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的人马,终于来了!
在李大户派人暗中闯入潘家,害得人家破人亡的时候,这伙人没有出现!
在潘金莲被逼走投无路,在街头准备卖身葬父的时候,这伙人没有出现!
在李大户杀气腾腾而来,扬言要在这大街上当众行凶的时候,这伙人还是没有出现!
然而,现在眼看李大户被人碾压,即将要遭殃的时候,这伙人却是终于出现了!
来得很快,也很及时!
只见马、步两军都头为首,共引两队人马,差不多五十人在前开路,大军其后,一人骑着高头大马,身穿官服,威风凛凛而来!
来的,正是和这李大户蛇鼠一窝的狗官,胡县令!
李大户原本早已经被揍成了猪头,此时见到这胡县令后,立马就大声叫喊起来:“姐夫,救我!杀了他,杀了他!杀他个千刀万剐,杀他个碎尸万段,别让他走出这清河县!”
胡县令本就是接到线报而来,现在见到眼前的局面,眼看自家小舅子被人当街痛扁,听他这么一喊,更是怒从中来!
“大胆刁民!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居然胆敢目无法纪,当众行凶?还不快把人给我放了?乖乖束手就擒,本官也好给你个从轻发落的机会!”
“哦?是吗?”赵飞云剑眉一挑,冷笑道:“那我倒是真想问一问,大人愿意怎么从轻发落?”
胡县令双眼一翻,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道:“若是你迷途知返,就此住手的话,念在你杀人未遂的份上,本官可以饶你一死!只判你杖刑三十,流放沧州之罪,如何?”
李大户一听,像是生怕会就此轻判一样,连忙再喊:“姐夫,绝不能就这么轻易饶了他!我要他死,我……”
话音未落,早已经被踩翻在地的李大户,脸上再一次多了一道鞋印,然后就听见耳边一道异常冰冷的声音,威胁道:“再乱叫,那就死!”
李大户一听,如坠冰窟一般,全身发寒,被吓得脸色发白,立马禁声。
胡县令见状,却是勃然大怒:“畜生,还不住手!真当我大宋律法是儿戏,当本官是虚设不成?再要作恶,休怪本官将你击毙当场!”
赵飞云被如此威胁,却是不惧反笑,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冷声喝道:“律法?在你这狗官眼中,还有这玩意吗?若当真还有的话,我倒是要好好问一问了!
有人欺男霸女,为所欲为,祸害无辜,逼得人家破人亡,甚至还想要当街杀人,不知这样的畜生,该当何罪?
有人尸位素餐,忝居官位,却瞒上欺下,肆意鱼肉百姓,还纵容亲眷为虎作伥,坏事做尽,置治下子民生死如草芥,这样的狗官,又该当何罪?”
连声喝问,每一句都坠地有声,偌大的帽子扣下来,句句如刀,虽不杀人,却也诛心!
胡县令一听,顿时勃然失色,怒吼道:“住口!小小刁民,哪容你在本官面前放肆,妄言律法?还不快跪地求饶,不然定叫你知道我大宋律法之威严,不可侵~犯!”
“好一个冠冕堂皇胡县令!好一个满口官腔真狗官!”
赵飞云怒极反笑,寒声斥道:“真要你秉公执法的时候,你在哪里?
这县里的百姓被欺凌受苦,需要你主持公道的时候,你在哪里?
这狗大户作恶多端,为所欲为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现在,你居然还有脸来给我讲什么律法,不觉得可笑么?
如此狗官,留你何用!”
用字未落,赵飞云已经将李大户一脚踢开,然后悍然出手!
只见他身形一闪,如猛虎下山一般,猛然前冲!
此时,他手中长棍早已经再次紧握,出手更是毫不留情!
胡县令满脸涨红,连声怒吼:“众军听命,将这枉法之徒就地击毙!取此人首级者,本官重重有赏!”
兵丁们得令,立马一拥而上,在马、步两军都头的带领下,一个个举刀拿枪,不顾一切的冲上前来!
群众们见了,立马尖叫一片,乱作一团!
赵飞云低喝一声,每冲出一步,手中长棍就随之横打一片!
凭着三倍常人的体魄,再加上混元棍法暴击之下,攻防一体,在众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
只见他棍势猛提,刚柔并济的棍法施展开来,数十个兵丁很快就倒下一片,一时之间,无人能够近身!
而此时,他依然还在前冲!距离那高头大马之上的胡县令,已然近在五步之遥!
胡县令被吓得面无人色,连忙大喊,让身前的两位都头都来护驾:“快,拦下他,拦下他!”
两位都头如临大敌,齐声怒吼:“竖子敢尔?还不滚开!”
然而,这两位都头,却终非武松那种级别的都头,因此本事虽然还算凑合,但是在赵飞云面前,依然不够看!
只见两个都头刚冲进身前,就被赵飞云接连几棍,不过三五招的功夫,就一棍挑飞一个,将这俩人打的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至此,狗官胡县令身前,再无可用之人,终于彻底的暴露在赵飞云眼前!
然后,就只见赵飞云气势猛提,突然爆喝一声,顿时如雷音虎豹之声,在空气中猛然炸响!
一时之间,恍如惊雷入耳,就连那高头大马,都被瞬间惊得长声嘶鸣,随后前蹄高高抬起,一下就将马背上的胡县令给掀翻在地,然后在急~促的马蹄声中,仓惶逃命,奔出人群而去!
胡县令被掀翻落马,再没有了刚才那一星半点的威风可言,惊慌失措的眼神中,充满了对于未知和死亡的恐惧!
在赵飞云冰冷的目光中,就只见这胡县令匍匐在地,连爬带滚,脚边早已经湿了一片。
刚才还威风八面,不可一世的胡县令,转眼,就已经是屁滚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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