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只要你去找玉凝证明一下就好了。”寒潾笑得分外狡黠,大有要看一场好戏的意思。
騩闻言目光微闪,转头看向寒潾,嘴角向上弯起。两人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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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饭,还可以休息上半个多时辰再开始下午的修习,这期间大家都是在四处玩闹的。一大半的师兄师姐们跑去山下幽会去了,玉凝则被叶歌拉着去看酒韵终于劝回来的那尊阿弥佛。
据说这尊阿弥佛本来是供在西边长乐山上一座寺庙里的,因为香火旺盛,香客络绎不绝,吸收了许多灵气凝成了精魄。它有了思想后,听到来拜它的人的各种愿望,竟说了句“太奢侈,无能为力”。听到这话的人都以为是佛祖显灵了,这事一传十十传百弄得整座山都知晓了。人们纷纷前来这里拜佛,弄得其它寺庙都断了香火。酒韵听闻此事后就赶去了一趟长乐山,收了那尊佛回来另造了一尊假的放在那里。
叶歌说这是师父专门派给酒韵的任务,让她去收全国各地的佛像精魄带回瑶洸谷,将其中的那些长歪了的精魄灭掉。为什么要只收佛像呢?因为各物质中只有佛像所凝成的精魄最高级,而其它的什么东西,一旦有了精魄,就被人们认定为妖物,找来除妖师三两下就把它除掉了。
师父只让酒韵收佛,可能是为了给江湖上的除妖师留条活路吧。
那尊佛不仅会说话,还能动,在翰雲院里面的空地上和几个小侍童玩闹。玉凝倚着墙笑着看着,而叶歌和酒韵则躲在佛像后面不知在说些什么,翰雲院里也就只有这几个人了。在这融洽的氛围中,倒也没人发现师父的房门突然开了。
等到所有人都意识到这件事时,实在感到身边有一阵风掠过后。他们顺着那阵风的方向望去,只惊奇地见到一个鬼魅般的身影正以瞬移般的速度往,往玉凝姐姐(师妹)的方向闪去。然后,然后,他们的天啊,那人居然直接一把将她壁咚般摁在了她身后的墙上!
嗯,什么情况?几个小侍童表示一脸懵逼,而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的叶歌和酒韵两人见状更是睁大了眼睛。
再说玉凝还在饶有兴趣地看着那尊阿弥佛像手舞足蹈,突然只觉得面上刮来一阵凉风,自己就猝不及防地被某人强摁在了身后不足十分的墙上。这一摁撞得玉凝有些呆愣,还在恍惚间,来人已牢牢锁住她的双手,然后,然后低下头,狠狠地wen上了她的唇!
四周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唔...唔!”玉凝脑子轰的一声,惊了至少一秒,才反应过来想要挣扎。但当然只是想想而已,他的力气不知是她的多少倍,将玉凝整个身子都几乎压/在了墙上。所以玉凝挣扎了许久也没挣脱出来,手依然被摁得老紧。
她只好抬眼看向近在眼前的来人,却在对上他清冽的目光后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吓得(没错就是吓的)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以(你)......”玉凝被騩封着唇,吃力地哼出这个音节,下一刻便感受到了他带威胁的目光,又止住了话头。騩趁着这个功夫顶开她的齿关,将舌尖探.进来,唇齿相依。玉凝触电般地一抖,想往后退去,后脑勺却早已撞到了墙壁。她一脸惊慌想咬他,却又下不了手。就这样僵持了几秒钟,玉凝的眼睛眨啊眨,竟落下两行泪来,委屈地哭了。
这时周围围观的侍童议论纷纷的声音才传进玉凝耳里:
“哇靠,这不是寒潾大师的那位客人吗?我认出来了!”
“真的是啊,那客人为什么突然冲上来强wen玉凝姐姐啊?”
“玉凝姐都哭了,叶歌姐----”
几个侍童议论着,却因为騩周身散发出的凛冽寒气而不敢靠近,便只好转头怯怯地看向叶歌和酒韵两人。
听到这些议论声玉凝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又再次剧烈的挣扎起来。所幸騩也没再为难,飘飘然地松开她一甩袖子就要走人。玉凝失去扶持的力量后无力地顺着墙壁滑了下来,泪眼朦胧颤.抖着沉默,仿佛活在梦中。
叶歌听到小侍童的一声唤,再看到这一幕才回过神来,十分仗义地che住了騩的衣服不让他走,边带着怒意道:“喂,就算你是师父的贵客,也不能如此无礼地肆意调戏良家妇女。快给笙儿道歉!”
騩停住脚步嗤地轻笑出声,转头看向叶歌眯眼道:“你懂什么,这是我和她相欠的,就算我怎样调戏她也轮不到你----插话。”
你中间的那个可疑的停顿是故意的吧!叶歌气的说不出话来。就在两人都沉默着气氛尴尬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玉凝无力地声音:“你怎么会来,你的那个有情人呢......”
