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斯顿宇宙体系里,存在着三种世界,分为人间,天堂,地狱,三界的统治者分别为人皇帝辛,天帝武庚,阎王盘亘。在这三界的夹缝里生存的还有妖界,但是妖界一直被三界唾弃,因为这里面的妖总是以各种模样骗取三界神仙,人类,狱卒的信任后夺取其生命之精气,使其颓靡,不久便会死亡。三界将在妖界生存的一切东西统称为鬼怪,意为不可知名状的生物。
狐妖是妖界最大的霸主,也是三界最忌惮的存在。但在一千五百年前,三界开始联合起来一起攻打妖界,开始了“正义与非正义”的战争,妖界自此被宣布不存在,而妖界的鬼怪也纷纷逃窜到各界,自此三界混杂,纷纷扰扰。
人间最大的都市京都在战后成为许多的鬼怪的容身之地,大部分的鬼怪都成为了奴隶,而且在这里贩卖奴隶是合法的。其他两界的人都会来这里进行贸易,这里的奴隶依照等级以及美貌用途进行售价,以下是部分鬼怪价格表:
妖狗族男-17岁-健康,强壮,无疾病-可用于一切繁杂劳务-450黑币(人间使用白币,天堂使用黑币,地狱使用红币。汇率:1白币=5黑币=9红币)
妖狗族女-16岁-健康,美丽,无疾病,贞洁之身-可用于奴婢,妓女,贱妾等850白币
妖猫族女-32岁-健康,无疾病,无贞洁之身-可用于一切用途-900红币
妖狐族女-27岁健康,美丽,无贞洁之身-宜春楼专用-2000白币
价格根据种族,年龄以及相貌的不同来进行上下波动,其中最贵的自然属于妖狐族,而最次等的是专为重物活提供劳动力的妖牛族,妖马族等。
三界进行贩卖的人大肆进行掠夺,将这些逃跑的人抓住后贩卖成为自己的金钱,为了争夺利益,三界甚至互相仇视以及开启了第一次三界大战。大战以人类的胜利而结束,从此人类将这项特殊的利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成为最大的赢家,但是也有很多的鬼怪躲藏起来,而这些鬼怪都变成人的模样,人类认不出来,又称这些躲着的鬼怪为“祸根”。
位于京都湾的楚河楼是京都城最大的提供男女娱乐场所的地方,许多的大官以及商人都会来这里进行消遣。楚河楼在第一次三界大战后建立,有着许多的鬼怪化为人形后在这里出卖肉体而生存着,而与楚河楼对立的汉界楼则完全是人类自己本身的过于应激的行为而建立的娱乐场所。
楚河楼现任的老鸨是三十年前著名的花魁妖狗族花骨朵,楚河楼在她的领导下,成为了京都的有名地标以及强大的吸金市场。花魁有十二位,前四大花魁分别以天安,南门,西雪,北雨为艺名,四大花魁是楚河楼的标志,只卖艺不卖身,而剩下的花魁一般是表演才艺,但是也是会出卖肉身的,前提条件是身份地位高崇,官品必须在四品以上。(京都地区官品阶级分为一到八,以一为最大,以八为最小)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的妓女,俗称为“卖子”,意思为卖身体的人,这些人一般没有特殊的限制,只有服从老鸨的命令以及无条件招待客人这两条规定。
每个月的初五,花魁都会展开规模宏大的歌舞活动,每当这时,各界的诗人,官员以及有权有势的人都会云集于此,共同观赏这一场精彩绝伦的演出。
工藤君实来自被称为海盗故乡的北海道,此次他来到这里是为了寻找他以前救过的一只妖狐,他为她着迷并乐此不疲的寻找。他穿着商人的青色服装,手持一把行者伞,止步于楚河楼前,门前的卖子们注意到了他,纷纷上前左右挽住他的手,叫他往里走。君实顺着走了进去却要求见一面老鸨,卖子们知道他的身份特殊起来了,便纷纷自觉地退下,瞧着南面坐在角落里吸食大烟的女人。君实打发了卖子,朝着老鸨走去,却着实将君实惊诧到了,老鸨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模样,穿着旗袍,神情悠闲,看着在大厅里形形色色的人,有时会显露出异样的表情。
“你找我什么事?”老鸨抽着烟,看着君实说。君实仍然还在奇怪着老鸨的模样,没有理会老鸨的问题,老鸨站了起来,身体贴近君实,“莫非你是要老身吗?”
“不,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没有变老,听他们说你已经是五十多岁了。”君实面色沉静的回答道,他事先也了解过这里的情况,况且在北海道生活时常在海上碰见一些神奇的事情,久而久之也见怪不怪了。听到君实的回答老鸨更加感兴趣了,她的手在君实的身体上四处的游走,前身紧贴着君实的后背,君实感受到了那一份柔软以及温暖。“那大人究竟找在下何事,要是要在下行房事那可不行的哦,不过大人这么年轻,在下可以考虑——哦。”老鸨转到君实的面前,手指触摸着君实的唇,但君实仍然不为所动,老鸨只好坐回原位抽着烟冷酷的问:“何事?”
