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在哆嗦,本宫不介意现在杀了你。”冼梧桐警告道。
男宠举起双手示意,略带委屈说道:“娘娘,我不过才刚及冠。虽说不受大家族终是,但我我不是个随便的男子。”
冼梧桐一把拽他到身边,仔细替他整理着衣襟。
“本宫不管你之前叫什么,以后你就叫淮谷。”
“所以,不要再不识好歹,乖乖听话。”冼梧桐轻声警告道。
“娘娘,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做男宠。”淮谷定神,遏制住她的手腕。
“就因为你同那人顶着一模一样脸庞,今日发生的一切,他都知晓,他甚至可以亲眼看到。身为报复工具,就不要多谈条件。”
淮谷拢了拢自己的衣襟,看着眼前媚态的女人,扯下纱幔,全然覆盖在两人身上。
红唇轻动,漫天红纱,悄然无声,烟雨飞落,君不羡。
翌日
他醒来枕边空无一人,伸个懒腰,瞥了一眼准备好的衣衫。
昨晚那女人用匕首抵在他的胸膛上,真是惊恐。两个人配合演了一出戏,倒也算了。
当男宠原来也不好当,想想自己还有命继续当。他明显感受到那女人对自己的脸不感兴趣,她似乎专注于演戏。
“你醒了?”
女人一身锦衣,头发微盘仅用一根玉簪固定。模样自然是不多说,她就那么突然的给自己一种别样感觉。
似乎也没有那么冷,可也没有骄阳那般感觉到炽热。
率先开口道:“女人,我该叫你什么?好歹咱俩也是有过了一点交情。”
“叫我悠然就好”
“那你姓什么?”
冼梧桐只觉得聒噪,敷衍说自己娘亲姓苏,自己是苏悠然。还警告他,不要打听太多。
冼梧桐安排好幽竹的事宜,马不停蹄回宫,做着自己一板一眼的皇后。
扶凤栖自然知道日子不多,嫡长子怕无望,就不停地宠幸其他人。他都不敢去瞧冼梧桐,不知为何选择刻意回避。
虽说明面上自己开始享受美色,可实际上他的手段,越发很辣。
接连几天,打着为美人提携家人的幌子,一直不停更换京都其他要职,为的就是防冼程提前动手。
为了不让冼程过分怀疑,自己特地装作打压皇后,让冼氏双珠恩宠无限。
冼梧桐自然知道他的手段,乖乖将凤印交了出去,整日不出宫门,避开妃嫔斗争。
冼程为了谋反大业,借口说大公子病情加重,打算辞行给大公子求药,扶凤栖自然是放行。
“娘娘,大王爷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准备妥当,过两日便开始动手。”
“将信件烧了”冼梧桐悠悠睁开眼,随口问道:“淮谷今日可有什么怪异的举动”
“公子并无异常,只是…”
“只是什么?”
“昨日公子出去书堂取书,被本家的哥哥欺负了去,挨了一巴掌。”连心回答道。
“告诉他,今晚本宫回去看他,要他好生准备。”冼梧桐摆了摆手,也示意连心退下。
京都某处
冼梧桐骑着马,淮谷老老实实抱紧她。
“女人,你能慢点不,你看看这景色多好,不必这么快。”淮谷忍不住说道。
“你这是怕了?”冼梧桐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找到了乐子。
“实在是觉得危险,想我小时候就差点被马送了去,姨娘跪在大雪里求了夫人两天,才求来太医将我救下。”
“那恭喜你,以后不会了,你是我护着的人。”冼梧桐说道。
“要不是爷大点,彻底就信了。爷可见了不少催人心的戏码,可最后失望的也不少。”
“所以你这是在提醒我”
话音未落,冼梧桐加紧马鞍,来了个急刹车,可把淮谷吓个不轻。
“哎呦,早说骑慢点。求个安稳。”淮谷忍不住抱怨道。
“怎么,你不下去看看。”淮谷远远瞧见自己的大哥折磨后被吊起来惨样。
“突然挺感动的,怎么办?”
“淮谷,其实本宫一直很想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回答。本宫有种预感,你会离开,在回来的时候不一样。”
“哦,悠然你真会开玩笑。”淮谷没头没脑对着她笑。
封地
“本王现在多了侯爷相助,简直就是如虎添翼。想必攻下京都指日可待。”
扶孟晟大笑,冼程笑不到底。
“侯爷此行舟车疲惫,快快歇息。”
前脚送走冼程,扶孟晟收回笑意,冷冷说道:“你说,冼程这老匹夫好狠心,给他孩子下那么重的毒药。”
“王爷,属下觉得侯爷还是防着好些。”
“可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此还不如用他,他的威望足够动西北三军了。”
“陛下,皇后那边传来消息。”
扶孟晟看着密报,不禁喜悦说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扶凤栖命不久矣,哈哈哈”
下属纷纷恭喜王爷,仿佛胜利就在眼前。
“传令下去,全军即可进攻西川。”
扶孟晟突然谋反,朝野上下一片惊慌,而且都听到风声,说当今皇帝命不久矣,皇位理当给扶孟晟。
扶凤栖听了,在朝堂上冷笑,惩治了几个典型的投降,随即任命一位文官为将军。
这一决定让人唏嘘,更有甚者扒开陛下此举,是因为受了宠幸美人的指示,御史纷纷上书,扶凤栖一个字,打。
全然在传当朝陛下昏庸无道,任用奸臣。百官齐齐跪在殿外,祈求皇帝收回成命。
冼程谋反的消息传回京都,冼梧桐被帝王幽禁。
算是树倒猴孙散,时不时还有人踩高低。
淮谷顶着风雪给冼梧桐送来膳食,冼梧桐诧异他竟然回来。
“你怎么来了?这个时候不应该赶快收拾细软逃命吗?”冼梧桐瞧着淮谷。
“本公子念叨着你我二人的情分,趁着夜色来给你这婆娘改善多好。”
“你呀!”说着,不顾形象掰了热腾腾的鸡腿,凑近嘴里。
淮谷坐在她身边,是不是帮她,这婆娘怎么开始不顾形象,吃相这般难堪,也只有自己能受得了她。
“悠然,我要走了”淮谷看着她说道。
冼梧桐又往吃了几口菜,支支吾吾说哦。
不知为何,手里的鸡腿突然就是不香了。冼梧桐不禁问道:“带酒了吗?”
“带了”说着拿出酒,无奈的给她倒上一杯。
冼梧桐一个劲喝着,趁着酒意说道:“你要保重,这令牌你拿上,全当防身用。”
淮谷抚着她的发丝,仔细为她整理耳边鬓发,喑哑嗓音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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