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
古一颇为意外，但又想到这里是纽约圣殿，随即释然。
毕竟，复仇者联盟的办事处之一就在纽约，苏云能收到消息第一时间赶来也很正常。
只听斯特兰奇这样说道：“卡西利亚斯的问题我不担心，但他已经能随意的改变空间和物质了。”
古一闻言皱眉道：“你是说他能在镜像空间之外，改变物质？”
“在现实世界？”
斯特兰奇点头，“他一瞬间就把空间拉长了，若不是苏云的躯体够强大，连空间门也无法斩断，恐怕今天人类就损失大了。”
“除了卡西利亚斯之外呢，还有多少人？”
古一上前问道。
“三个，我把其中一个困在沙漠了，一个被苏云斩了，还有一个，尸体在楼下大厅。”
“的拉姆法师也在大厅。”
斯特兰奇说。
“不用担心。”
莫度摇头，“他已经被带回卡玛泰姬了，他的灵魂尚且存在，还能救回来。”
“伦敦圣殿已经崩塌，现在只有纽约圣殿和香港圣殿能保护我们不受黑暗空间的侵害。”
古一看着斯特兰奇说到：“你在这里驻守纽约圣殿。”
“既然原来的法师已经受了重伤，那你就是新的人选，斯特兰奇法师。”
“不。”
斯特兰奇想到了卡西利亚斯之前的话，还有他自己发现的一些端倪，摇头道：“当初我成为医生时，曾立誓绝不作恶。
但我刚刚却杀了两个，这违背我的理念。”
古一叹了口气，“你做医生不过是为了拯救那一个人的生命。”
“所以你又看穿我了是吗？”
斯特兰奇微微正色。
古一摇头，“我所见的既是事实，你内心狂妄自大，你想回到你能控制一切的幻觉中，甚至还想控制死亡。”
“但没人能掌控死亡。
即使是伟大的史蒂芬·斯特兰奇也不行。”
“难道多玛姆也不行吗？”
斯特兰奇当场阴阳怪气的反问道。
“他可以让人永生。”
听到这个名字后，古一沉默了两秒钟，脸上忽然露出了微笑：“他永生的力量来自于生命的恐惧，人们越害怕死亡，多玛姆的生命力就越强大。”
“就像你靠他活着一样吗？”
斯特兰奇语出惊人道。
“还骗我说不能掌控死亡，我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看过卡缪斯特罗之书中的仪式。”
是的，斯特兰奇确实因为卡西利亚斯那些话动容了，谁不想拥有永恒的生命，但问题是通过什么方法获得。
他不认同卡西利亚斯，是因为对方从黑暗空间汲取力量。
而古一纵然伟大，却也和卡西利亚斯做了相同的事情。
区别只是，古一是为了守护现实世界，而卡西利亚斯打算投靠多玛姆。
其实这也是斯特兰奇想不明白的地方，如果古一想有悠长的寿命，可以去修行华夏的体系，完全没必要从黑暗空间中吸收力量。
这也是斯特兰奇质疑古一的原因。
“注意你接下来的措辞，医生。”
古一第一次有些认真了。
“因为你可能不喜欢听是吗？”
古一笑道：“因为你可能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旁边，看着古一罕见的态度，莫度看着古一皱眉问道：“师傅，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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