见老鸨已经不再诱惑,君实心里松了一口气,差一点就完了,君实看着眼前的这位少女,不,老人家,真是不简单。为了寻找银狐,还真是不简单,“我是来找人的。”
“哦?找人找到这里来,你要知道,就是天皇也不敢在这里这么豪横。”老鸨猛吸一口烟站起来对着君实吐出,君实不近烟味,被呛得咳嗽,“银狐,我是来找银狐的。”君实抓住离开的老鸨说道。老鸨停了下来,“四大花魁的规则想必你也知道,只是卖艺不卖身的。你还是去另寻他家为上,不然我杀了你。”老鸨在说完此番话后笑着离去,君实感到毛骨悚然,但是他还是留在了楚河楼,等待着花魁表演赛的开始。
八月初五零时,天安首先出场,弹奏了当时最红的歌舞曲《楚河楼之夜》,观看的大官员以及商人都兴致很高,纷纷抛售自己手里的金钱,作为赏赐,以显示自己的地位,随后是南门出场,她作为有名的歌舞伎,跳了著名舞蹈大师金休编制的舞蹈,君实靠着角落的窗看着,银狐,并没有出现。窗外的富春江水上的游船开始闪亮起来,一束束的烟花在天空中绽放,一朵一朵的凋零,君实注意到,西雪并没有出场,但随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在烟花大会结束以后,西雪带着异国他乡的歌曲以及舞蹈出场了,别致的歌曲以及诱人的舞姿,许多大官员都纷纷拿出钱要求再来一曲,最后出场北雨迎来了最热烈的掌声,银白色的长发,紫蓝色的瞳孔,一身唐朝公主服,北雨在一番行礼之后开始了弹奏绝唱之曲《霓裳舞衣曲》,众人皆惊叹不已。君实却没有看向演出台,他知道是银狐,但老鸨说的话仍然在他的脑子里回荡,他嘱咐一位卖子将话带给银狐,“我很开心看到你这样开心,茜子。”随后君实离开了楚河楼,乘一小船在富江春水上漂浮,他自饮四杯浓度极高的白酒,熏熏醉意,君实倒在了小船里流着泪睡去。
“你是鬼怪吗?”他远远的看着她说。
“嗯。你怕我吗?”她光着身子站在他的对面问道。
“你穿上衣服吧,这样不符合礼仪。”他脸红的说道,眼睛却不肯离开半分。
“我没有衣服。”她注意到了他的反应,脸红的低着头。随后他走过来为她披上了自己的外衣,“我的给你穿吧,和我回家吧,那你有好多好多的衣服,你会喜欢的。”
她看着他,他脸红的笑着,牵着她的小手在前面走着,“你真的不害怕我吗?”她又一次问道。
他停了下来,回头对她说:“要是说害怕,我觉得你应该怕我才对,哈哈哈哈哈——”他笑着继续拉着她的手往前走,她一脸疑惑,不停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有回答,只是笑着。
“主人——”北雨坐在自己的卧室窗前,远处的富春江水静静地流淌着,喧嚣过后是无尽的落寞,北雨看着手里的项链以及想着方才卖子和自己说的话,“主人——”北雨在演出时就感受到了君实的气息,但是忙于演出的她并没有注意到全场唯一一个看向窗外的君实,等到北雨自己演出完毕后,君实的气息已经从她所知的范围内消失了。北雨追问卖子君实是否还在,卖子摇着头说:“他交待我以后就买了酒离开了。”北雨看着远处的小船,叹息着:“主人,你也来这里了,我好想见你。”北雨哭了起来,这一切都被老鸨看在眼里,老鸨靠着北雨的房门深吸了一口烟,云烟雾绕,“那个男人吗?真是的。”老鸨离开了,回头看了一眼北雨,北雨仍在哭泣,老鸨愣了愣,似乎想起了什么,随后又离开了。
君实在楚河楼花光了所有的盘缠,随后被赶出楚河楼,君实感觉到了生活的艰难,便又去求见老鸨,老鸨饶有兴趣的看着君实,“那你就当店小二吧,一个月一千五白币,如何?”君实不可置信的看着老鸨,随后欣喜若狂,“甚好!甚好!”