叶歌听言后顿时恍然大悟:“哦!原来你是有妇之夫还跑过来找她偷/情----不对,勾三搭四,你真是个----”她的话忽然止住了,摸着自己的嗓子气恼地瞪着他。
騩默然收回手,觉得点哑穴这种东西有时还很好用的:“穴道两个时辰后自解,我觉得你该在这段时间里好好反思一下你那些不经大脑思考的话。”
说罢又回眸望了望玉凝,笑容消释在风中,甩袖离开了。给围观的人被他浸满寒意的目光一扫,立刻就都吓傻了。
酒韵见叶歌还要冲上去跟他算账,赶紧拉住她将她半拽到坐在墙下的玉凝身边。见到玉凝眼圈微红,咬着嘴唇一副傻掉的模样,关心地问道:“笙儿你没事吧?”
叶歌愤愤地捡起地上的石块在沙地上写道:怎么可能没事,她都被那个欠扁的男人给,给强wen了。
玉凝瞄了一眼那行字,揉揉眼睛嚅嗫道:“我是出现幻觉了吗,我刚刚好像看到一个仇人出现在我面前?......”
酒韵讶然道:“你们果真认识?”
叶歌一字一顿地很不习惯地写着:到底怎么回事?
“他......是我的杀兄仇人,我,,却思慕于他......”玉凝断断续续。
相爱相杀?叶歌如是惊讶地写道:那你哭什么?
“按照平常我该推开他的,可是,可是我怕,我们的关系毕竟不复从前,我怕他一怒就灭了我。”玉凝语气矛盾到了一种境界,她站起身来看向叶歌道,“叶子师姐你可还好?要不我们去找师父,看看他能不能给你解开哑穴?”
叶歌忙不迭地点头,于是三人在周围众小侍童的围观下转角又进了翰雲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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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潾看着騩面无表情地跨过门槛走了进来,不禁失笑道:“果然是深情啊,把我的徒儿都吓傻了。”
“我就说怎么这瑶洸谷里没有桃子,原来是桃树结出的果子都被你拿去化成人形了。”騩没有回答他,倒是不爽道,“还有你收徒为何收这么多人,一两个足矣。”
寒潾无奈的耸耸肩:“这可不是我收的,都是我徒儿帮我张罗的。现在的年轻人啊,哪有你这么乖。”
一句话把他说得好像多老似的,他还没及冠呢...騩无语的转移话题道:“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我师父在哪里了吧?”
“在瑶洸谷的东南方向五百里处,有一座山曰黎峰,它的山脚下有一个极寒的山洞,子骞就在里面。那里面很冷,你小心----哎,这孩子,这么心急作甚。”寒潾看着不等他说完便从窗口跳了出去的騩,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坐回椅子上。
刚坐下就又有人来敲开了他的门,酒韵拉着玉凝走了进来,后面跟着蹦蹦跳跳的叶歌。寒潾见到玉凝立刻眯起了眼睛,笑得分外真诚:“哟,笙儿,听说刚才有个人去调戏你了呢!”
“师父,打住!”玉凝微微颦眉,“你是怎么知道的?无名氏是不是就是騩?”
“这不是很显而易见的事么?怎么看上去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你见到他不应该很高兴才对吗?”寒潾挑挑眉,疑惑道。
玉凝咬咬牙:“原来如此,騩他是定不会干出这种事来的,什么调戏不调戏的其实是师父你叫他去干的吧。”
“难道你不愿意么?”
“这不管我愿不愿意,是他强行干的。而且,騩他讨厌我,又怎么会对我干出那种事来。”玉凝差点仰天长叹,余光瞄到一旁的叶歌,方才如梦初醒般道,“师父,叶子师姐她被点了哑穴,两个时辰后才能解开,你看看能不能帮她先解开?”
叶歌闻言配合地蹦跶了几下。
寒潾看着叶歌的动作,忍着笑意道:“为师也不会解穴,难得见小叶歌这么安静,要不就等两个时辰再说话吧?”
叶歌闻言神情变得颇为沮丧,玉凝见她这副模样心中也不好受,毕竟要不是因为她,叶子师姐也不会被騩点了哑穴。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般提议道:“叶子师姐,我们去央城吧,我倒是知道有个人会解穴,他或许会帮你。”
叶歌欣喜地点点头,牵起她的手就往门口走。酒韵也想去,却被师父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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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要我帮她解了穴道?”鬽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妖冶的眸子漫不经心地看向叶歌,“可是我不会解穴啊。”
“不会解?你敢说你不会解?!”玉凝瞪着眼看着鬽气结道。MD,那天是谁不敢承认自己是断袖把她的哑穴给点了啊?她哑穴没解又是如何回去的?!
转头看向叶歌,玉凝发现她根本没在意他们说了些什么,只是单纯的盯着鬽犯.花.痴,眼睛闪闪亮。玉凝叹了口气,扶额威胁鬽道,“你不解信不信我把你的秘密全部抖出来。”
鬽妩/媚一笑,看向玉凝的眼中分明地写着“我不怕,你敢说我就让你这辈子也说不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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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被自己甜到了,下次是肉哦,糖和肉的区别你们应该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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