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绝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
我们只是看到前面的东西,
却从不住意潜伏于背后的阴影。
整个世界就是一个舞台……所有男人与女人,只不过是其中的悲剧演员……
最近,曾经看着即似遥远的秘密,却是越来越近……
在真相的光芒下显现……
我是杜飞,一名因为家庭原因,无奈辍学的屌丝实习侦探并且兼职法院编外调查员。
数周以来,我一直都在调查混血小女孩“露丝.威而逊”的失踪案。
线索将我带领到东国偏远郊区一处被遗弃的疯人院。
但是具体的我不记得了……
我近期的记忆已经消失……
而那些记忆……就像隔着阴暗,潮湿的迷雾……让我无法看穿……
当我睁开眼时,一个躲在阴暗处的男人拿枪指着我……
一枪将我击倒……
~嘭!~
充满污渍的冰凉地板上,熟睡杜飞正置身与中,直至冰冷渗入骨髓……
~咳~呵~
半梦半醒脸色苍白的杜飞,感受着腹部被刺穿的疼痛,与意识体的不断飘升……
干枯沙哑的喉咙如同两片瓷片般……
“这……是……哪里?疯人院里吗?”
~咳咳~
“我……我……还活着?”
“这怎么……可能?”
“好……痛!”
“那个男……人是谁?”
“为什么要杀……我?”
窗外的冷风与雪沙不断拍打木窗,发出诡异凄凉的声音,仿佛在回应着鬼门关走回来的他。
病房内昏暗的光源,便是茶几上燃烧的蜡烛。
而身体躺于地面的杜飞,在疼痛的作用下,模糊的视线稍微清晰,目光与周围环境共同蒙上有许温暖的烛光。
曾经洁白的墙皮,如今充满绿色霉菌,片片的整体脱落。
破旧的沙发上还有老鼠高度腐烂的残骸。
脸色苍白的杜飞,经过短暂的恢复后,沉闷一声双手用力将身体撑起。
颤抖的双手艰难的掏出手机,拨打白衣天使120……
一阵忙音过后,呆然的看着屏幕上的无服务……
“这?我的电话卡呢???
应该是那个男人,看来自己遇到个高手,可是为什么不对我补枪彻底干掉我呢?
他到底想做什么?
目前联系不到其他人,神秘男人更是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太奇怪了……”
虚弱无力双手的捂着伤口躺在沙发上,撕开染血的内衣,借着微弱的烛光仔细观察枪伤……
“伤口较小,边缘部位已经浮肿,万幸的是血流很慢,看来没有击中重要器官……
不出意外的话,出去的门已经被全部锁了。
而窗户后面焊接了铁网……
这里是郊区,呼喊更行不通……怎么?想要玩密室逃脱么?不过我可没那么多的耐心。”杜飞看了眼伤口,最后无奈说道:“
看来现在的情况,只能冒险把弹头取出来了。”
杜飞从眼前的茶几上拿起蜡烛,站起身来捂着伤口在这个狭小的病房内搜寻着医疗器械,也同时看到了房间内的一切……
一具染血塑料模特,翘起二郎腿坐在门口的木头椅子上。
大头电视机上,杂乱无章摆放着不知名的药品,以及熄灭殆尽的蜡烛……
破碎的台灯碎片相继散落在充满腐味的床上……
直到棕色的红十字小木柜进入了杜飞的视线。
“额,那里有个柜子,应该有药物吧。”
杜飞将蜡烛放在柜子旁,冻的发硬双手艰难打开,不过却是由于里面的药品太多,伴随着“啪~嗒”的一声,柜子内的堆积如山的物资相继涌出掉落地上。
“这…这是打算开药店么?”目光盯着地板上散落的药堆,而后蹲下进行翻找…有酒精,还有消炎药,绷带,嗯?为什么没有麻药?会不会没找到?”
然而……仔细搜寻过后的杜飞,最终还是遗憾的拿起了酒精与绷带有些绝望的躺到床上。
抬头看着窗外的黑夜与风雪,杜飞忽然感觉这里极度怪异,感觉这一切似乎更像梦境………
但是腹部时刻传来的疼痛,让杜飞明白这是美好操蛋的现实……
“看来需要把弹头取出来,呵呵,幸亏当年有幸学过一段时间的阉猪,没想到现在到给自己用上了,万幸的是口诀我还记得,稳准狠。”
拔出腰间的匕首,缓缓在蜡烛上灼烧,看着匕首被蜡烟熏黑,眉头不由一皱:“好像有点不对劲?也不知道这样消毒行不行。得了,将就用吧。”
嘴上无所谓的他,看着手中的冰凉的刀子,说实话,确实有些发蒙,因为没有麻药就意味着自己要硬抗。
“算了,死就死吧!”说完此话后的他咬了咬牙,用酒精在床上简单洗了下手,而后拿起匕首,闭着眼睛对着伤口皮肤狠狠一割……
嘶~切割皮肉的痛感与疯狂涌出的血液,不由得让杜飞倒吸一口气的痛苦言道。
“该死的,好久不搞,手生了!还特么切深了!”
