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国可有的不太平了”
“你这是说的那里话，左右这咱们不过是个平头百姓，皇家那事不可讨论啊！”
“老李头你就别说了，你不就以为吃了皇家的粮饷，又多领得了几亩地。就这般缩头缩脑。”
“唉，不听也罢，不听也罢。”
老头子悄摸掂量一下口袋里的银钱，他到不是怕，过好自家小日子要紧。
“那新关进来的女犯人，我瞧着身段不错。”
“我看你是吃酒醉太厉害了。”狱头斥责道。
“天牢里的犯人，能进来的都是非富即贵，你也敢动。”
“头儿，弟兄几个不过是想见见”
“收起你那心思吧！你家那婆娘可不比河东刘大娘弱。”
“不敢了，不敢了。”说完，连喝几口酒压惊。
送饭的老头子悄摸推着车走过他们身边，让众人吓一跳。
“老郑，你这不是吓人吗？”
“吴管事，叨扰了叨扰了。”
“还怕什么，赶紧干活去。”
老郑拖着身子，咣当咣当碰着石壁进去。
深处一个女囚看见他，伸出手拽住他一下，随后狂笑起来。
“你这女人，怕不是没着落了。入了这儿，逗我这老头，玩的开心？”
女囚她心里可记着仇，嘴上就是说不出来话，嗓音沙哑难听。
深夜
一把烛火照亮这深处，官吏打开牢门，几个随行蒙面人将她拖了出去。
皇家秘密处决几个人，牢头也不觉得稀奇，过了没几天原先送饭的老郑头说是摔断了腿，没法子继续干活。
他想来这几年两人也算是称兄道弟，提了些礼品去看老郑头，到一处偏僻地方，哪里还有他家的影子。
难道是撞邪了，他察觉有马车声音，左右退到荒落的马槽处。
没仔细瞧清，隐约看见两个壮汉抬着一个担架。还有一个人背对着，似乎是他们的头头，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随后这几个人坐着马车离开，大概等了许久，大气也不敢喘的他，颤颤巍巍起身，丢了礼品，踉跄跑出来。
转眼一想，自理一定是眼花，想着前几日收的甜头，干脆找他的老相好挥霍去。这年头能宝住自己自己的小命就不错了，要是没钱卖命那才是难事。
“这一天天过的”
冰室
东方玄静静看着她，他的潼潼若是好好听话，他就不用这么做了。
这样也好，她就可以一辈子同自己绑在一起，自己得不到她的心，得到人也不错。
黑夜漫长，她不也是逃不掉了。
“陛下，贤妃娘娘求见”
“不见”
“贤妃说太后病了，求陛下去瞧瞧。”
“太后凤体欠安，不应该交给太医暑那帮人，朕能治病吗？”
方公公脸上肥肉堆成笑脸，不，简直难堪至极。
“贤妃娘娘，您也听见了。陛下不愿去太后宫中走动，奴才瞧着您这么跪着也是不行。”
“有劳方公公，不过忠言逆耳，本宫也想让陛下想个明白。”
“娘娘这是何苦折腾”
“皇后没了，陛下用情至深，伤了礼数。这些总要有个明白人。”
小春子探头探脑出来，说是陛下请贤妃进去，方公公大喜，迎着贤妃进去。
室内寒气逼人，衣衫难免有些单薄，贤妃染上凉意。她从来没有见过眼前这般痴迷神态的圣上，庆幸的是皇后早逝，若是活着，她定然嫉妒发疯。
“陛下”
东方玄擦摩着皇后的手臂，那纹的暗花衬得她肌肤白皙，他的潼潼就是最完美的作品。
贤妃斗胆抬头，瞧见陛下作态，虽说自己听到宫人私下言论，可让自己看见，着实有些难受。
“贤妃冷吗？”
她意外皇帝的询问，看着他停下动作。将敞开的外袍合拢，走了下来。
本来还以为自己是想多，修长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他的脸上满是嫌弃。
“茜儿入宫有三年了，怎么还是当初朕见你的那副模样，性子还跟你爹一模一样的古板。”
“妾身所为，皆是为陛下”
“少这么深情，朕不稀罕。”
