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渊低下头,咬上男孩瓷白的手臂。
因为刺痛,得以暂时挣脱开来。
环视四周,惊恐的拿着瓷瓶,像一只活脱脱受惊的小野猫。
夏季白抬起胳膊,入眼的牙印在他看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陪她玩玩也是不错,反正她是永远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然然,把瓷瓶放下来,若是留下伤疤的话,季白哥哥可是会生气的。”
这句话仿佛如同魔咒一番,少女却将手上的瓷瓶摔在地上。
一时间瓷片飞溅,男孩子心中不动波折。
就当这时战北渊颤颤巍巍捡起碎瓷片,对准自己的脖颈。
夏季白见状,媚惑一笑,她知道他的的耐心此刻怕是被消磨殆尽。
然然还是如同当初那般倔强,面对将要任人宰割境况,除了以自尽威胁自己之外,别的一样都干不出来。
本以为今生她会变乖一些,没想到还是这磨牙的性子。
“你明知道没用,为何还要一而再再而三那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战北渊依旧不放下瓷片,反而因为激动划破脖颈。
浅浅的一抹鲜血,便是彻底激怒了夏季白。
动用内力,打掉她手上的瓷片,直接逼近她。
这惊恐的表情,果真是和当初的她一模一样。
禁锢住她的身子,忍俊不禁低下头,吻上刚才的伤口处。
鲜血充盈着口腔,嗜血真是令自己感觉相当兴奋。
骨子里的暴虐基因被激发出来,自己不得不松开怀里的小人。
她还小,若是放任她快乐几年是不是不会减少她对自己的恐惧。
时间久了,倒也是害怕她不记得他了。忍不住内心的思念,将她带来,却不想又伤了她。
然然,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放下身段,搂住她的腰,尽管她十分抗拒,不过才是十岁的力气自然比不过自己的。
对,她才十岁,不能逼迫的太紧些,不然又该像当初一样躲开自己。跟甚至为了一个男人无辜的忤逆自己。
“然然,你还小。我让你独享几年的时光,不过等到簪礼的时候会亲自接你。”
“到时候,只要你乖乖的回到本尊身边,我保证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所以答应我,好吗?”
自己终究是摆脱不了他吗?
夏季白见她的伤口,在想着前世她所做的一切,真是让自己又爱又恨。
可那又怎么样,她是他今世唯一的解药。
点了战北渊的穴道,小心翼翼将她拦腰抱起。
轻轻地放在软榻上,转身叫侍卫拿药过来。
修长的手指,点沾上药膏,涂抹在伤口上。
眼里尽是溺宠与怜爱,仿佛是世间绝世宝贝。生怕她有一点的不适。
自己就精心调和出药膏,保证不会在她身上不留下疤痕。
“殿下,那位派人送信让您回去。”
夏季白不为所动,直到看着少女的脖颈粉嫩如初,才得以起身。
摆摆衣襟,望了一眼,说道:“将小郡主送回摄政王府,切记莫要弄疼她。”
不知又想到什么,又说:“算了,你这粗糙汉子只怕会弄疼然然的,还是本尊亲自前去的好。”
夏季白抬手将女孩抱在自己的怀里,享受着短暂的温馨。
若是她一辈子这样任由自己照顾,倒也是可以。这件事不能太急,若是逼紧了她,怕是会不理睬自己。
趁着夜色,夏季白背着战北渊回到王府。
悄悄推开窗子,随即翻进屋子内。
地上厚重的绒毯,还有角落四周耀眼的夜明珠,真是细致入微。
默默记下,将来也好给然然布置房间。
对了,那人的国库里倒是有一批东海鲛珠,用来布置倒也是可以。
将少女小心翼翼放下,掏出瓷瓶在她鼻间一绕,随即满意的解开穴道。
望着她的唇,轻轻吻了一下,给她盖好被子,转身离开。
翌日
“北北,快醒醒,醒醒。”北柔然焦急的叫到。
此刻陷入梦魇的她,前世的记忆不断涌现出来。
“啊”
惊的战北渊起身,额头不停地冒着虚汗。
究竟是执念太深,到让自己看的不真切了些。
“北北,你怎么了,刚才可真是吓坏娘亲了。”
战北渊鼻子一酸,半梦半醒的癔症,上去抱着自己的娘亲。
北柔然原本是憋着怒火,可刚才看见自家闺女的神情。
内心一软,安扶着自己的小棉袄。
“娘亲,孩儿再也不气你了,也不估计设计让爹爹抓住你的把柄。”
本来慈母心情爆表,可是听了这话后加剧了要把闺女送出去的决心。
“宝贝呀!爹爹跟娘亲说你三叔邀请我们去他们那边玩。”
小家伙淡淡开口道:“娘亲,有漂亮的小哥哥吗?”
额,这孩子难道是遗传了自己的风流吗?
不对呀!北疆那些青楼按理说逛的差不多了,应该免疫了才对。
看着自家娘亲呆呆地模样,北柔然内心一暖。
这一世娘亲绝对是温暖自己的天使,没有过多的溺宠,无时无刻给自己一种安稳感觉。
“娘亲,北北给你开玩笑的啦!有娘亲这样的盛世美颜,北北怎么可能会这般急不可耐呢!”
北柔然内心波澜,这小丫头,当真是自己的种,这话没毛病,自己喜欢。
“北北,娘亲告诉你,你的那位表哥十二岁了,世人都称他顽劣不堪,朽木不可雕。”
战北渊眼前一亮,欢快说道:“娘亲,他有钱吗?”
“嗯,一国太子,未来九州富庶帝王,比起你干娘也就差那么一点点。”
“是吗?太棒了,北北要嫁给他,然后升级当太后,坐拥天下国库。”
北柔然看着怀里狂喜的小姑娘不忍心打扰她的黄金梦。
神君离开前说过,自己的孩子情仇两世不同命。
她也曾怀疑过自己的闺女是和自己一样,醒异于世。
到底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闺女,无论未来如何,自己和他也要拼尽全力护她一生,今生今世她就是要她活成自己的小公主。
怀里的小棉袄环着自己的脖子,温柔的喊着娘亲。
心里总是有一块软的地方,归于自己一家。
三日后
北疆皇帝派北疆摄政王开谈两国会市。
作为摄政王家眷,自然是诚邀而去。
“北北,娘亲和爹爹先去大厅接唔宾客,你自己快些收拾哦!”
“好的,娘亲。”
战北渊一脸洋溢着笑容,哼这小曲收拾行装。
映入眼帘的龙纹玉佩让她手上的动作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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