君实在楚河楼勤勤恳恳的工作着,几乎所有杂事他都必须管理,比如有些客人在未付钱的情况下对卖子们进行可耻的行为,君实就会立刻前去调停,君实个子高大,那些官员和商人都不敢乱动。君实想要挣钱,至少需要3000白币才能回到北海道,因而他不敢松懈,老鸨看见他如此可靠,提高了薪资,君实在第一个月看到钱的欣喜好比那些官员和商人看到四大花魁一样,犯了痴心。
北雨察觉到了君实的气息,在君实第一天来这里上班后北雨就彻夜难眠,她在想主人是不是在和别的卖子在寻欢作乐,她不敢想,也不愿意想,她打开房门,站在顶层往下看着。底层的人看到了北雨,瞬间激动起来,“北雨,来和我睡,我愿意给你一切。”“北雨,我把我的金钱都给你。”这些庸俗的话语在北雨看来就是流言蜚语,但是有一个声音却让她脸红并认为是最动听的话语。
君实寻着人们的视线往上看,“银狐——”君实下意识的说了出来,没错,她就在那里,然而他也只能站在这里。北雨不停的向下看,靠着似曾相识的气味在人群中寻找着,她的目光停留在了一个店小二的身上,店小二也看着她。君实和北雨两眼对视,君实笑了起来,说着“好久不见,银狐”,但喧嚣声掩盖了两人之间的话语,然而北雨却什么都懂了,心脏似乎瞬间被什么击中一样,北雨捂着胸口面露难色,底下的人们也关心起来,“北雨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你看看。”“北雨,你不要有事啊,你死了我就没老婆了。”“老婆别想我,我在这里。”————
“你没事吧?北雨。”天安过来搀扶起北雨,北雨再看下面时君实已经不见踪影,北雨急了,四处看着,一旁的天安很疑惑,她从未看见北雨会这般模样。“北雨,你没事吧?”北雨没有回答天安的问题,在寻找无果后北雨扑在天安的怀里,“姐姐——”天安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怎么了北雨?”
“我要你帮我找一个人。”北雨说道。
“妹妹尽管说,姐姐一定帮你找到。”
“一个很高很壮的店小二,是新来的,对,是新来的。”北雨激动的说着,天安摸着她的头,“吆西吆西,我一定帮找到。”
底下的人都安静了下来,纷纷抬头看着,四大花魁中的两大花魁同时出现的场景并不多见。
“北雨,你喜欢上了店小二?”
“没没,没有,我只是看到以前的熟人。”
“熟人?莫非是男朋友?”天安坏笑着,北雨脸红着,“我可没见过你这样哦,北雨妹妹。”北雨没有说话,君实,主人,你真的在这里,北雨的脑海里迅速浮现出主人和那些卖子作乐的画面,主人,主人。北雨起身看着窗外的富春江水,我怎么有资格说你呢,但愿你原谅我就好,北雨紧握着项链,祈祷着。
君实得到指令前往那只能是四大花魁前往的地方,君实每踏上一步阶梯就会有人大喊“混蛋,你是用了什么方法”的话语,有人朝他扔水果以及其他的东西,君实并没有躲避,仍然一步一步的往上走,直到那群自以为是的人扔不到了后君实才停下来对他们说:“想知道为什么吗?嘘,历史将会为我们揭开谜团。”人群顿时鸦雀无声,君实慢慢走了上去,到了天安身前优雅鞠躬,“天安小姐找鄙人何事?”
“你这小子挺圆滑的啊!北雨在里面等着你,快去吧,君实君。”
君实惊讶了,随后又恢复如初,“是。那在下就进去了。”随后转身关上了房门,底下的人都大喊:“你给我出来,畜生!”有的人想要冲上来,老鸨安排人员制止,并说道:“谁敢上去谁第一个死。”
“那那个臭小子为什么没死?给一个说法。”人群问道。
“是北雨花魁自己喊的,算是私事。”天安在上面说道,“好了各位,做你们自己的事吧!我给你们助兴!”众人听到天安花魁要亲自给他们弹奏乐曲,迅速忘记了先前的事,又恢复如初,载歌载舞起来。
君实关上了房门,也没在往前走一步,他深深鞠躬,说道:“北雨小姐,找鄙人何事?”
北雨坐在床上,看着他,梳理着头发,君实一言不发,两人就这样互相静默了五分钟,北雨终于忍不住的问:“你是——主人吗?”
君实没有回答,嘴角却上扬了,君实解开了自己的上衣,富有线条的纹理,北雨站了起来,那是——爪痕。北雨扑到君实的怀里,不停的哭泣着,不停的喊着“主人”二字,君实摸着她的头,“好久不见,茜子。”
北雨抬起头,君实抚摸着她的侧脸,她如从前一般依偎着,露出了狐狸的耳朵和尾巴,“还是像小狗一样摇晃呢,银狐!”
“笨蛋,人家可是狐狸!”北雨抱着君实,靠在他的怀里,脸红着,流着泪。
“好久不见,主人,好久不见,君实君。”
北雨靠在君实的左肩,两人共同看着向着东处流的富春江,北雨紧紧握着君实的手,“喂茜子,别握那么紧啊。”
“唔——央君,就让我握住,我不想放手。”当北雨说出这番话时,君实脑子里尽是地位和金钱,以及老鸨的那句话,看着北雨脸红的看着自己,君实心里突然觉得后悔起来,也许自己不应该来找她的。而此时的北雨仍然沉浸在相逢的喜悦中,开心的摇着尾巴,君实突然抓着北雨的尾巴,娴熟的进行安抚,北雨瘫在君实的怀里,发出怪异的叫声,君实邪魅一笑,北雨的脸彻底红了,她正坐在君实的身上,双手环抱着君实。
“对了茜子,你知道这几年我怎么过的吗?”
“我想听。”北雨知道他又要开始讲故事了,便直接说出了回答,君实笑着,和北雨一番亲吻后,两人互抱着,君实开始讲故事,茜子开始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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