他松开限制，擦拭这自己的手，这举动让贤妃心中五味杂陈。
“陛下，您真的就这么厌恶茜儿吗？”
“你该庆幸有一个好姑母可以入宫侍奉朕，你也可以悲哀，因为朕夺走了你所有的幻想。”
贤妃抱住东方玄的腿，开始痛哭，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可为什么她那一个人都比不过。
“陛下，求您给茜儿一个机会。”
说着她准备解开衣衫，皇帝制止她的动作，将其按在地上，像一只暴虐的狮子，撕咬带着痛意。
冰室冰凉刺骨，伴随着她感官消磨，太后让她干的，她做到了，可为什么，她就是心如刀割。
泪从脸颊留下，躺在她身边的人反而越发玩味，他闻着她的秀发，低声说道：“怎么，朕让你感到羞耻了？”她紧闭双眼，承受他的怒火。
等到贤妃清醒的时候，伺候的宫女告诉她，她是被抬回宫的。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还有剧烈疼痛感，让她忍不住哭泣，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不出意外，隔天陛下下旨，将她爹从牢中放了出来，不过被人折磨，算是一辈子站不起来了。
太后那边逼自己逼得紧，陛下哪里那么好糊弄，吩咐宫人给她灌下大量藏红花，她算是倒了。
走的时候，她梳了一个少年时期发髻，那似乎是她最欢快的日子，还拥有遐想，而不是现在只剩只剩一副躯壳，不过好在她自由了。
“陛下，贤妃昨没了。”
“依照嫔妃礼仪，一切从简。”
“陛下，贤妃好歹是太后侄女这，太后那边不好交代。”
帝王砸了茶杯，怒斥道：“她凭什么，凭什么要走，谁允许她走了。”
宫人纷纷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
帝王亲自去贤妃宫中，瞧见她躺在那里，不知道怎么想的，砸了灵堂的东西。
这些女人享受这荣华富贵，凭什么要一个个逃离自己，脱离自己的掌控。他自小看着她的潼潼长大，看着她同别人嬉戏玩耍，他的就是难受。
那天下着雪，他的手掌滴落着鲜血，是那小姑娘给自己包扎，她说她会心疼。
他好像错过了很多人，对他痴情至深的杜敏，让他不能忘怀的令潼，还有一个说永远不会离开他的人，突然离开。
看着杳茜，说真的，他自认为没有欠她，可这女人怎么就跟令潼一样决，就是认准了凉薄之人。
“陛下，这是贤妃娘娘的遗笔。”
展开纸，她的话，竟然在讽刺自己，说她一辈子活在别人的影子下边，说来生不要遇见他。还说所有的后宫之人都抵不过那个令潼，她好不甘心，却没有胆量，也说不出来。最后一句，不要牵连家人。
“家人？”
东方玄冷笑，说道：“朕听说，贤妃的嫡亲妹妹刚嫁人不久，不妨宣她进宫。”
皇帝荒唐，还特地让双珠赤脚纱衣，舞与大殿。凡是有抗拒的，当场被拖下去，处死。
如果以前陛下最多算是平庸，不理朝政，太后病情加重，恭王难得接近权利。
东方玄沉寂温柔乡，还时常做出出格之事，贤妃妹妹性情刚烈，回府没过多久吞金而去。
恭王即能借机打压自己的对手，又可以间接讨好了陛下。
更荒唐还在后面，他亲自向东方玄进言，说皇后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安王，跟皇后样貌相差无二。
“那就请安王入宫一趟”
“臣这就去办”
东方玄起身，胸口传来阵阵绞痛，他按住扶案，腹腔涌上鲜血，他也随之陷入昏迷，大殿内的宫人们顿时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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