“止血钳呢?emmm,我记得拿来了!”
哗啦~哗啦~惊慌的双手不停在床上胡乱翻着~
手掌在过程中被不知名的刀子割破,不过相比严重失血过多,这点小伤只能无视掉,继续翻找着……
额头也因为迟迟找不到止血钳而急得汗珠浮现……
过了许久……严重缺血的杜飞,嘴唇开始逐渐颤抖,大脑逐渐有些昏厥……
……直到手指无意识垂落后被蜡烛灼烧,猛的一惊……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止血钳愤愤骂到。
“你大爷的…终于找到你了”
血腥的片刻后…看着血管被死死掐住……整个人紧绷的精神开始放松……眼皮与头感觉越来越重……
“啊呵呵…终于掐住了……可是好困…………”
“难道自己就这样等死么……
我刚才是不是忘消毒了?
呵!好不甘心……
染血的匕首与止血钳开始变得逐渐有些模糊,双眼也无法控制眼皮的下坠…仿佛自己掉进了无尽深渊……身边充满失重感………
————
“飞啊~!”
“额?谁在喊我?声音还这么贱贱的?难不成是两年合租的大叔?!”
杜飞的疑问,在一秒之后便得到了答案,因为透过那些白色的迷雾,他见到了以往的熟人。
“额!大叔?真是你啊!你不是死了吗?”
杜飞疑惑看着眼前衣着少女粉背心,留着辣眼睛的地中海发型,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
“是啊,虽然叔死了,但是叔在下面好寂寞,所以来找你了呢!”
“找我干什么?我又没死,你丫的在下面自己玩吧。”
“呵呵呵!飞啊!谁说你没死,你不是快了吗?快来陪我啊!”说完话的猥琐大叔就瞪着眼睛,近乎疯癫的直勾勾飞扑过来……
杜飞被这一幕搞得有些发呆,不过还是下意识迎面一脚将其踹飞,冷静一会儿后整个人活动一下肩膀,悠悠然然的看着半跪自己面前的大叔。
“对不起大叔,我还没活够呢,不过既然你执意想要拖我下去……那就对不起了,既然你已经死了,那么就在下面自己好好带着吧……”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杜飞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恐惧,而是决然拔出腰间的匕首,正准备一击ok的时候,却被另一道极其熟悉的声音打断……
“飞啊!快走!那个人不是我!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诅咒之地!!”
“这?这是什么鬼?两个大叔?那个是真的?”杜飞望着自己身前半跪的大叔,与一个正在远方狂奔过来的大叔,不由迷茫……
而后赶到的大叔,看着站在自己眼前如同傻小子的杜飞,咬了咬牙,冲过去将另一名半跪的大叔按到,而后手忙脚乱的薅住他的腿,开始往回拖。
同时脱下自己的拖鞋砸到杜飞的腹部“飞啊!还楞什么?快跑!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回来!…永远不要!!…”
沉重的呼吸伴随灵魂撕裂的疼痛,将杜飞从梦境之中拽出,而虚弱眼眸也同时睁开……
“呼~好险,怎么会梦到大叔呢?还差点被他带下去打麻将了……看来需要尽快手术,不然感染就麻烦了~”
就在举起手腕打算继续手术的时候,手腕系着桃木手链却突然坠落。
看着落进尘埃的桃木手链,杜飞喃喃自语:“这~大叔临终前送我手链为什么裂开了?难不成?…嗯……先出去在说吧。
思考过后的杜飞看着自己狰狞的伤口,不禁疑惑……
额?小血管和伤口什么时候竟然自己止住了?这下恐怕不知道死了多少血小板……”
感叹之后,疲惫的目光打量着周围,搜索无果后,只好随缘抓起块床边破布塞入口中,左手拿起酒精瓶子对着伤口倾倒涂抹……
酒精瞬间与伤口接触,细胞极速收缩……
这~“~呃~啊!!!”强大的剧痛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甚至将自己的耳膜震的有些蜂鸣……
浑身肌肉被极强剧痛导致的痉挛,腹部不受控制的自主跳动,大脑血管一阵阵蹦起……
令其不顾伤口在床上疯狂打滚……
“啊!!…要命了!!…好痛!为什么这么痛啊!!!”
痛苦的挣扎,直到额头无意撞到床头板……
许久……半边身子坠入床下的杜飞从新睁开眼睛……
“该死的,我…恐怕…又昏过去了,幸好,这次大叔没有找我,看起来应该是个好事。”
混混僵僵的艰难爬起来,打算再次对自己进行手术的时候。
看了眼腹部的伤口却发现已经被粗暴的针缝合了。
而隐约刻着Scp标志的铜黄弹头就摆放在床头柜那里。
“这……发生了什么事?有人救我了么?”
当然,此刻没人解答他的问题。
休息一会稍微感觉好些的杜飞,在病房内走了几步却郁闷言道;
“今天诡异的事情太多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腿怎么还瘸了?估计应该是被酒精刺激的吧。”
自言自语走到门口的杜飞看着门口的染血模特,却发现不知何时已经站起。
生硬的塑料五官,竟有几分拟人似的神韵……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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