定打听不出来。”
“小蒙姐,你的豆腐厂不是有监控吗?从监控视频里找证据啊。”
类似这种抓坏蛋的事,必须有最直接的证据。
王小蒙说,“我豆腐厂的监控摄像头,监控着重要的位置,比如库房,财务室等,排污管道那里没安装摄像头。”
黑棋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这样吧,我去找广坤叔,谈谈他的口风。”
“啊!”
“别去。”
王小蒙说,“上次在我家打架,你帮我爹,自那时起,他就对你有意见,你去找他,估计他不会给你好脸色,还会把你赶出来的。”
黑棋深情地看着王小蒙,“他给我什么脸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帮你抓到毁坏排污管道的坏蛋。”
王小蒙开心地笑了,“不亏是我的好弟弟,处处为我着想。”
黑棋冲她挥挥手,“小蒙姐,等我的好消息吧。”
“广坤叔在家不?”黑棋走进谢广坤家。
“谁呀?”赵金凤从屋里走出来,“是崔子啊,有事?”
黑棋笑着打招呼,“婶儿好,我广坤叔呢?”
“在屋里躺着呢。”赵金凤冲屋里喊道,“老头子,崔子来找你,出来。”
“让他走,我谢府不欢迎他。”谢光坤不满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死老头子,你说的这是啥话啊?来者就是客,咋能让崔子走呢?”
赵金凤陪着笑,“崔子,你别喝广坤一般见识,他是老小孩。”
黑棋往屋里走去,“咱在同一个村里住了这么长时间,我当然了解广坤叔。”
“我进屋找他。”
谢广坤躺在堂屋的沙发上,一张报纸盖在脸上。
黑棋走进堂屋的动静挺大的。
谢广坤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
黑棋勾唇冷笑,“竟然装睡,我让你装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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