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贼猴子。”解决了一大隐患,心情十分不错的林越笑了笑,对再次盯上自己的贼王张开了虎口。
“痛痛痛……要断了,撒手,快撒手啊。”虎爪扣在司空摘星的手腕上,任由他如何灵活也无计可施,边叫痛边施展着锁骨绝学试图逃离钳制,却不料越是挣脱,手腕就被扣得越紧。
“我劝你不要挣扎,否则我可不保证,你的这只猴爪子会不会跟你说再见。”说着,林越又扣紧了手指,甚至能隐约听见骨骼磨损的声音。
“那可不行,这是我吃饭的家伙,没了它,我拿什么吃饭。”一边回答,司空摘星的一双眼睛滴溜溜的乱转,试图找到脱身的办法,被扣住的手腕却老实下来,半点动作不敢有。
“真是见鬼,我是偷王还是他是偷王,这手上功夫,怎么看都不是年纪轻轻就能练成的。”司空摘星心里充满疑惑,他做惯了这行,最能从细节上分析什么人能偷,什么人充满危险。
无论是外貌身形,还是声音动作来看,眼前这个青衣人最多也就二十多岁,他从哪练的这么精湛的武功。
“看来这只手很重要?”
“当然很重要!”涉及到自己的尊严,司空摘星当仁不让,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这个时候说这话,不是明摆着帮对方提价吗“完了完了,这下不大出血怕是走不了了。”
“既然如此,你打算拿什么来赎回它?”一边问着,林越也在偏头打量着极乐楼的布局,他隐约记得极乐楼是建在山腹里的,从外面看不见,所有才能隐藏下来,长久不被人发现。
不过或许是怕被人察觉到,周围的灯光都很暗,远些的地方更是一片漆黑,什么东西都看不见。
他原本打算让青衣楼的杀手在外面找,自己则想办法从内部弄清楚路线,不过暂时看来没什么机会。
“既然落到你的手里,那你就开个价吧。”内心激烈挣扎了一下,司空摘星放弃了挣扎,他身上还有一些小东西,可能帮他逃离魔爪。
可林越扣的太紧了,司空摘星不敢拿自己的手掌打赌,更何况先前那种深入骨髓的痛意,他还记忆犹新,对方没直接用出来,已经够给面子了。
他要是还强撑着耍歪心思,下场有可能极为凄惨。
司空摘星一直比较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哪怕有些丢脸,还是很快的服了软。
“我开价的话……帮我探探这极乐楼吧。”摸着下巴,林越开口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你也要探这极乐楼?”
“也?”下意识的,司空摘星赶忙捂着嘴,“不不不,你听错了。”
“好吧,就当我听错了。”松开了扣住的手腕,林越指着旁边的大楼,里面一片漆黑,就连烛火都没点上,明摆了就是告诉别人,这里有问题。
“明白,那打探完了,我该怎么联系你啊?”揉着通红的手腕,司空摘星龇牙咧嘴的问道。
他就是这点不错,诚信。
很难相信这是一个贼王具有的品质,但事实就是如此,只要答应了的事,他就一定会去做。
“不用找我,需要的时候,我会找到你的。”
“那好吧,我去咯。”最后上下来回扫了林越几眼,司空摘星翻身跃上栏杆,顺着屋檐一路向上,活像只灵敏的猿猴一般攀上了顶层。
“动作快点,看仔细些,要是找不到那顽猴子,你们都给我去做苦徭!”司空摘星刚走,背后就传来一阵嘈杂,听着脚步声有不少人正在向这边靠近。
“快来人啊,有人爬到楼顶了!”林越扯着嗓子大喊一声,随即发动双足退入黑暗,不远的极乐楼护卫却炸了锅。
一群人着急忙慌的跑过来,抬头果然看见司空摘星的身影,正在顶楼扒拉着门窗,却不料其中一扇门做成了陷阱,一不留神不仅触动了警报铃铛,整个人还直直的摔了下来。
虽然借着钩索重新飞回顶楼,却被守株待兔的昆仑奴守了个正着,一番鸡飞狗跳般的打斗在所难免。
借着司空摘星吸引目光,林越悄无声息的潜入了另一面。
和之前的楼里布局完全不同,门窗后面不是房间,而是被封死的墙壁,粗略估计至少在半尺厚,甚至从敲击的声音来看,里面可能还夹有钢板,别说真气,就是用霹雳堂的雷火弹也未必打得开。
林越倒是记得有个地方是有开启机关的,两个拳头大小的金属球体,里面藏着锁孔,甚至都不需要特定的钥匙,用发簪之类的尖锐物品就能捅开。
机关并不难找,倒是林越身无长物,只有一支折扇,总不能拆了扇骨吧,说起来这折扇他还是很喜欢的。
就在他有些纠结的时候,背后传来了脚步声,不过不多,只有一个人。
张恒是极乐楼的护卫,爹娘死的早,是叔叔把他拉扯大,因为希望他能活的长久,才特意向村里的秀才,求了个恒字做名字。
可惜他叔叔身体不好,等张恒刚长大没两年就撒手人寰,他在县城混了两年,被武馆的师傅看上,说是找他当徒弟,却想不到被坑到极乐楼,一待就是五年,难见天日。
好在极乐楼的待遇还不错,酒肉管饱,有时候还有楼里的姑娘看,除了没有自由,日子倒也滋润。
不过张恒一直想离开这里,他自小就觉得自己能做出一番大事业,因为同龄的玩伴都叫阿猫阿狗,只有他叫张恒。
他觉得自己一定不会永远困在这里,不过同住的后厨张大叔听到他的话后一直在笑,笑得气喘了都没停下。
张恒不怪他,他知道其他人不会理解他的想法,他也不需要这些安于现状的家伙理解,只要练好武功,他早晚有机会干出一番大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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