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这道声音并不大,柳桥桥却像中了定身术似的,被柔力生生止住身形。
别人或许听不出来,她怎么可能认不出?除了是子渊还有何人!
太好了,那孩子没事!
知晓子渊无恙,柳桥桥一喜,紧接着就担忧了起来。
临儿怎会出现在这里?
她怕今天的事会牵扯到子渊,给他带来不好影响。
微风轻动,子渊一步跨出便出现在了柳桥桥身边,轻轻将其搀扶起。
子渊踏湖而来,刘肖丹凤眼微微收缩,震惊为何他为何未死,而且还一幅生龙活虎的样子。
难道他有保命至宝?
心中虽疑惑,刘肖表面却不动声色,依旧雍容华贵,仪态万千,也并未把来的子渊放在心上。
一个废物罢了,没死如何?正好将你二人一同收拾了!
刘肖冷哼一声,不动声色道。
“三皇子,你寓意何为!”
能在三千佳丽中脱颖而出,站在这的嫔妃,可不仅仅是漂亮而已,听玹知音,心窍玲珑的她们,顷刻便领会了刘肖话里的意思。
“三皇子,大雪坪乃后宫所属,而此事乃后宫之事。”
“当今皇上不喜后宫干政,但也禁止任何人干扰后宫,哪怕是三皇子都无权插手。”
她们巧笑嫣然,大雪坪似乎都因此而绽放光彩,但那言语,却一个比一个阴毒。
“若强行干涉,我等弱女子也无力阻止,便也只有向皇上哭诉了。”
“难不成,三皇子坏了咸阳城的规矩还不够,想来坏皇上规矩?”
“或者三皇子对此规矩,从未放过心上?”
对于名声远扬的都城第一纨绔,众嫔妃没有半点畏惧之色,潜藏在眼底的全是鄙夷跟唾弃。
若不是三皇子这层身份,数百条命也早就死了!
古往今来,可有几个纨绔落得过好下场?
刘肖颔首微笑,所有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区区一个废柴,妄想翻天不成?
她脖颈昂起,轻蔑道:“赢子渊,你可知罪!”
子渊眼帘微眯。
这些人摆明了用规矩来欺压,未留半点皮面,招招都是软刀子,捅向致命处。
四周皆是嘲讽与冷笑,偌大的湖心亭,熙熙攘攘人声鼎沸,子渊却没有感到半分暖意。
母亲以往就在这种地方生活?
以前只以为母亲沉默是因为终日无法离开后宫,独自孤独,但现在看来……
望着沉默无言的柳桥桥母女,刘肖心中愈发痛快,她眼里露出蛇蝎般寒光,双指捻出一株玲珑剔透的人参,缠绕无数赤纹路,古朴而玄奥。
显然乃无上修炼至宝。
“盗窃之罪,可是重罪,此乃大秦皇宫,岂敢有人庇护!”
柳桥桥脸色惨然。
明知是陷害,她却仍伸手拦在子渊身前,轻声道:“临儿,此事不要掺和进去。到了仙门说不得就可治好身体。”
说罢,柳桥桥作势便要继续伏身,试图保全子渊。
就在这时,身后的子渊却一步踏出,冷声道:“区区一株千万赤须参,我身为大秦皇子,修炼之宝源源不绝,我母亲何必去偷?”
柳桥桥焦急无比,想开口解释,不让子渊牵扯进去。
但好不容易部下圈套的刘肖怎能容猎物逃跑?她率先开口。
“哦,那你怎么证……”
话音未落,脸色就骤然难看起来。
因为子渊居然直接从袖子里丢出两株赤须参!
这两株赤须玲玲剔透,血红赤须上隐隐透露着七彩,神光熠熠,显然比刘肖手里那株好了不知一倍!
场内齐齐一静。
所有人都知道刘肖是在陷害柳桥桥,所谓赤须参只是个借口罢了,只是可以让它对柳桥桥痛下狠手。
赤须参虽然不是什么稀罕玩意,但也绝对不常见!
这废柴,是怎么弄来两株的?
实际上,作为一个敢三天两头光顾皇家藏宝库的纨绔,子渊如何会缺少至宝?
别说区区两株赤须参,便是再好的宝贝,他都能拿的出来!
子渊冷哼,不屑道:“蓉妃,陷害人也别这么小家子气行么?你是在恶心人?”
刘肖脸色渐冷。
这个废材!
居然敢如此对我说话!
眼中寒芒闪过,刘肖冷哼一声,不再就纠结赤须参,转而权势滔天,质问子渊:“好大的胆子,是谁给你如此胆量,敢与我说话的?!”
“以下犯上,可是死罪!”
没有借口又如何,我以身份压之,你可能反抗!
她倨傲的扬起下巴,不屑挥手道:“来人,先将三皇子拿下!隔日带到皇上面前!”
远处几名太监闻言,连忙答应一声,抬头皮笑肉不笑道:“三皇子阁下,还请不要反抗,万一伤着了老奴可担待不起!”
这些太监是刘肖的忠犬,已踏入修炼之道,各个身手不凡。
皆冷笑上前,沉重压迫感铺面而来!
若是以前的子渊,对上他们绝无胜算,只能低头服软,任由揉捏,但眼前这位可不是以前那个软柿子!
“一群奴才。”
只见子渊冷哼一声,大袖一挥,澎湃劲道轰然而出!
如今子渊肉体无瑕,开拓百万里灵气海,根本不是能以正常境界揣摩的,这一袖挥出,狂风呼啸,便是整座湖心亭都得掀翻过去!
那些太监修为虽高,但依旧不过是凝海境,哪里想到一个纨绔出手会如此凌厉?
措不及防之下,直接被一袖掀飞成滚地葫芦,张嘴就喷一口殷红鲜血!
还未等爬起来,便同时感到肩头似有万钧大山而落,闷哼一声,齐齐跪倒在地!
“噗通!”
子渊重瞳隐隐闪烁:“谁让你们起来的。”
也不知子渊是有意还是无疑,那沉重压力不仅是在太监身上,亦是有少许‘控制不住’到了周围嫔妃身上。
原本等待看好戏的众嫔妃顿时花容失色,身上配饰玉珏纷纷炸裂,娇躯摇摇欲坠,狼狈不已。
“放肆!”
刘肖妃愠怒的同时,深深震惊。
她也是修士,天资聪慧,已修炼十余载,但面对这威压,居然有抵抗不住的感觉!
虽不知道这是如何,但并未如何愤怒,反而暗喜。
出手攻击,以下犯上,这已经是犯了忌,到时候嬴政出手,就算十个柳桥桥都救不了他!
她正要说话,继续激怒,让子渊翻下滔天大错,但尚未开口,便见子渊冷笑出声。
“放肆?我倒是想问问,后宫何时开始以你为主了?蓉妃?”
“你什么时候,能掌罚我的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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