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威和刘茂走前,特地叮嘱诸葛洪曲,让诸葛洪曲次日收拾下自己的物什,搬入内门景钢峰。
翌日,诸葛洪曲坐在他在杂役房的寝室里,望着四周空落落的的墙壁,思绪万千,想到之前种种,难免有些不舍,毕竟此地是他生活了十年的地方。
正在回忆
一阵“我的儿啊,我苦命的城儿。”
只听到一个凄厉的女声把诸葛洪曲的思绪,从回忆中拉出。
诸葛洪曲皱眉,站起身,抬脚走到窗前,拨开窗帘一角,站着窗帘后望去。
只见赵城的尸体,经被人从孙千和赵城的屋内抬了出来,放在屋外的场地上,一个约莫四十岁,身着华贵的妇人,趴在赵城的尸身上哀嚎,嘴里不停哭嚎着“城儿,我的城儿”
妇人旁边,一个儒雅中年男人正用长袖摸着眼泪,其怀里还有一个约莫碧玉年华的少女,正趴在男人胸口呜咽。
四周弟子和一群家丁模样的人也在假似悲伤,用袖口抹眼泪。
管事在一旁劝慰,说:“赵老爷,赵夫人,人死不能复生,切要珍惜当下啊,不要为了赵城再把自己身体拖垮了呀”。孙千也合时宜的道:“是啊,是啊赵叔,莫姨,城兄,已经去了,你们莫要过于心伤,而拖垮了身子。”
那妇人好似没听到两人的话一样,继续扑在赵城身上哭嚎,声音已经嘶哑,赵城尸身上的白布也洇湿一片。可见妇人赵城的死,给妇人的伤害是多么重。
孙千见劝慰无用,又对着少女道:“桉桉,桉桉,快劝劝你娘亲啊”。
那个名叫桉桉的少女,闻言转首,望见少女模样,顿时周边弟子都倒吸一口凉气,见那少女生的明眸皓齿,冰肌玉骨,虽是碧玉年华,但眉眼间已有倾国倾城之色。
诸葛洪曲看到赵桉桉的美色,也“嘶”一声,心中多少有些许后悔道“我现在真有点后悔杀赵城了,应该杀孙千。”
赵桉桉双眼通红,哽咽着去扶她的娘亲。看到赵桉桉悲伤的样子,周边弟子脸上也都露出悲伤之意。
那妇人不听劝,一直哭,悲恸感染众人,众人也跟着哭嚎起来……直到妇人哭昏了过去。
中年男人赶紧抱住妇人喊到:“雨儿,雨儿,你不能有事啊,你再出事,我难以告慰城儿在天之灵啊。”
管事赶紧给妇人把脉,确认妇人脉象并无大碍后。
又过了好一会儿,中年男人才悲叹一声,用悲恸的声音道:“抬少爷下山。”
众家丁附和,两两抬起赵城的尸身,往山下走去,孙千见状,赶忙凑到赵桉桉身旁,说着一些“节哀顺便等等安慰的话。”众弟子也都凑到他身后,跟赵桉桉搭话,孙千见其他人靠近赵桉桉,脸上有明显的怒意浮现。
赵桉桉紧挨着父亲,低头用轻微的声音,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应着他们。
诸葛洪曲看着赵桉桉,嘴角不知什么时候勾起了一丝坏笑。
过了一会刘茂过来,见诸葛洪曲站在窗前,望向山下,问诸葛洪曲怎么还不过去给师傅请安,师傅有点生气了,诸葛洪曲告诉他,自己想用刘风歌这个名字,参加武斗,试试自己身手,然后正大光明的“洗白”。
刘茂无奈,只得回去告知刘威,刘威心里“咯噔”一下直接把手里把玩的玄铁球握瘪了。刘茂咽了咽口水,不敢说话。过了一会儿,刘威长叹一声,转身向身后的桑谷大祖的画像,拜了拜,嘴里祈祷“大祖庇佑,大祖庇佑,希望那个孽徒,别再搞出什么大祸出来。”
孙千他们直到晚上才回来,原来他们送别赵城一直送到赵府门口,才回来,但他们都清楚自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都是为了多看两眼赵桉桉,才跟了一路。
当他们回到杂役驻地,大门时,见诸葛洪曲手持花梨孝子棍,立在杂役驻地的大牌楼下面,面色冷峻的望着他们。
他们看的诸葛洪曲,无不止步于十米之外,浑身颤抖。
诸葛洪曲见人差不多到齐了,开始慢悠悠的道:“非假期间,无故下山,违反杂役堂戒律,罚明日寅时至明日巳时,后山药林,苍溪木,伐十根。”
说完诸葛洪曲也不墨迹径直走回自己房内。
见诸葛洪曲回房关上门后,众弟子中开始嘈杂
“管事不是说他进宗囚了吗”
“是啊,他是不是知道自己要死了,临死前非要折磨我们啊”
“嘘,小声点,你不想活了吗,他要听到不得拉几个垫背的”。
“那明天寅时我们去不去啊?”
“不想活,你就不去,他反正知道自己快凉了,再发现有不听他的,肯定会被他当场格杀”
“啊呀,烦死了,明天记得叫我起来。”
“好,明天我去叫你”。
不一时众人散开,各自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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