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门前。
美少女菜菜子沏了两杯茶后,便起身离开。
“南次郎先生。”
目光从菜菜子身上收回,井上认真的道:“你回日本多久了?”
“大概五年了吧。”
南次郎笑了笑,道:“退役之后,便回到了日本。这里原来有个老住持,前阵子云游四方去了。我呢,就暂时管着这里。”
“原来是这样。”
井上点点头,小庙清幽,不染俗气。如果是南次郎住在这,可培养不出这样的气氛。
想了想,他又问道:“南次郎先生,这些年来,您去过青学吗?”
“没有。”
南次郎摇摇头:“那里可没什么好的记忆,尤其是那个老太婆,凶巴巴的,跟谁欠她几千万一样。”
“唔......”
井上愣了下,却是苦笑道:“龙崎教练她,已经不再是青学网球部的教练了。”
嗯?
南次郎眉头一挑。“去年关东大赛,青学的教练,不还是她吗?”
井上摇摇头,心中却暗自苦笑。
南次郎前一句还说没回过青学,可对于青学的情况,却还是很了解。仔细想想,他便释然了。
这位当年,见过的记者数以千计。拿了那么多的冠军,对这种提问,恐怕早就能做到脸不红心不慌的扯谎了。
“最近变了。”
井上摇头道:“新人里面,有个相当厉害的少年,他改革了青学的网球部。而龙崎教练,则是因为之前的一些事,被学校安排到排球部去了。”
噗!
南次郎喷了口茶水,睁大眼睛道:“什么?排球部?”
青学的排球部,似乎是最差的了吧?实力在整个东京,都排不上号,更不用说关东地区了。这很明显,是个养老的位置啊。
“抱歉抱歉。”
南次郎连忙拱手道歉,接着又道:“去排球部不也挺好的吗?那么大把年纪了,还想带着网球部打进全国大赛呢?”
他抠了抠耳朵,满脸的幸灾乐祸,看得井上愕然不已。随即,南次郎话音一转道:“不错,一年级的新人,能干出这种大事,比我当年还猛啊!”
“嗯。”
南次郎本是谦虚两句,谁知井上却点头道:“是很厉害,不二君现在,可是全国最强的初中生之一。”
“最强?还之一?”
南次郎摇头道:“最强便是最强,哪来的之一。网球可不是读书写字,排名就是排名,那个不二,还差点火候嘛!”
不过,话是这么说,井上却看到了南次郎眼中闪过的意外。他没点破,而是继续道:“这个之一,今年的赛季结束,差不多也会被摘掉了。”
“哦?”
南次郎有些意外,井上笑道:“青学的阵容很强。打进全国大赛,甚至拿冠军,都很有可能。”
这次,南次郎是真的惊讶了。
冠军!
全国冠军!
这似乎是青学二十年来,从未实现过的目标吧?但看井上这个人,也不像是无的放矢,那几个少年,真有这么大本事?
南次郎来了兴趣。
井上趁热打铁道:“南次郎先生,你有时间去青学一趟吗?”
在他心中,其实有个属于他这个年龄段的小梦想。就是能看到自己的偶像,在那些少年英杰面前露一手,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有时间的话,可以。”
南次郎罕见的点头了。
井上兴奋的点点头,似想到什么,他又问道:“您似乎有个儿子吧?据说在米国的10岁以下的少年组,拿到了冠军?”
“切,那小子...还差得远呢。”
说到自家儿子,南次郎眼睛先是一亮,继而撇撇嘴,不屑的道:“他才9岁,就会挥球拍,放到真正的赛场,保准被别人打得哭鼻子。”
额......
井上满脸苦笑。
全美少年组冠军,恐怕也只有这位,才会说得如此不堪吧?
“对了!”
井上突然问道:“您但年为什么突然隐退了?”
“在这等着我呢?”
南次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你啊,比西方记者差远了。我当时跟那个格雷曼谈笑风生......”
井上满脸苦笑。
格雷曼,米国最著名的体育记者。能跟得到他采访的,无一不是当时该领域最强,或是最有名的选手。
全日本,恐怕也只有面前这位有过这种经历。其他的棒球、手球之类的世界级选手,格雷曼甚至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不过,井上心中却隐隐有了猜测。
选手隐退,只有主动被动两种。当年网坛,没人能压得他被动隐退,而能让他主动隐退的,恐怕也就只有家事了。
他没记错,南次郎的儿子龙马,那个时候差不多两岁吧?
不过,对方拒绝回答,他也不好勉强。
之后,井上提出比赛的要求,南次郎应允。结果,井上被打得惨兮兮的离开了越前家。
“青学的改革者吗?”
井上走后,南次郎眼中浮现一抹凌厉之色。若是他还在,绝对会惊叫起来,这个状态,除了满脸的胡渣和剪短的头发外,与当初的那个武士,毫无差别!
“有趣。”
南次郎嘴角微挑:“龙马的话,年纪还太小了。12岁的国手级选手吗?嘿,那小子不是整天说无聊吗,不如,就让他回日本来看看吧......”
他脑海中,浮现出一张倔强却又坚毅的面庞。
“那小子在外面漂了这么久,也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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